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正洲臉色陰沉掐著白晚晚的脖子,該死的女人,竟然騙了他!
謝氏集團的競標價是錯的,害他被謝勉那個狗東西嘲諷,在董事會麵前丟了大臉!
“賤人,我真TM的腦子有病,竟然會信了你的鬼話!”
路正洲一路上都憋著怒火,現在恨不得直接掐死白晚晚。
白晚晚說不出一句話,臉色漲紅,眼球突出,拚命摳挖脖子上青筋暴起的手。
求生的意誌讓她缺氧的大腦迅速反應過來,抬腿就踢,等脖子被鬆開,白晚晚快速拿出枕頭底下她找到的刀,瘋了般刺向路正洲。
“啊啊啊!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!”
白晚晚滿身是血,大口喘著氣,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路正洲,手中的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。
她跌跌撞撞進入浴室,把自己洗乾淨,換上一身乾淨衣服,看著鏡子裡渾身顫抖的自己。
“我沒沙人,我是在正當,正當防衛,我沒有錯,都是路正洲自找的,我沒錯……”
碎碎念了許久,白晚晚成功說服自己,目不斜視地下樓。
可能是路正洲進來太著急了,彆墅大門沒關,車鑰匙也沒拔,方便了白晚晚離開。
白晚晚直接將車開進A大,無視室友A的白眼,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。
眼淚不斷從眼尾滑落,白晚晚的眼神裡滿是恐懼。
她不是故意的,她不想坐牢。
謝勉……
對!
要去找謝勉,隻要他見到自己,就一定會重新對自己一見鐘情,什麼事都會替自己擺平!
白晚晚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,困意怎麼也止不住,做了一夜的噩夢。
第二天中午,白晚晚用化妝品遮蓋住臉上的憔悴,細心拉直卷發,換上一身小白裙,營造出楚楚可憐的感覺。
她憑著記憶,直接去了謝勉所在的彆墅區。
看門保安不讓她進去,白晚晚火冒三丈,直接一踩油門衝了進去。
白晚晚臉上滿是快意的笑:“有眼無珠的看門狗,等我見到謝勉,第一個讓他把你開了!”
一路來到謝勉彆墅門口,白晚晚下車,整理了一下發型和衣服。
按響門鈴,出來的是管家。
白晚晚禮貌微笑:“你好,我找謝勉。”
管家沒見過白晚晚,但能進這彆墅區的人身份都不簡單,便禮貌道:“這位小姐,我們先生不在,有什麼事可以讓我替您傳達。”
白晚晚剛想說話,就被身後的動靜打斷。
“在前麵,就是她!”
“撞壞攔門擅自闖進來的!”
白晚晚見一群保安過來了,就想往彆墅裡麵闖。
管家見勢不對,攔住了白晚晚:“小姐,沒有允許,你不能進入。”
保安很快就上前來,一把扣住白晚晚的手臂。
白晚晚嘶聲大叫:“謝勉!謝勉!我是白晚晚!你出來看看我啊!”
“謝勉我知道你在裡麵!你不看我你會後悔的!”
保安看這情況,以為是這棟莊園彆墅主人的風流韻事,用目光詢問管家。
管家眼裡沒什麼情緒,對保安道:“我家先生不認識她,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。”
最後白晚晚被扭送到公安局,要被拘留,還要賠償彆墅區的損失。
白晚晚害怕待在警局,想找人保釋,打電話給她媽媽。
“嗚嗚,媽媽救我。”
白晚晚沒得到母親擔憂溫柔地詢問,而是突如其來的咒罵。
“我不是你媽!你和你媽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!我要讓你們償命,你們都去死!”
白晚晚都懵了,電話那頭傳來她爸的聲音。
“晚晚啊,以後你不要再打電話回來了,也不要再回來了,不然每個月生活費就不給你了。”
說完,對麵就掛了電話。
白晚晚無能狂怒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隻能在警局裡待幾天,等拘留期滿才能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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