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隨著大部隊回家,感覺真的不錯,熱鬨是人生一劑良藥,尤其是在熟悉的地方,還都是熟悉的人。
隻是剛進四合院,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。
很多人都在前院。
圍了很多人,都在議論紛紛。
何雨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人。
有賈張氏、秦淮如,棒梗,小當,三大媽,閆解放,閆解曠,閆埠貴,閆解成。
棒梗臉上帶傷,衣服也臟兮兮的,賈張氏披頭散發,三大媽也差不多。
此時鬼哭狼嚎,亂作一團。
閆埠貴一家,人多站在一邊。
秦淮如拉著小當,拉著棒梗,眼圈微紅。
“何叔!”棒梗看到何雨柱直接哭了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何雨柱問道。
易中海和劉海中也走到中間。
“老閆,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“閆埠貴你個挨千刀的,欺負我們家沒男人是吧,閆解放、閆解曠都比我們棒梗年齡大,還兩個打我們一個,你說你們占理嗎?你讓大夥評評理。”賈張氏一邊哭一邊嚎。
“是棒梗先動手的。”閆埠貴開口說道。
“閆解曠說棒梗媽媽壞話,棒梗維護他媽媽,小孩子打架,沒什麼,閆解放比我們棒梗大了三歲,也上去打,還兩個打一個,看把我們家棒梗打的。”賈張氏大吼著。
“這個隻能說他們兄弟團結,兄弟團結沒錯吧,這兒子多了就這點好,不被欺負。”閆埠貴說著嘴角還有那麼一點點得意。
“三大爺,院子裡不用講理了是吧,來來來,你,帶上你三兒子,你要有兄弟哥哥,你也可以叫上,我就自己,咱們比劃比劃,看看是不是人多就可以不講理?”何雨柱直接走了過去。
“傻柱,你真以為我怕你。”閆解成開口了。
他現在21歲,媳婦一家人都在,他是長子,街坊鄰居都看著,不能慫,他爹還是三大爺。
“來來,彆說我欺負你,一起上。”何雨柱笑著說道。
閆解放和閆解曠打了棒梗,此時正膨脹著呢,小孩子,上去一人抱住何雨柱的一條腿。
何雨柱一動不動,也沒打他們。
閆解成雞賊,從一邊衝上去向著何雨柱一拳打去。
砰。
何雨柱一拳後發先至,都沒敢太用力,直接打在了閆解成的胸口上。
閆解成直接噔噔噔後退四五步,還是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,起不來。
“就這?也就在院裡欺負欺負婦女孩子,丟不丟人?還要不要打?”何雨柱笑著說道。
秦淮如在後麵看著何雨柱的身影,一時間有點恍惚,頂天立地,男子氣概十足,頂門立戶就是這樣吧。
棒梗對何雨柱的崇拜更加強烈。
一個人就能壓住閆埠貴他們一大家子。
“馬上開全院大會。”易中海一錘定音。
何雨柱現在也明白為什麼要開全院大會,必須都在場,顯得三位管事大爺公平公正。
調到雙方都滿意為止,還要讓全體做個見證。
“棒梗,你是男子漢,就要維護你媽媽,你今天做的沒錯。”何雨柱笑著拍拍他的肩膀。
棒梗眼圈發紅,咬著牙,抿著嘴,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。
他也很委屈。
但何雨柱的幾句話讓他心裡就是很熱。
秦淮如摸著他的腦袋,給予他母愛。
何雨柱的話給他信念,給他精神力量,挨打也不算什麼了。
“何叔,屬你最好。”棒梗似乎不知道說什麼,說了一句。
從兜裡掏出兩塊大白兔奶糖,遞給棒梗一顆,另一顆伸到小當麵前。
“糖、糖,甜、甜。”伸著小手奶聲奶氣的。
“叫叔叔!”何雨柱蹲下來,也是開心的逗著小丫頭。
好小隻,確實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