橄欖是一個孤兒,準確來講,不知道是不是孤兒,因為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,在哪。
他的記憶是從荒野上開始的,他一個孩子,成功的穿過了荒野,來到了維多利亞,他被一個好心的圖書管理員收養了。
圖書管理員讓他上學,雖然圖書管理員算不上一個好父親,但他起碼儘到了撫養義務。
橄欖的成績一直很好,成功的上初中,高中,大學。
他的父親一直告訴他,感染者隻是生病了,沒有人是生而高貴的。
這名可能不算仁慈但絕對可靠的父親是這麼說的。
或許是他錯了,或者沒錯,但橄欖信任他,他希望每個人都能活下來。
但看著麵前覺得理所應當的教授,橄欖陷入沉默,他沒有任何反應,這也是父親教的:“不要有對可能是敵人的人留任何信息。”
或許,這名教授從來就不那麼的“紳士”,他沒有尊重每一個人,不,不能這麼說,或許,感染者在這名醫學教授的眼中,連“人”都算不上。
橄欖覺得好像周圍的人都不算待見感染者,但,他們不待見的真的是感染者嗎?
先問是不是,再問為什麼,這是橄欖的思維習慣。
他開始查閱大量的感染者社會學相關資料,包括各國對感染者的政策。
各種資料在橄欖的眼前浮現。
在大量的資料過後,就是一片黑暗。
……
“喂,橄欖,橄欖,醒醒!”
橄欖覺得有什麼在自己的身上爬,不是蟲子,因為沒有蟲子有這麼大。
他艱難的睜開眼睛,就看到一個明亮的光環在眼前。
他想起來了,自己現在在企鵝物流上班,現在要去實驗室寫論文。
“對了,論文!”
想到這裡,他猛地坐起身,將身上的能天使掀飛了出去。
“欸,橄欖你乾嘛!”
摔到地上的能天使不斷抱怨著。
不過現在橄欖想著的是自己的論文,他抓起終端,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是九點了。
他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,拿著自己的終端就向外跑,然後搭了輛出租向著羅德島趕去。
“這家夥今天怎麼了?”
能天使看著衝出門橄欖的背影。
在出租車上的橄欖才逐漸恢複理智,他想著自己的論文進度和實驗數據。
……
橄欖火急火燎的來到實驗室,還在實驗室內的芳汀看了一眼他。
“來啦,你的實驗順利地讓我嫉妒,數據都幫你記下來了。”
“謝了芳汀,我還以為我的實驗要寄了。”
橄欖到了聲謝,就坐到了自己的電腦前,看著上麵的數據。
……
在整理出表格後,橄欖開始寫論文。不過,這時候,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,嚇的橄欖趕緊按了下保存。
回頭望去,是芳汀的實驗炸了。
“不對啊芳汀,你的實驗按理來講不會炸啊。”
橄欖看著被糊了一臉不明反應物的芳汀,這隻能感謝他帶著護目鏡和防毒麵具了。
“忘記開閥了。”
“那你趕緊休息一下吧,實驗就休息完再做,彆到時候猝死了。”
橄欖建議芳汀趕緊去休息一下,不要死實驗室裡,還是身體為重。
“再說,要是你跟那家夥一樣,把酒精倒高壓鍋裡把所有人都送走就寄了。”
橄欖再次提到了那個把酒精放高壓鍋裡的家夥,畢竟那東西爆了就是個沒有爆炸物。
芳汀在橄欖的勸說下,決定回房間休息一下。
實驗室內還有橄欖和赫默,這兩個醫學專業的,隻不過課題不同,甚至兩個都是黎博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