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聽玉眼神迷離,坐靠在厲訣懷裡。
厲訣啃著江聽玉的肩頭,時不時親親她的臉蛋。
水波蕩漾,不分彼此。
就算沒有到最後,江聽玉也整個人都虛脫了。
趴在床上任由厲訣給她吹乾頭發,後背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痕。
厲訣眉眼間都是飽餐一頓後的饜足,眼神始終落在江聽玉身上,黏黏糊糊的。
吹好頭發後,就把江聽玉抱在懷裡。
輕輕吻著她腫成香腸的唇。
“阿玉,剛剛感覺怎麼樣?”
江聽玉迷迷糊糊:“嗯?”
厲訣親吻她的鼻尖:“我特意去學了技巧,還隻是皮毛,更深入的我正在學,阿玉再等等好不好。”
江聽玉有些驚惶,隻是皮毛就讓她快要死了,怎麼還有更深入的?
她一手捂住厲訣的嘴,一手拿開抵在腹部的,聲音沙啞:“我不急,你,也彆太饑渴了。”
厲訣怎麼可能不饑渴,虎牙咬著送上來的手,喉間的聲音性感:“阿玉,彆放開我,用力嗯……”
江聽玉整個假期過的都是黃天暗地,雖然中間被厲訣帶著出去畢業旅遊,但也一樣。
江聽玉和厲訣上的不是同一所大學,但一起住在校外公寓。
有天厲訣心血來潮,說要帶江聽玉去爬山。
反正不用自己走,江聽玉就跟著厲訣去了。
她趴在厲訣背上,看著四周黑漆漆的一片,心裡有些毛毛的。
“為什麼要大晚上來爬山,白天不行嗎?”
厲訣:“嗯,因為聽說附近有煙花秀,想帶你來看。”
江聽玉蕩著雙腿,腦袋靠在他肩頭:“好吧。”
到了山頂,涼風習習,江聽玉雙手搭在欄杆上看城市的燈火。
厲訣從後麵抱住她,親吻她的臉。
“煙花什麼時候開始啊?”
厲訣拉著她的手轉身,單膝跪地,從口袋裡拿出戒指盒,打開。
山風吹起厲訣的黑發,鑽石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,專注認真又溫柔。
他笑地燦爛:“在江聽玉答應嫁給厲訣的時候。”
江聽玉伸出手,眉眼彎彎:“厲訣的這種要求,江聽玉自然會答應。”
戒指套上無名指那刻,絢爛的煙花開滿天際。
…
厲訣和江聽玉的婚禮聲勢浩大,全球直播。
他要告訴全世界,江聽玉是他的,他是江聽玉的,他和江聽玉要永遠在一起。
宋綿安成了富婆的繼承人,如今的她成熟穩重,跟隨富婆一起參加了這場世紀婚禮。
看著厲訣抱起江聽玉走過紅毯,宣誓接吻交換戒指。
宋綿安有些恍惚,有些羨慕,僅此而已。
————
江聽玉發現了一個秘密。
厲訣他竟然會在事前偷偷吃藥!
江聽玉在樓梯口捂著嘴巴,探出身子看向茶幾前正在吃藥的厲訣。
怎會如此,難道男人過了25就60就不行了難道是真的?
到底是什麼藥那麼厲害?
不行了都還能把她做到昏厥,不知道她能不能吃。
厲訣察覺到視線,抬頭看去,看見江聽玉驚慌跑走的背影,唇角微勾。
將藥片包裝扔到垃圾桶裡,邁步上樓。
江聽玉躺在床上裝睡,厲訣笑著俯身就吻了上去,雙手解開睡衣。
江聽玉被翻了個麵,辟穀翹起。
她咬著枕頭流淚,接著又被翻轉了個身,臉頰貼在厲訣的八塊腹肌上。
到了江聽玉緩緩的時間,她趴在厲訣胸口小口呼吸。
厲訣親吻她的發頂,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。
“厲訣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不行了,你吃的那個□藥,我能吃嗎?”
厲訣愣了一下,隨即胸腔震顫,哈哈笑出了聲。
江聽玉給了他一個啾咪,他才停下。
厲訣嘬著江聽玉紅撲撲的臉蛋:“笨蛋,我吃的可不是□藥,我行不行的,阿玉感覺不到嗎?”
江聽玉無力反抗:“那你吃的是什麼啊,還神神秘秘的。”
厲訣眼神幽暗:“我們都是□□□□,卻一直沒有小孩,阿玉知道是為什麼嗎?”
江聽玉:“啊?為什麼?”
厲訣:“因為我吃的是避孕藥呀。”
江聽玉:“啊?”
厲訣翻身覆上江聽玉,親吻她的唇瓣:“小鬥說它不想要弟弟妹妹,它要當獨生狗,我作為他爸爸,自然是要寵著它的。”
“阿玉你說是不是?”
江聽玉呼了他一巴掌:“你……唔……老是,嗯……拿它,當借口啊……”
厲訣甜上扇過來的巴掌,眼中帶笑:“嗯,是我的錯,阿玉要好好懲罰我……”
▲小番外↓
時間無情又溫柔,四十多年轉瞬而逝。
無情地染白厲訣的頭發,溫柔地停留在江聽玉不變的麵容上。
江聽玉醒來,旁邊沒有了厲訣的溫度,隻有一封信。
“我最愛的阿玉。”
“當你看到這封信時,我已經吻過你的額頭,和你說過早安。”
“希望阿玉原諒我的不告而彆,因為我最後的樣子一定很醜。”
“我看著自己一天天老去,看著你始終不變的麵容,就知道是我會先離你而去。”
“對不起我的阿玉。”
“阿玉不要害怕,我留下的勢力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。”
“阿玉也不要難過,我讓人把我的骨灰揚了,以後你吹過的每一陣風,看過的每一場雨,那都是我。”
窗外狂風驟起,江聽玉緩緩閉上眼睛,淚水無知無覺從眼尾滑落。
“厲訣愛你,至死不休。”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