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氣越來越冷,北疆的戰事也愈發膠著。
好在有花獨源源不斷提供糧草,大熠國內還算平穩,但也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。
他經常忙地腳不沾地,做事愈發周全沉穩。
今日忙完,花獨迫不及待回東廠,推開房門,屋內暖氣驅散他周身沾染的寒氣。
貴妃塌上,江聽玉悠閒地躺著,兩個小宮女守著炭盆,蝶兒聲情並茂地念著話本,小蝴和三個小宮女圍坐在江聽玉身邊伺候。
聽見開門聲,屋內七八個聞聲看去,見是花獨回來了,齊齊告退離開。
花獨脫下身上的大氅,來到銅盆前烤了烤手,這才抱著江聽玉親親蹭蹭。
他微涼的鼻尖蹭著江聽玉的脖頸,暖香融融,化了他的心。
“玉兒今日可有想我?”
原本懶懶散散的江聽玉立馬捂著心口:“可想了,想地我心慌地厲害~”
看著懷裡矯揉造作的人,花獨眉眼軟地厲害。
他親親江聽玉的頭頂,聲音頓時焦急了起來:“哎呦!那這可如何是好?”
江聽玉沒忍住笑了:“哈哈,督主,你聽聽我的心慌不慌嘛~”
花獨聽話地把江聽玉翻了個身,讓她和自己麵對麵,修長手指掐著她的腰。
“那本督可要好好聽聽……”
江聽玉抓著他肩頭的衣服:“要用……耳朵聽……才對……”
花獨異於常人,用嘴巴來聽,沒空回答江聽玉,沉溺在溫香軟玉中無法自拔。
花枝跪地,潤無聲。
江聽玉渾身無力,被眼淚濡濕的臉陷在軟枕中,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粉意。
花獨輕手輕腳把人收拾乾淨,攬到懷裡,親吻她濕熱的眼尾。
“玉兒現在心還慌不慌?”
江聽玉的手放在他的腰腹上,聞言用力掐了一把。
花獨嘶了一聲,也不調侃了,低聲細語開始哄人。
等把人哄好了,親香了好幾口,他突然道:“玉兒你還記得那個小圓嗎?”
“嗯嗯。”
江聽玉閉著眼趴在他胸口,花獨戳戳她被擠壓出的臉肉。
“她成了皇帝的妃嬪。”
江聽玉眼睛一下就睜開了,抬頭看向花獨:“嗯?!”
自從她來東廠後,和小圓見麵的次數一隻手也數的過來。
每次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,小圓都說沒事。
係統也摸不著頭腦,小圓隻是一個普通路人甲,它知道的信息並不多。
江聽玉隻好讓小圓有事就來找她。
花獨把她抬起來腦袋按了回去,免得等下累著了。
“彆急,我都查清楚了,慢慢說與你聽。”
小圓原本有個平凡幸福的家,父母對她也是百般疼愛。
她父親經營著餛飩攤子,生活雖然不是大富大貴,但也衣食無憂。
可有一日,一個世家紈絝當街縱馬,掀翻了餛飩攤子,滾燙的熱水潑了小圓父親一身。
那紈絝完全不放在心裡,扔了幾個碎銀就揚長而去。
不出三日,小圓父親就死了,她母親本就有些體弱,還懷有身孕,丈夫的離去對她打擊巨大,沒撐住,流產了。
臥床撐了一個月,也去了。
小圓知道自己人微言輕,根本不能替父母報仇,於是她選擇入宮。
她清楚自己樣貌普通,不可能會被皇帝看上,於是把希望放到了同一批的漂亮宮女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