季琛哦了聲,“宋幫主啊,你好,我叫季琛。”
“……”
宋振興蹙眉,“我的名字想必你知道,你打的是我的兒子,而你所待的黑拳廠,是我的產業。”
言外之意,想在這裡繼續混下去,就得聽我的。
季琛睜開眼,身體前傾,逼近前方副駕駛的椅子,在宋振興突變的臉色下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笑得爽快無害,“神起幫主,大名鼎鼎,原配早逝,二婚婚禮上宣布原配的兒子是繼承者,隻有他能繼承神起,這等不忘本之風是我輩應學的。”
宋振興剛靠回椅子背,露出傲氣,就聽到後方幽幽傳來:
“那你知道我嗎?我年芳二十有五,今年退役,兵齡十載,退役原因是彆人舉報我,總是大半夜夢遊,拿電擊棒電人,完全就是汙蔑,所以我恨那些人,我發誓要把那些人汙蔑我的人,我看不爽的人都電死,你們覺得呢?”
季琛指尖燃起一點電流小火花,以龜速丟向前座兩人中間的車窗,還是那口白牙,唇紅齒白的笑,“你們覺得我的電,能把這輛車燒焦嗎?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呆了。
宋悲原本還分不清對方是真傻還是假傻,想說,“父親,擂台之上我無能終結他,這件事又因我而起,所以請您把他交給我,我來處置,就不麻煩公事繁忙的您了。”
然而,老東西沒給她機會。
宋悲看向身邊魔鬼,那笑意是越看越詭異,就像個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瘋子,平時不苟言笑隻是怕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的不正常。
這才是被開除的理由吧?
電流小火花在快靠近車窗前一厘米,瞬間消失。
季琛看了眼宋悲,又回到了剛才那副懶洋洋霸占座位的土匪樣,“知道開個玩笑,你們乾嘛那麼嚴肅。”
土珀笑不出來,“哥很隨性啊,那你上車的用意是什麼?”
“還能有什麼,看宋悲不爽,覺得宋幫主值得追隨唄。”季琛說完,又正經問了句,“宋幫主,願意收留我這麼個登上懸賞平台被通緝的黑拳擊手嗎?”
即將成為下一個被電死的宋悲,因為季琛看她不爽。
她氣笑了,“父親,這就是個危險份子,指不定哪天我和你就被他給殺了,不能讓他加入神起!”
土珀覺得這變態程度跟火燭差不多,一個喜歡沒事乾電電人,一個喜歡沒事乾給人下下毒,毒死了就怪人家怎麼這麼不小心,然後一把火給燒成灰,冷著臉拍拍屁股走人。
這位呢,是拍拍屁股退役,順便被懸賞罷了。
“幫主,我覺得他和火燭,可以試試,留一個。”
宋悲要是知道這車上除了她,都是惡上加惡的人,還就她最弱小,她就不開口了。
三人態度很明顯。
宋振興剛才太興奮,忘記轉移異能的項目暫時隻是一紙文書一個構思,具體實施得看沐雨,水音,柳芳三人率領的三個團隊的實驗成果。
這件事確實不能太著急,沐雨做為項目發起人在開會時說過,要對方甘願被剝奪異能,才能成功。
“神起歡迎每一位自願加入的人。”
宋悲看透了,生無可戀,掩麵哭泣,“父親,我的生命安危在你眼中就那麼不重要嗎?剛才若不是土珀叔叔幫我,那刺客都要在你麵前刺殺成功了!”
宋振興忙安慰一番,解釋,“他動作很快,父親還在思考該怎麼跟你說,我和你去世的母親分開過一段時間,這不是秘密,就在這段時間內你母親跟那位刺客生活過很久……”
頓了下,他哽咽擺擺手,“算了不說了,歡兒已經去世,無論她做出什麼事我都原諒她了。”
“至於悲兒你的安危,為父自會讓你滿意。”
一番你來我往的父慈子孝畫麵,透露著假模假式。
宋振興聽季琛說話時都帶著難過,“小季啊,你也看到了,我和歡兒留下的孩子隻有悲兒一個,悲兒是我現如今最珍惜的人,未來也不會有再生的計劃,所以考慮到悲兒的安全,需要你帶上我們現研發出的抑製異能的項圈,才能夠允許你加入神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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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客連自己真實性彆都不知道,也就是說,母親生下她後,刺客就沒在意過母親,如果真有可能,那刺客臨死前和當初的做法不是一個可值得托付之人,更何況宋悲相信母親。
她如果真的另尋新歡,又怎會直到生命結束前,都在苦苦自責。
下車後。
宋悲回到家中,找柳芳處理傷口,順便透露今日發生的事情。
讓對方高興,遺憾一下。
土珀則是去深山老林靜修,虧損太大,得費些時日才能補回來。
宋振興帶著季琛來到特殊訓練基地,這裡是現在每一個加入神起的人的必經之路。
門口,從層層保險箱裡拿出抑製異能的銀色項圈,遞給季琛。
季琛拿下手中打量一二,抬眸的眼神讓人發虛,“這小玩意好使嗎?宋幫主該不會是拿我當小白鼠吧?”
“有人用過,放心,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。”宋振興把隻剩下解鎖項圈鑰匙的保險箱一層層合上,每一層的密碼都不一樣,讓人看到都記不住。
除非這個人,受過記憶訓練。
季琛透過項圈,冷冷地看宋振興把箱子交給保鏢。
等宋振興轉身,他又恢複了那輕鬆隨意樣兒,把項圈戴到脖子上,隻聽一聲哢嚓,接口處藍光閃過,就打不開了。
季琛拽了拽,當著宋振興的麵使用異能,試了好幾次才在指尖點燃半厘米小電星子。
他抬眸,宋振興對上他視線笑了笑,“看來確實有用,不過你放心,我會給悲兒遙控器,你要用異能可以跟她說,她會看著來。”
基地門大開,進入前宋振興特意補上,“悲兒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神起的幫眾,比任何人都靠譜,你放心吧,加入神起大家都是好朋友,沒人會虧待你,這裡遠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。”
“是嗎?”季琛反問,走進基地,想到那隻不服輸的小狼,一次次摔倒再站起來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徹底激發狼性,或者暴露出來的這一丁點隻是小狼在隱藏。
遠方,剛忽悠完柳芳的宋悲回到臥室準備大睡一場,許是太虛弱,接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也不知是誰在內心罵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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