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還不錯,皮薄餡多,肉也可以,個頭還大。
何大清心情不錯。
何雨柱看看天快走了,再來一刀子吧。
“我這次來沒敢告訴雨水,我下次來的時候,帶上雨水,你不知道她有多想你,十年前,我和她來找你,被轟出去,她回去病了一場,一直喊著找爸爸,長大後看著你寫的信偷偷蒙著被子哭。”何雨柱輕輕說道。
何大清咬著包子,就那麼愣在那裡,極力忍著的淚珠子還是沒忍住。
她淚流滿麵,大口的吃著包子。
“媽媽死得早,你走的時候她才六歲,你不知道她對你有多依戀,你走了,她的天都塌了。”何雨柱輕輕的說著。
何大清的淚珠子就沒停過。
“你下次早點來。”何大清吃下最後一口包子說道。
“下周末吧,帶她來看看你,她十六歲了,今年上了紡專,我給她買了輛自行車,她現在不怎麼想你了。”何雨柱吃完包子,站起來打打手上不存在的包子渣。
“走了!”何雨柱擺擺手,轉身大步離開。
何大清看著何雨柱的背影,良久之後才揮揮手,有點落寞。
……
坐上車,想起今天還沒簽到。
簽到。
恭喜宿主獲得1斤白麵,1斤大米,1斤小米,1斤玉米麵,1斤豆角(1斤隨機蔬菜),1斤藍莓(1斤隨機水果),1兩豬油,2兩羊肉(2兩隨機肉類,部位也隨機)2顆水果糖(2顆隨機糖果)。
沒有驚喜。
其實想想也不錯了,無論世界如何變遷,至少餓不死。
在車上這五個小時,沒有遇到壞人,也沒有抓到什麼敵特,就這麼安安穩穩的回到了四九城。
今天請假了,所以何雨柱也不打算去軋鋼廠。
回到四合院時候下午三點。
上班的上班,上學的上學。
四合院剩下的都是不上班的婦女、老人和不上學的小孩。
幾個婦女都是湊在一起小聲嘀咕什麼。
閆埠貴下午沒課,早退回來了。
“三大爺,你這是下班了?”何雨柱笑著問道。
“柱子,我下午沒課。”閆埠貴說道。
“我有事想請你幫忙,放心不讓你白幫。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柱子,你說。”閆埠貴小眼一下子亮了。
“我要學毛筆字,你教我。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哈哈哈!”閆埠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你一個廚子不拿勺子,要拿筆杆子了。”閆埠貴笑著說道。
他有著自詡的文人驕傲,打心裡看不起傻柱。
“一天教一個小時,一天兩毛錢的學費。”何雨柱說道。
閆埠貴馬上停止笑聲,嚴肅的說道:“好,柱子好樣的,活到老學到老,什麼時候都不晚。”
“那今天就開始。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柱子,有個關於你的消息你要不要聽?”閆埠貴小聲說道。
“你說說。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這是得罪人的。”閆埠貴嚴肅的說道。
“一塊錢。”何雨柱開口。
“兩塊。”閆埠貴咬了咬牙下了很大決心。
“成交!”何雨柱說道。
“但你不能說是我說的。”閆埠貴看著何雨柱。
“三大爺你放心,我發誓。”何雨柱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