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樣,就在今天上午十點,許小姐的甜品店剛開業不久,被讓人把店砸了,另外,還往許小姐的冷藏室藏了死老鼠,許小姐報了警,最近跟她有過過節的,就是你,所以……”
艾菀清實在聽不下去了,葛警官還算有禮貌,沒有上來就直接抓她,但是,許芊芊這也太過分了吧?
先不論她的店是不是真的被砸了,就算她的店真被人砸了,那關她什麼事?
“所以,你們就懷疑我,覺得是我讓人去砸了她的店,是嗎?”葛警官沒有說完的所以,艾菀清替他說了。
“因為受害者提出了這個合理的懷疑,我們過來就是走個流程,還希望艾小姐配合。”葛警官說,他看得出來,艾菀清有點不高興了。
也是,人家今天這麼多人在辦事,他們過來,當眾把人請出來配合問問題,站在對方的立場上,葛警官也能理解對方的不滿。
不過,沒辦法,報警人跟著過來了,人家都不怕對質,他們就隻能出麵當這個惡人了。
該走的流程要走,該做的事情也要做。
這年頭,人手一個智能手機,人家報了警,他們要是不作為,遇上會理解的人還好,遇上不理解的,還會耍橫的人,那就真的是沒法解釋。
“放心,我會配合你們的,許小姐,你懷疑我砸了你的店,又往你的店裡放死老鼠,是嗎?誰主張,誰舉證,證據呢?”
艾菀清伸出手,掌心向上,問許芊芊跟楊春麗要證據。
而她的一聲‘許小姐’,便是將他們過往大學四年的同學情分徹底不要了。
許芊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,以前她是不在乎,可是,如今,她還在繼續惡心她,這都惡心到她眼皮子底下了,她要是再裝聾作啞,她還真當她沒脾氣了呢。
“菀清,你誤會我了,我沒有說是你,隻是,我新店被人搞成那樣,我沒法在這兒繼續做生意了呀,當時那種情況,我隻能報警。”
“然後,警察到了,問我最近跟什麼人有過節沒有?我都說沒有,之後物業的跟人家警察說,春麗在停車場的時候,不小心剮蹭了你的車。”
“警察這麼問,我們就這麼一說,我跟春麗都沒有懷疑你啊。”
許芊芊言辭懇切的替自己辯解。
一旁的楊春麗也跟著附和:“就是,隻是人家警察同誌說,既然發生了這件事,那就走個流程問一下,我們去你工作室,你工作室都沒有人,後來才聽說你們在這兒。”
“不信的話,你問葛警官唄,是吧?葛警官。”
“……”
葛警官沒有說話。
事實上,許芊芊跟楊春麗隻說了一半,而且,隻說了前半部分。
至於後半部門,兩人左一句右一句,就跟唱雙簧似的跟他們施壓,讓他們必須立即到這邊來找艾菀清問清楚的這件事,許芊芊跟楊春麗那是閉口不談。
並且,她倆這是完全把鍋甩到了他們警察身上。
這會兒,還要他幫她們附和?
基於不能得罪報警人,也不能有警民矛盾,葛警官保持緘默。
雙方認識的話,那就好辦多了,這報警人是什麼人,他相信這位姓艾的女士也是知道的,用不著他說什麼。
“艾小姐,我們就問兩個問題。”葛警官轉頭對艾菀清說,“很快,儘量不影響你今天的大事。”
“好,感謝葛警官的理解。”艾菀清笑著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