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是說你隻是聽到了爆炸聲就前往救助傷者是嗎?”
“是的,警官。”
橄欖正待在審訊室內遭受著警察的審訊。
“待會兒法官大人會過來親自審訊。”
但那名警官突然接了個電話,然後離開了。
隨後來審訊橄欖的正是白天遇到的斥罪,橄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冷漠。
“啊,德克薩斯的隊友,我們現在要把你們保護性看押起來,你的裝備也會如數奉還,如果有什麼需要的直接找我。”
斥罪說著,往橄欖的手裡塞了一張她自己的名片,而雙手被束縛在審訊椅上的橄欖也沒有其他選擇。
“我該說你個法官來審訊嫌疑人不符合程序嗎?”
在斥罪剛剛準備走的時候,橄欖突然說了一句。
“能有人來審訊而不是刑訊逼供在敘拉古就很有法治精神了。”
斥罪看了眼還被束縛在審訊椅上的橄欖,讓外麵的警察把他解開隨後示意橄欖跟著自己。
橄欖跟著斥罪到了看守所,其實就是看押部分也就在審訊室的邊上。斥罪將橄欖領到了一間房間的旁邊,打開門示意橄欖進去。
見到房間內就一個人,正是德克薩斯。
“我很好奇斥罪是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的,我不記得有過透露相關內容。”
橄欖看著坐起來的德克薩斯。
“你們進入敘拉古就在家族的監視下了,而德克薩斯家族的盟友也不是沒有。”
雖然說了這麼多,但簡而言之就是“不要小瞧了我的情報網口牙!”
“包括那名法官?”
“那名法官算是我這次的雇主。”
對話就此結束,他們兩人麵麵相覷,隨後選擇直接睡覺。
“你跟拉普蘭德打了一架?”
“嗯。”
“看來是你贏了,傷口處理了嗎。”
“你在問隊裡的醫生有沒有處理傷口?”
橄欖給了德克薩斯一個奇怪的眼神。
……
這一夜就在沉默中過去。
第二天一早,橄欖用終端向隊友們報了平安,並且向自己懷疑空的行為道了個歉,雖然空表示自己並不在意。
兩人接著在牢裡度過了一個無聊的上午,直到一個人的到來。
“哈哈哈哈,德克薩斯,這下還不是要靠我給你帶來情報?”
極具辨識性的癲狂笑聲傳來,很顯然是拉普蘭德,橄欖對於這個家夥無語地捂住了額頭顯得有些頭痛。
拉普蘭德走到了牢房門口,看到了被關到一起的橄欖。
“喲,被關到一起了?庸醫。”
拉普蘭德很顯然還對於橄欖對她用各種鎮靜藥物的事情非常不滿,不過也就這麼說說了,從這點來看,她還是很靠譜的。
“那名保護了你們的法官小姐可是有危險嘍~就在米蘭街12號哦~”
拉普蘭德留下了消息就離開了,畢竟她確實是這種性格的人。
而對於這種事情,橄欖和德克薩斯自然是忍不了,選擇了果斷出擊,德克薩斯一把拉開牢門二人直接去了拉普蘭德說的地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