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木次郎吉的怒吼在密室裡轟然炸響,他攥緊拳頭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,一步步朝著怪盜基德逼近,寶石失竊的怒火幾乎要從眼底燒出來。
他死死盯著眼前的白色身影,心中滿是懷疑——定是這怪盜基德偷走了他的“紫羅蘭之瞳”!
可當他麵對麵厲聲質問時,怪盜基德卻毫無反應,隻是呆呆地望著另一側的通道,仿佛魂不守舍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怪盜基德!你以為拿到我的寶石,今晚我們兩個的對決,你就算贏了嗎?”
“哼,我早已讓人圍死了這裡,你今天插翅難飛!”
可怪盜基德像是沒聽見,目光依舊死死鎖著遠處的通道入口,往常掛在嘴角的戲謔笑意蕩然無存,隻剩一片沉凝。
鈴木次郎吉見狀,還以為怪盜基德他終於開始正視自己的厲害,才遲遲沒有接話,心中不由得升起幾分得意。
然而還沒等鈴木次郎吉繼續發表他的“勝利宣言”,怪盜基德才緩緩轉過頭,聲音裡沒了半分玩笑,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。
“鈴木老頭,真是不好意思,今天沒功夫陪你在這裡耗時間了,下次再好好陪你玩玩吧。”
話音未落,一枚煙霧彈“哐當”一聲砸在兩人中間,濃白的煙霧瞬間裹住視線,將整個密室籠罩在朦朧之中。
怪盜基德趁著煙霧掩護,轉身就朝著那處通道追了出去,而鈴木次郎吉則被這突如其來的煙霧嗆得連連咳嗽,“咳咳”聲在密室裡回蕩。
他忽然想起,為了應對怪盜基德的煙霧伎倆,這密室特意裝了排風係統。
鈴木次郎吉一邊咳嗽,一邊慌忙摸向口袋,手指在布料間慌亂摸索,終於觸到了排風遙控器。
按下的瞬間,牆縫裡的風口“嗡”地啟動,強勁的氣流卷著煙霧飛速消散,不過幾秒鐘,視野便重新清明。
可眼前早已沒了怪盜基德的蹤影,隻有通道深處傳來他漸行漸遠的聲音。
“對了,寶石真不是我拿的,彆冤枉好人!”
鈴木次郎吉氣得直跺腳,卻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道白色身影消失在黑暗裡。
另一邊,從密道脫身的黑羽盜一正與貝爾摩德上演著一場緊張的追逐。
黑羽盜一健步如飛,皮鞋踩在樓梯石階上發出急促的“嗒嗒”聲,他身後也傳來急促的腳步聲——那是偽裝成刀疤男的貝爾摩德。
她臉上猙獰的刀疤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越發恐怖,右手緊緊攥著槍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。
她沒有直接瞄準黑羽盜一,反而對著前方的鐵門扣下扳機。
“砰!”子彈精準擊穿門鎖,扭曲的鐵件卡在門框裡,像一道張著獠牙的攔路虎。
黑羽盜一腳步不停,反手從披風下摸出一枚撲克牌,手腕輕甩,紙牌如利刃般劃破空氣,“唰”地切斷了旁邊的水管接口。
“嘩啦——”
水流傾瀉而下,在地麵彙成一片濕滑的水窪。
貝爾摩德一腳踩上去,身體頓時一滑,黑皮鞋在水裡打了個趔趄,險些摔倒。
黑羽盜一則借著這幾秒的空隙,翻身躍過一道矮牆,順手將牆邊的工具箱掃落在地——扳手、螺絲刀滾了一地,像撒下的絆索,進一步拖延了追兵的腳步。
兩人一路從密道追到展館頂層,貝爾摩德見黑羽盜一即將衝上天台,突然抬槍對準入口處的消防栓。
“砰!”
水柱猛地炸開,白霧般的水汽瞬間漫滿通道,模糊了視線。
可黑羽盜一早有預判,彎腰貼著牆根滑出,同時將一枚閃光彈扔向身後。
強光閃過的刹那,他已推開天台門,凜冽的夜風瞬間灌進衣領,掀起披風的一角。
貝爾摩德捂著眼睛追出來時,黑羽盜一正站在天台邊緣,身後是沉沉的夜色,城市的燈火在他腳下閃爍。
她剛要抬槍,黑羽盜一卻突然轉身,一枚撲克牌擦著她的槍身飛過,“釘”地紮進身後的磚牆,牌角微微顫動。
“你追了這麼久,到底想要乾什麼?”
黑羽盜一的聲音冷得像夜霜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。
貝爾摩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刀疤在夜色裡若隱若現,剛才收起槍的手揣進風衣口袋,姿態慵懶。
“我隻是為了確定一個事情,你能給我一個答複嗎?”
她緩步走到天台中央,與黑羽盜一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月光在她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。
“八年前那場魔術表演,你根本沒死,對嗎,老師?”
黑羽盜一握著魔術紙牌的手指緊了緊,臉上卻依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,望向遠方的天際線,悠悠開口。
“莎朗,你覺得呢?若是我死了,又怎麼會站在你麵前?”
他微微側頭,目光似有深意地看向她,“你大費周章追到這兒,就隻是為了問這個?”
說罷,他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紙牌,紙牌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光,像是無聲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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