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工呼吸完,曹建軍開始給蘇彩荷做胸外按壓。
村民們瞪大眼睛,不僅吃嘴巴,還摸熊!
這和當眾那啥有啥區彆?
圍觀的村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。
隻按壓了兩下,蘇彩荷就疼的受不了了,假裝咳嗽,然後悠悠轉醒。
曹建軍見人醒了,問道:“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要不要去醫院?”
蘇彩荷盯著曹建軍的臉看,她不記得他年輕時候長什麼樣了,隻記得在電視上看到他已經是首長的模樣。
現在看來長的差不多,都是濃眉大眼國字臉的長相,就是當上首長的他更老也更有氣勢。
曹建軍見蘇彩荷隻盯著他發呆,沒回話,以為她是驚嚇過度傻了。
剛想再問一遍,蘇彩荷的家人就來了。
大隊長,蘇母,和蘇彩荷的幾個哥哥聽到她落水的消息後,就馬不停蹄地從地裡趕了過來。
“彩荷!……彩荷!”
蘇母一邊跑過來一邊大喊,村民們給她讓開一條道。
看到蘇彩荷躺在地上,蘇母立即上前就把蘇彩荷扶著坐起來,焦急地問她有沒有事。
大隊長和蘇彩荷的幾個哥哥也圍了上來。
曹建軍站起來退到一邊,見沒自己事了,撿起軍裝外套就想走。
被好事的一個大娘叫住了。
“唉!你是曹家當兵的那小子吧?”
曹建軍點頭:“是的大娘。”
大隊長見自家閨女沒事,看向渾身濕透的曹建軍,知道是他救了蘇彩荷。
上前跟他道謝:“建軍啊,多虧你救了我家閨女,今晚到叔家吃飯吧。”
曹建軍:“不用了叔,舉手之勞而已。”
大隊長是真想感謝他,想再說些什麼,就有村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道。
“大隊長,你是不知道,剛剛這小子對你家彩荷是又親又摸又抱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們可都看見了。”
“耍流氓啊這是。”
“曹建軍是不是結婚了?”
“是結婚了,不過我聽說他老婆半年前就沒了。”
“啊,那不正好可以娶了大隊長家閨女啊。”
曹建軍和大隊長聽到這些言論直皺眉。
蘇彩荷被蘇母和哥哥扶著站起來,聽到這些,心裡覺得竊喜。
曹建軍:“我那是在救人,不是耍流氓。”
大隊長板起臉:“你們可彆瞎說,公社裡之前不是宣傳過,這個叫心肺複蘇,救溺水的,可不是耍流氓。”
村民平時除了種地吃飯就是睡覺,根本沒有什麼娛樂活動,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。
“那大夥兒也都看見他倆親嘴了,彩荷日後可不好嫁人嘍。”
大隊長還想說什麼,蘇彩荷嘶啞虛弱的聲音響起:“爸,我想回家……”
大隊長知道村民的思想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,決定日後開大會再說,就開始趕人:“都散了散了,今天工分不想要了是吧?”
曹建軍聞言,直接就走了,村民們見也沒什麼熱鬨,紛紛從河邊離開,但幾個大娘還是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。
蘇彩荷也被蘇母和她哥哥扶回了家,蘇母照顧著她洗熱水澡,煮薑湯給她喝。
被蘇母數落了一番後,蘇彩荷總算能一個人待房間裡了。
想著以後就能當上首長夫人了,蘇彩荷的笑容根本就壓不住。
雖然不知道上輩子曹建軍和那寡婦是怎麼結婚的,但這裡的習俗都是男方到女方家裡提親。
蘇彩荷就等著曹建軍過來和她提親呢。
心情一放鬆下來,一夜沒睡的蘇彩荷突然就困的要死,眼睛一閉上就睡著了。
——
林聿等河邊人都散了後,才慢悠悠離開。
他看出來了,大隊長家的閨女重生回來,不惜主動跳河,是想要嫁給曹建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