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舅舅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麼？有關艾菀清的。”
“啊？沒有啊。”周霏下意識否認。
她不會出賣她舅舅的，哪怕麵對的人是她外婆。
“嗬——”
周夫人輕笑，她自然是不信周霏的話。
不過，現在信與不信，都不重要了。
“霏霏，既然你舅舅沒有說，那外婆告訴你，這個艾菀清，就是你舅舅上大學的初戀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……不，不知道。”周霏很震驚，她沒想到周夫人會跟她說這些。
她內心也很忐忑，畢竟，她才十六歲，表情管理，情緒管理都很不到位。
她的一絲表情泄露，都容易將她出賣。
“那你現在知道了？你舅舅一直很疑惑，我為什麼不肯接納這個艾菀清，說起來，這個理由確實很牽強，也不科學。”
“但是，有些東西，是老祖宗傳遞下來的，傳了這麼多年，不能因為一句不科學，就不信了呀。”
“外婆，那您到底為什麼不肯讓舅舅跟艾老師在一起呢？”周霏開口問了。
“很簡單，有個算命先生說他們倆八字不合，你那個偉大的艾老師生來就是克你舅舅的，我是他親媽啊，我怎麼能允許有這麼一個女人出現在我兒子身邊呢？”
“外婆，這……真的很不科學。”
“是啊，我知道不科學，所以，我沒把實話說給你舅舅聽，今天也隻是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，我才跟你說的。”
“我出大事了？”周霏一臉懵，出事的是那個姓李的，又不是她，她外婆乾嘛這麼說？
“你那偉大的艾老師也克你，打開手機，好好刷刷吧，網上鬨得沸沸揚揚，要不是網上鬨那麼凶，我乾什麼要親自來接你？”
周夫人的座駕，在京市還是有一定的權威的，那些記者不敢隨便撲。
周霏這才刷到網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大部分是集中在今天雲山那邊的，還有一些錄音，是艾菀清跟李書瑤的對話錄音，以及跟李書瑤父母的對話錄音。
所有的錄音音頻，對艾菀清都很不友好。
一時之間，發聲博主下麵，罵聲一片。
流量時代，傳播的速度簡直可怕。
這還沒到一天的時間，瀏覽量都已經幾十萬了。
同類型的視頻跟錄音音頻，周霏就看了幾個，聽了幾個，就聽不下去了，“不可能的，艾老師不是這樣的，外婆，你相信我。”
周霏抓著周夫人的手。
“我相信你，有用嗎？”
“我去接你之前，還有你跟那個叫李書瑤的女生之間的對話，我讓人撤了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我跟她的對話？什麼對話？”
“不外乎就是你參與了學校那些對同學不友好的行為，說你欺淩同學，孤立同學這樣的，當然不止你，可人家父母發聲的時候，提到了你的名字。”
“什麼？簡直就是胡說八道，我要去跟那兩口子對質，我什麼時候欺淩他們的女兒了？”周霏情緒激動。
被周夫人一把按住，“坐好了，外婆哪能讓人隨便欺負你，周氏集團的律師團隊，隨時做好了應訴準備，但是，你現在不能去跟他們撕，明白嗎？”
“我跟葛校長說了，你暫時停課一個星期。”
周霏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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