彥鈺大讚師父,“我師父就是厲害,想她蘇葉不知從哪兒搞來一禮物,費儘心思想蒙騙師父,然而我師父不可能上當的,對吧,我這就把它丟了,省得它礙我師父的眼!”
彥鈺說時把手伸向禮物盒,心裡已經把蘇葉給罵了一通,他原以為她隻是毛病多事兒多,原來心思還有問題,居然想冒充師娘一躍到他頭上撒尿,真是好狠毒的心!
他不就是懟她幾句嗎?!誰讓她老是想順時嫣一點東西,老是打著蘇玲做手術的事情接近他師父!
現在,嗬嗬,終於輪到他狠狠反擊回去了!
“啪”
彥鈺的手被扇飛,他感覺連帶他整個人整張臉都被扇沒了。
彥鈺滿臉不可置信,“師父,莫非你信了那蘇葉?”
季琛眸光暗沉,放下茶杯沒理會彥鈺,“先留著。”
他拉開床頭抽屜,隨手把禮物盒丟進去。
“可是師父,蘇葉都這麼明目張膽的騙您了,您還收著她的禮物,難道您在猶豫?”彥鈺真怕師父想師娘想瘋了,真的要把蘇葉當成師娘對待。
這個想法從腦海中出現後,彥鈺立刻晃了晃頭,怎麼可能,師父才不會那麼隨便。
季琛嗤笑,冷冷合上抽屜,回頭把彥鈺推出臥室。
他情緒不佳,壓在體內的暴躁因子開始亂竄,也懶得跟彥鈺做過多解釋。
他什麼都沒說,但站在房間門口的彥鈺卻感覺自己懂了,他對房間門撇了撇嘴,憐惜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房門,直達對方內心。
“師父啊……”
“怎麼就這麼苦啊……”
他喃喃自語離去,悄悄抬手抹去眼角的淚。
次日,時嫣早早起床來到父母房間,她今天穿了套過膝白紗裙,外套披肩,腿上穿了光腿神器,跟父母短暫團聚,訴說這些天的往事。
她緊緊抱著母親,看著母親消瘦麵龐,父親同樣瘦了一圈,二人昨晚風塵仆仆趕到古樓,還沒來得及喝上水就累得睡著了。
聽父親說,他們一早就去跟季琛彙報了尋人進展。
時父伸手摸摸時嫣的頭,“很遺憾,我們把河水市翻來覆去甚至頒布賞金都找不到他畫上的人。”
時母應承,“很多人都說這世間哪有那樣的人,還說這是現代,不是仙女下凡的神話時代,還罵我們不想給賞金溜人玩就直說,彆浪費彼此生命。”
聞言時嫣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,如果他畫的沒差,當然找不到了,因為那晚暴雨狂風雷電三重奏天氣,加之他當時所言,她記得他的眼睛似乎被人下了毒,加重了眼疾。
不過她以為他什麼都沒看到,隻能感受到手電筒的光點,沒想到還能看到模糊的人影?甚至能根據那麼一點人影把她畫出來?
真的厲害。
“那怎麼辦?”
“還能怎麼辦,再去找唄,對了,爸媽這次回來是等你手術後再走,你可得好好養,像這些漂漂亮亮的小裙子,還是少穿為妙。”時父從果盤裡拿出個蘋果給時母。
時母擺手,嫌棄了一眼時父,“閨女這是特意穿給我們看的,你懂什麼啊,要我說現在天氣還不冷,穿幾天就穿幾天。”
“媽,我穿了光腿神器的,不冷。”時嫣撩起裙擺給他們看了看自己的膝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