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她哪裡還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看著他拿匕首這麼傷害他自己?
到底是為什麼?
今晚,他不是跟大提琴家相親去了嗎?
怎麼就把自個搞得這麼狼狽?
有什麼事是過不去的,艾菀清實在不能理解。
“快點走,我不想傷害你,菀清,我不要傷害你。”周凜烈將自己的腦袋埋在臂彎裡,他搖頭,根本不去管他大腿還在流血。
他身體裡關著一頭猛獸,此刻正在試圖衝破鐵籠子,艾菀清要再不走,他保證不了,這個鐵籠子還能堅挺多久。
“……”
忽然之間,艾菀清發現,她對周凜冽的了解很蒼白。
拋開三年前,他們談戀愛那會兒,好像就是純愛,她愛他,他也愛她。
兩個人當時就天真的以為,隻要他們彼此相愛,那肯定就能靠著他們之間的愛情一輩子在一起。
他們會愛到天崩地裂的那一天。
直到,周夫人出現,打破了艾菀清天真的幻想,她才知道,原來,愛而不得是存在的。
愛上不該愛的人,說的就是她跟周凜烈。
一開始,她覺得周夫人看不上她普通家庭的出身,那她可以靠後天努力,努力工作,努力發光,努力站在人生的舞台上,讓她自己努力的去配上周凜烈的一切。
後來,周夫人告訴她,不管她怎麼努力都好,除非讓周父複活,否則,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後。
艾菀清這才知道,橫亙在他們倆之間的,是周父的死。
因為周夫人堅定的認為那不是簡單的醫療事故,那就是她母親的過失,是她母親害死周凜烈的父親的。
周夫人說,周凜烈還不知道他父親死亡的真相,如果將來有一天,周凜烈知道了,問艾菀清能不能承受?
艾菀清猶豫了。
想到周凜烈會把一雙對她充滿愛意的眼睛,變成恨意,艾菀清就覺得很窒息。
可這會兒,她要是看到周凜烈用利器傷害自己,仍然不管不顧的話,她也會很窒息。
甚至,餘生每每想到今晚,那對她的折磨,不會比三年前的那個雨夜差。
這樣的折磨,她不要再多一次。
她真的承受不住這樣的淩遲。
“周凜烈,讓我幫你處理傷口,你傷口在流血,你既然這麼討厭我,不想看到我,我走就是了,我幫你處理好傷口,我就走,好……唔。”
艾菀清的話還沒說完,周凜烈的猛獸,他自己關不住了,他眼眸裡的情.欲傾瀉而出,艾菀清剛意識到什麼的時候,周凜烈攬著她的後腦勺,將她壓向自己。
以嘴封唇,堵住艾菀清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周凜烈的吻來勢洶洶,攬著艾菀清後腦勺的手,變成捧著她的臉,想要貼的更深入。
他又啃又咬,酥酥麻麻後,艾菀清覺得痛。
她用力掙紮,使勁想要推開他。
不是怪他神誌不清,趁機對她耍流氓,而是,她一直記得他大腿被匕首紮到了,他的傷口需要處理。
再不處理,他身上濕噠噠的,不怕感染發燒啊?
當艾菀清的手接觸到他皮膚的那一瞬間,那滾燙灼熱的皮膚,將艾菀清的手都給燙了回來。
怎麼這麼燙?
他身上跟開水一樣,怎麼會這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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