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大門打開,雙方首次見麵。
墨家二老同坐一排沙發上,身形端坐如鬆,衣服為中式民國風,放在現代化的現在簡直是耀眼奪目錦衣華服,那金絲走線的虎鳳精巧至極。
墨文軒在二老身邊站著忙前忙後,但“忙中抽閒”,無論是瓜果剝皮還是端茶倒水,都是拿下人托盤裡做好的成品。
就這墨家祖孫三人,外加分散在各處忙活,在墨家看似當牛做馬實則工資放在社會上遠超70百分比人的下人群體,對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墨家現當家人和其準新婚妻子與女兒。
誰能更勝一籌?
墨青山牽著時憫婉的手,後者牽著時嫣的手,墨家的豪華單從入門來看就能窺見幾分,因為竟然三人並排都綽綽有餘。
時嫣全身僵硬。
不難知道叔叔提前通知過,也不難看出通知過還這個架勢,是有所準備的排外。
他們三人往裡麵走,她不信她都能看出來的事情,媽媽和叔叔會什麼都沒有察覺到。
這時時憫婉握緊了時嫣的手,給了她一個媽媽保護她的放心眼神。
但她看向媽媽的眼神裡隻有擔憂。
若這場家宴叔叔的家人對媽媽刻意刁難,她肯定會讓這件事被搞得更糟。
二老維持著凶神惡煞的氣場,一看到兒子牽著的女人麵容和那個女孩子,一時間氣場瓦解麵麵相覷,不禁懷疑起了自己孫子。
怎麼看,怎麼覺得被欺負的人是人家,欺負人家的人像自己孫子,因為這孫子一來看他們老人家還沒細致描述人家的壞,就先說起了壞心思。
再側頭看孫子。
嗯?人呢?
被尋找的墨文軒本人早在怔愣片刻後拋下一切快步上前,“不是,哥們?”
他看著他爹目瞪口呆,“你搞倆女朋友,腳踏兩隻船?”
時嫣眼睛瞪大了。
媽媽的雷區,現實的偏心,她可以回紅樹了是嗎?
二老:?
兒子啊,你也大了該為自己做出的事承擔責任了啊,這回真不是我們不向著你,這回沒法向了啊。
墨文軒真沒想到老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,這下讓他心底有些糾結,這,貌似是他爹的錯?難道爹被騙了,但怎麼可能呢。
如果是彆的女人,還真有點可能性?可偏偏......
墨文軒心情複雜無比,“你把我家教老師變成女朋友,這到底什麼時候的事兒?”
就連家裡那些下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,有意無意的支楞起耳朵。
首富的瓜,千年難遇。
墨青山看見墨文軒就臉色差勁,現在在他麵前上躥下跳嘰裡呱啦更是氣的他太陽穴突突直跳,說話都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,“墨文軒,是我太久沒抽你,又讓你皮癢了是嗎?”
正要再說點什麼,胳膊肉突然疼了下,墨青山才意識到時嫣還在。
好啊,這小子,等老子單獨給你騰出點時間,獎勵獎勵你。
時憫婉下手阻攔了下,替他解釋,“兩個人都是我,文軒,對不起,阿姨隱瞞了你,沒告訴你。”
要是沒時憫婉阻止,墨文軒都知道他爹接下來要說什麼,誰讓你來的,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,但就是有人阻止他爹還聽進去並采納了,他就真的覺得神奇,居然有人比親兒子還容易被接受。
墨文軒突然覺得諷刺,攥緊拳頭,說話又急又快都不管利不利索吐字清不清晰了,“你道哪門子歉,騙的時候你不是騙的很開心嗎?”
“每次家教的時候,你和我爸擱哪兒演陌生戲碼,看到我對你笑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啊?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蠢,我自己挑的家教老師結果是引狼入室,我蠢到家了是不是?”
“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倆也背著我跟下午那時候一樣往死裡嘬了是不?”
“你還道歉,好賴話都給你說儘了,先斬後奏被你玩的真溜啊,你咋不上天呢你。”
時嫣被炮仗般的攻擊攪得頭昏腦脹。
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家教老師那四個字身上,所以,媽媽從來都沒有輔導過她的學習,卻天天都在輔導彆人家的孩子,還騙她是在咖啡廳,大排檔,錄音棚每天打三份工忙到沒空接她回家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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