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三人都能為她所用,她再有個什麼異能,那報仇簡直易如反掌。
不過如今已經進行一半,她笑了,落在季琛眼底很滲人。
一個成年男子,就這麼呃,沒男子氣概,也有,怎麼說,就是很奇怪,說陰柔都可以。
就是滲人,他肚子咕咕叫,一頓不吃就臉色發白。
忍無可忍,瞟了眼蓋飯,色香味俱全,也還湊合。
季琛收回視線,冷眼逼問,“這房間你準備了多久?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你現在又準備做什麼?在我清醒的狀態殺了我?還是不殺我,想一點點玩,把之前我打在你身上,折辱你的一拳拳都加倍還回來?呃。”
頓了下,複雜道,“彆告訴我,你是為了給宋振興報仇。”
硬說他和宋悲有仇,那就是昔日拳拳到肉和精神上的了。
季琛想不到其它。
宋悲直接告訴他,“你都沒猜對。”似是懲罰,故意惡心他用勺子吃了一口飯菜,還好心告訴他,“你看,沒毒,放心吃。”
一邊嚼一邊說,雙重殘忍。
季琛目光看向彆處,抿唇不語。
宋悲自問自答,“你想不想知道在你昏迷期間,柳芳走進那間辦公室,對宋振興做了什麼,以及宋振興的死活和現狀,還有你,是誰帶回來的?”
她神色堅定,“你想知道。”又目光柔和,“那我就告訴你,首先,你要好好吃飯給我看。”
飯盒被她放在季琛麵前的地板上,木凳子被她用匕首挑開。
如果不是季琛早已防備,早就雙膝下跪,這會單膝跪下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,麵色僵硬地瞪著她。
她用匕首挑了挑季琛下頜,語言輕佻,“其實你長得蠻好看的,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,宋振興死了,你殺的,我和柳芳親眼所見。”
季琛咬下唇角,惡狠狠扭開頭顱,匕首開了刃,很快就劃破了他的皮。
宋悲輕笑,“開玩笑的,你反應這麼激烈做什麼?”
她往後退開,雙臂舒展,眼神環顧四周,“這個房間還滿意嗎?我親自為你專門設置的。”
目光定格在季琛臉上,再下移到脖頸那一塊,“光禿禿的,但是沒事,這房間是放大版的項圈,你肯定會喜歡的,對不對?”
機敏如季琛,“你不是宋悲。”
宋悲雙手背至身後,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白布條,係於額頭,堪稱最柔弱孝子,“我馬上就是了。”
她死過一次,馬上就可以變回真正的時嫣,而不是宋悲。
季琛隻是猜測而已,沒想到宋悲沒有否認,但是水係精靈對宋悲並未有排斥,他一時也分不清這是為何了。
運用全身異能發現毫無作用,還因為頻繁使用力竭,好不容易“大睡一場”休息了會,這會又疲倦不已,饑餓被放大,得不到滿足就會無法入睡。
是選擇自尊還是遵循本能,宋悲留給他時間。
這時再重新問了句,“你想知道嗎?想知道就好好吃飯給我看啊。”
他是宋悲也不是宋悲,但好歹這副軀殼是季琛教出來的,不過是個臭小輩,小弟弟。
等他吃好睡好,恢複好,遲早勾結小白,都讓宋悲還回來。
季琛跪下,不願再低頭,坦白說,“像狗一樣嘬食,我做不到。”
“那你都給宋振興當狗使喚了,到我這兒是想怎樣?”宋悲撇撇嘴,把玩匕首,拿起勺子攪和攪和,這樣飯菜會凸出來成小山堆,更方便嘬。
季琛咬了咬牙,“老子他媽沒給宋振興當狗,那些事兒都是假的,人早就被轉移走了。”
“哦。”宋悲百無聊賴地抓了抓他頭上短發,黑眸沒有任何情緒,“長長了,還是沒頭發好,方便開顱,記得宋振興說異能者頭裡麵有菱形晶核,可以被自身吸收,是極大的營養品。”
“……”
內心罵了宋振興上下幾十代,季琛低頭看著宋悲嘬了口飯,很快直起身嚼嚼,味道還不錯,“行了?你滿意了吧?告訴我。”
發生了什麼,這就說來話長了。
柳芳把沙發和人推開後,就走進去關上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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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關上門,身後就有一股冷氣逼近,回頭被爪子撓花了臉。
宋振興早已變成不可直視,恐怖如斯,青麵獠牙的怪物,有理智但不多,聽口中能分辨出是誰。
見是柳芳,他極力收住欲望,一手握住另一手伸向柳芳的胳膊,“救……我……柳……柳……”
芳。
還沒等他說完,柳芳就用一根長針刺穿他喉嚨,再用一根細針直捅天靈蓋,連晶核抽出。
還有一枚小紅色圓形晶核,柳芳近看,遠處是宋振興死不瞑目,倒地前後都維持那個控製自己的姿勢。
柳芳用宋振興衣服擦了擦晶核,拿出攜帶的盒子裝進去,把細針和白手套丟到宋振興身上,又踢了踢他,“你教我的,還不能用了?”
細針頭有特殊裝置,是宋振興為了方便取異能者晶核研究出的。
脫掉已經淋了汽油的大衣,放到宋振興身上,再點燃打火機丟進去,看著火勢漸大,才走出去。
柳芳準備處理門口的人,誰成想竟然憑空消失了。
不好,季琛可能看到了她,萬一他把她暴露出去……
看來這條留給自己的退路也被堵死了,柳芳退無可退。
—
第二天,中午前。
宋悲準備出門去辦公室觀察情況,想知道兩人誰能決出勝負。
宋振興多疑的性子,指定會覺得季琛就是臥底,兩人打起來挺好,就怕一方不想打。
比如,宋振興實力不夠,隻有遙控器,季琛又想拿回掌控自己身體,自己來去自如的主動權。
萬一宋振興為了保命妥協了,那她遲早會被季琛找麻煩,論誰都能意識到她設下了一個陷阱。
她到時候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,可就死了一個敵人還有一個。
“悲兒,你去做什麼?”
一股幽香伴隨身後之人的話,在陽光照射的影子裡,銀光細針朝頭上紮來,背後人心思了然。
宋悲往前跑,烈火在前方燃燒不斷,形成屏障。
火燭熄滅手中火,酒精濕巾擦擦手丟進火中,神色懨懨,“我早說過,我討厭有人碰我的東西。”
那天婚宴,是火燭被眾人道德綁架,救了很討厭,身中慢性毒的人。這天,他如初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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