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握完之後,小手都酸了。
她和猴爸爸交代:“猴媽媽的傷口需要換藥,等它的傷口徹底好了,它就可以離開了。現在你們放心,師父會照顧好它的。”
猴爸和猴寶都點頭,有些不舍:【你要走了呀?】
“嗯,以後我再上山來,你們再來找我玩。”
至於那四個暈在地上的人,自有仁心閣的人負責善後。
鄭德康跟仁心閣的眾人說是沈知寒的保鏢將人製服的。
有一個人逃走了,那個人逃回去時,精神狀態有些不正常。
“我要見BOSS。我有要事要報告。”
那男人嘴裡的BOSS坐在沙發上,那個手下被扔在門外麵。
他抬頭想看清楚大老板長什麼樣子,結果剛一抬頭,就有人踢了他一腳:“BOSS的樣子是能看的?就憑你還想看到BOSS的樣子!”
那個手下身上多處刮傷,衣服都破破爛爛的,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微皺了下眉頭。
助理又踢了手下一腳:“藥呢?藥沒搶到,還弄成這副鬼樣子?”
“BOSS,我懷疑仁心閣有妖怪!我們的人被野獸們抓走了。一頭黑熊和好多隻猴子把他們都抓走了,我滾到了一個坑裡裝死才逃過一劫。”
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聽到鄭德康,想到了仁心閣,眼神冷了下來。
“是嗎?你見到什麼異常沒有?”
“沒有,就是我們在搶藥的時候,那幾隻猴子突然就發難,好像是在幫著仁心閣的人。然後我們把鄭德康推下了懸崖,那幾隻猴子追著我們跑,我們的人隻好放棄搶藥計劃,匆匆下山。但是山上路線複雜,我們迷路了。之後,就是黑熊帶著一大群猴子來圍攻我們。所以,我覺得仁心閣的人是不是研究出了一種能控製動物的藥?BOSS,如果我們把這種藥方搶到,到時候很多人會來找我們買藥。”
他隻是這家公司微不足道的成員之一,現在他提供了這麼核心的機密,BOSS應該會看重他。
男人眼神貪婪地看著BOSS垂下來的手腕,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塊腕表。
這塊腕表他認識,全球的限量款,一個手表都上千萬了,這是他打工幾輩子都買不起的。
沙發上的BOSS自然沒有錯過男人眼裡的貪婪。
他慢條斯理地解下腕表,聲音淡淡:“另外四人都被動物們帶走了?”
“是,我估計是帶到仁心閣那裡去了。”
他把手表解下來,丟給了那個男人:“你做得不錯,賞你了。哪個部門的?從明天開始,直接跟著我。”
男人欣喜若狂,接過手表,像是做夢一般,摸了又摸,還拿到鼻間聞了聞,隻覺得這手表發著好聞的氣息。
沒多久,男人眼前一黑,胸口絞痛,躺在地上抽搐起來,口吐白沫。
助理踢了他一下,恭聲道:“他死了。”
沙發上的男人似乎十分嫌棄,揮了揮手:“處理乾淨了。”
“是!”兩名手下立即站了出來。
“派人去盯著仁心閣,在警察押送的路上,做掉。”
他做了一個哢嚓的手勢。
警察把那四個人帶下了山。
本來是想當場審訊的,結果那四個人被動物們嚇得瘋了,前言不搭後語。
車子開到山腳,車胎突然爆了,他們下來查看輪胎,再回到車上時,車上的四人均口吐白沫,當場死亡,而他們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。
查監控時,那段路正好監控壞掉了。
沈知寒得知消息時,不由揉了揉眉心,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不祥預感。
他吩咐下去:“盯緊一點,若有異常,及時向我彙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