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您說的對。”顧客嘻嘻笑著，“可我們倆沒去啊，是吧，慕珠珠。”
“嗯，珠珠沒去。”慕珠珠點了點頭，一臉真誠且無辜。
這小家夥也挺會裝啊。顧客餘光瞥了她一眼，這天真的模樣連他都差點信了。
“哼，就知道你們會嘴硬，監控我都取來了。”江婉婉說著拿出一個U盤，神情已經從得意轉為狂傲了。
她今天就要讓慕琛把慕珠珠掃地出門！
“嗬。”顧客冷笑一聲，挑了挑眉，“哦？監控。放出來看看啊。”
“放就放。”
監控是放了，可是顧客和慕珠珠憑空消失了。
“怎麼可能，我明明看見了。”江婉婉反複拉著進度條，可就是找不到他們兩個的痕跡。
“江小姐在車上蹦迪蹦得high過頭了吧，產生幻覺了。”顧客開始笑。
“咯咯咯咯……”慕珠珠捂著小嘴，跟著他一起笑。
“餘魅，餘魅看見了的。那天她就在街對麵。”江婉婉突然想到什麼，看向餘魅。
監控裡她的視線分明是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的，而且看了還有個好一會兒。
慕琛轉向餘魅：“餘特助？”
餘魅依舊是那副冰山臉，語調平靜：“江小姐怕是看錯了，我沒有看見過顧客和慕珠珠。”
“你，你騙人，你分明看見了！”
“那天我就站在街對麵，街對麵所有人我都看見了，唯獨沒有見過顧客和慕珠珠。江小姐，你眼花了。”
這女人也是個高手，撒起謊來麵不改色！理直氣壯！堪稱高手中的高手！
顧客差點就要忍不住起身給餘魅鼓掌了。
“你，你騙人，我分明——”
“江小姐，我再說最後一遍，我沒有看見他們。希望你彆再無理取鬨。。”
“你，你！”江婉婉被氣的說不出話，隻好委屈巴巴轉向慕琛，“琛哥，你得相信我。他們都一起聯手欺負我，我——”
“夠了婉婉，餘魅從不撒謊。”慕琛語氣格外篤定。
江婉婉隻好惡狠狠地瞪向餘魅。
這個長得像狐媚子的秘書，她原先也是有芥蒂的。
隻是看她這些年老老實實，活得跟個尼姑一樣，而慕琛又很信任她，這才沒有動太多手腳。
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這個狐狸精了。
而另一邊，那一大一小倆禍害的尾巴已經快翹到天上去了。
眼見慕琛不可能站在她這一邊，江婉婉識時務者為俊傑，果斷開溜。
開溜前還不忘放下狠話：“餘魅，你給我等著，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不過一個助理，她玩死她。
“你給我等著，我不會放過你。”顧客又開始模仿江婉婉了，聲音做作，扭著屁股跺著腳。
彆說，還真有幾份神似。
慕琛冷冷看向他：“鬨夠了沒有？”
“又不是我們惹事，是不是小豬豬。”
“嗬，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我眼皮子下黑掉了監控？”慕琛冷笑了一聲，聲音冷冽，“顧客，黑視頻竟然還黑出了卡頓，這就是你的技術？”
慕珠珠手中的草莓奶茶“啪”一下掉在地上。
這下真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