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,走走!”何大清心情忽然就明朗了很多。
白寡婦抹著淚,但主要心疼的是那2400塊錢。
這可是一筆巨款,是家裡的全部積蓄。
現在家裡剩下連二百塊都不到。
最後還是街坊四鄰幫忙,將白寡婦三個兒子送去了醫院,鄰居幫忙也是為了看熱鬨。
一個個都是看的很開心,這年代沒有比熱鬨更加吸引人了。
版本一個個就出來了,都知道何大清親兒子來了,一個人打斷了白寡婦三個兒子的腿。
很多人都感覺很舒服,打得好。
白寡婦三個兒子,三個白眼狼,很多人其實屬於羨慕嫉妒,畢竟何大清的工資很高,還能掙外快,這都便宜了白寡婦一家。
白寡婦一家本該過得最慘,現在反而過得最好,白寡婦什麼也不乾,整天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,雪花膏,新衣服,不乾活。
現在看到白家雞飛狗跳,三個兒子都斷了一條腿,還損失2400塊,這些鄰居心裡那個舒服,甚至有人去割半斤肉慶賀慶賀。
大家都是一個胡同的多年街坊鄰居,你怎麼就能不勞而獲?
你怎麼就可以躺著撿錢?
這邊何雨柱和何大清去了最近的國營飯店。
“有錢嗎?”何雨柱問道。
何大清搖搖頭,有點不好意思。
何雨柱也不奇怪,這是老何家的基因。
要了一瓶好酒,弄了幾個好菜,父子兩個人喝一杯。
“雨水還好吧!”何大清問道。
“你這就太假了,咱無情無義,就表現到底,不要做戲,累不累?顯得你很關心雨水一樣,十年了,你真要關心雨水,能忍住不去看她?何大清,你這心狠還真沒幾個人能比得過你。”何雨柱笑著給他倒上酒,麵帶微笑,但嘴裡說出的話如刀子一樣,句句紮心窩子,捅肺管子。
何大清沉默了。
端起酒杯一口喝乾。
“我對不住你們。”何大清開口。
“打住,不需要,我說的話也算話,你畢竟養我15年,我肯定養你,你現在還舍不得這個白寡婦,那就在這裡過,但那幾個小崽子不能慣著,你越慣著,他們越蹬鼻子上臉。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好,柱子,我今天很高興。”何大清笑著說道。
歲月不饒人啊,何大清年輕時候也是個混不吝,那也是個刺頭,現在哎。
何大清喝的有點多了。
何雨柱送何大清回家。
三個兒子也都打上石膏回來了,一條腿好著,拄個單拐,生活還能自理。
“隔段時間,我會來看一下,讓我知道你們誰讓他受氣了,記住我之前說的話。”
說完一巴掌拍在屋子中間的八仙桌上。
一張桌子直接四分五裂,仿佛被炮彈轟的一樣,這力量太震撼了。
白寡婦仨個兒子目瞪口呆。
知道何雨柱戰鬥力強,可是沒想到這麼強,這一巴掌要是拍在身上,想想都忍不住打個冷顫。
何雨柱說完也不管他們,直接離開。
今晚去招待所住一晚上。
明天回去。
下次再來就是帶著雨水一起來了,今天鋪好路,下次來就會和諧很多。
第二天早早起來。
開門看到何大清拿著包子在外麵。
何雨柱自然也不客氣,拿著包子開始吃。
給了何大清一個:“一起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