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何雨柱直接過去一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,一下子就抽倒了。
“臥槽尼瑪,你找死。”張虎拿起一條板凳直接向著何雨柱腦袋抽去。
張彪彆看十七歲,也是好鬥之人,揮著拳頭也衝上去。
何雨柱一腳一拳轟過去,直接轟向抽過來的板凳。
哢嚓!
斷了,但衝擊力讓板凳直接反向打回去,打在張虎自己身上,打的他一個站立不穩,坐在地上。
三個人又一起衝向何雨柱。
哢嚓哢嚓哢嚓。
這一次不留情,直接一人斷了一條腿。
三個人慘叫著。
“你完蛋了,我要報警,我要讓你坐牢。”張龍痛苦的開口大叫。
“報啊,這是家庭糾紛,最多讓何大清賠你兩塊錢,不過我明天就去何大清單位鬨,就說何大清十年前被白寡婦騙的拋棄親生子女,我還要報警,告何大清遺棄罪,對了,張龍你結婚了,還有工作吧,聽說你媳婦也有工作,我也去你單位讓所有人知道你媽心思歹毒,與人合夥做局,脫光衣服勾搭何大清,然後要挾他從四九城來保定,讓何大清拋棄親生子女,來養你們三個白眼狼。”
何雨柱也不慌,就慢慢的說著。
“何大清,你這是過得什麼日子,養了十年就這?養三隻狗也不會咬你啊,好吃好喝養的這麼壯實,就算你是個姘頭,他們也得尊重一下啊。”何雨柱笑著看著何大清。
白寡婦哭著看著受傷的三個兒子。
“何大清,你什麼意思啊!”白寡婦柔弱的哭著,可憐兮兮的說道。
“你們要是想讓何大清繼續拉邦套呢,就給我安分點,不然我讓你們家在這方圓三十裡臭大街。”何雨柱找個板凳坐下。
“何大清,坐啊,我都替你臊得慌,睡個帶著三個兒子的寡婦,還這麼窩囊,是不是打不過這三個白眼狼,沒事,我是你親兒子,雖然你是個後爸,但後爸也是爸啊,養恩大於生恩,這種白眼狼就該教訓教訓。”
“明天我就去張龍單位,說說白寡婦是怎麼勾搭你,再說說你幫他們辛苦拉邦套,給他結婚找工作,結果這個白眼狼是怎麼對你的,我看他們單位還敢不敢要這種不懂孝道,狼心狗肺,畜生不如的玩意兒。”何雨柱看著張龍慢慢的說著。
“彆彆,彆去。”
“你不能去!”
何雨柱說的沒錯,雖然打斷了三個人的腿,可是這是家庭糾紛,家庭矛盾,何況他們還是三打一。
白寡婦也怕真鬨到哪一步,那就和何大清鬨翻了,那他另外兩個兒子怎麼結婚?
“你到底想怎麼樣啊?”白寡婦淚流滿麵,可憐兮兮。
何大清看著也心疼。
“我想要怎麼樣?十年了,你知道這十年我是怎麼過的嗎,沒有父母的孩子,一個15歲,一個6歲,你現在問我要怎麼樣?”何雨柱笑著問道。
“柱子,你已經長大了。”何大清歎口氣。
“是啊,我和妹妹都差點好幾次死了,能活著是老天眷顧。”何雨柱看著何大清。
“你今天來呢,那咱們就好好說說,有些事情聊開了就好了。”何大清說道。
“是是,柱子,咱們好好聊聊,沒有過不去的坎。”白寡婦也趕緊說道。
“你看,要不先把他們送到醫院。”白寡婦接著說道。
“不急,又死不了。”何雨柱淡淡的說道。
小腿斷了而已。
疼是肯定疼。
幾個人已經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,疼的渾身冒汗。
最後也疼的麻木了。
“何大清啊,你看看,你養十年如何,最後還不是我這個兒子來給你撐腰,你那勁兒都用在白寡婦身上了吧,這十年你要是大耳刮子抽著這三個白眼狼,他們也不敢這樣。”何雨柱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