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下看向宇文晁撓了撓頭。
這才是真實的她吧?宇文晁被推地踉蹌也沒惱,還心想,覺得這長公主還挺好玩,居然想命令他的人,還把他給綁了起來。
“哈哈,哈哈哈。”宇文晁仰頭大笑。
部下嚇得直接跪了下去,時嫣這個醉鬼都抱著懷,覺得胳膊上起了小疙瘩。
“你突然乾什麼你......”
腰帶崩斷掉落在地,時嫣雙腳離地,被宇文晁扛在肩上,任憑她怎麼敲打都無用。
一切來的猝不及防。
血氣方剛的宇文晁豈會在意肩上的女人有多抗拒,更不會去與其計較剛才種種。
他扛著時嫣往寢宮走,路過部下隨口吩咐了句,“今晚我就要要了她,你吩咐下去,去準備,彆太敷衍,也彆太隆重。”
“遵命!”
部下剛要起身,宇文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,“哦對,彆驚動馨兒。”
“屬下明白。”
部下這才起身看向那具不知何時涼了的屍體。
自求多福吧。
宇文晁扛著時嫣大步踏進寢宮,驅散走了所有宮人。
一進去,就把她被甩到床榻上,褪去她的鞋襪,欺身而上。
鈴鐺在響啊。
看著逐漸放大的陌生麵龐,時嫣想不清醒都難,無奈雙手又被宇文晁扯下來的帷幕係得死死的,她隻能抬起雙腳抵在兩人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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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晁眼神略過她的赤足,順勢伸手掰開放到身側兩旁,繼續往前傾身。
“等等!”時嫣沒想到他這麼無恥。
宇文晁置若罔聞。
時嫣心拔涼拔涼的,聲音染上決絕和恐慌,“宇文晁我們還沒拜堂,你再敢靠近我,我就咬舌自儘!”說完牙齒抵住舌頭,滿臉寫著不屈服。
宇文晁眸間的欲念被驅散了些,望向她清澈瞳仁,“你怎麼清醒的這麼快?”
隻差一點,他就能省略那些繁文縟節,一步到位,直接成婚了。
可偏偏在外麵吹涼風,打鬥的時候她都不清醒,現在卻醒了。
要不是看她的眼睛沒騙人,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耍他玩。
就想打他那一拳,或者覺得他如果身手不好,能趁機殺了他。
這下,宇文晁也清醒了不少。
以往和親公主是殺手,在洞房花燭夜,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將其一擊斃命,犧牲自己,換取國家攻城略地的不在少數。
誰能想到,孤身一人落到人生地不熟地界的嬌弱公主,竟那麼厲害,一個小小舉動就讓一個國家頃刻間崩塌。
不過宇文晁很自信,自己不會重蹈那些人的覆轍,他深深看了時嫣一眼。
伸手掐住她嬌嫩麵龐,在這臉上留下明顯紅印子,隨後低頭,彎腰,“怎麼,公主千裡迢迢來到這裡就為在本王的榻上尋死?”
他嗤笑,“今晚我們就成婚,一會禮成,我看你還有什麼借口。”
說完便不管不顧地背過身,當著時嫣的麵兒也沒離開,舔了舔碰過時嫣臉頰的左手大拇指,低聲嘟囔,“還真是塊金鑲軟玉。”
和傳聞中的一樣,烈。
宇文晁的舉動惹得時嫣內心一陣惡寒,眼波流轉,瘋狂思索處境。
腦海裡同時像回音一樣響起一句話,“你帶來的和親隊的人都被殺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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