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，就是想到了一年前的那個除夕，我還在一家快餐店打工。”艾菀清一邊吃烤串，一邊喝牛奶。
牛奶配烤串，真是新型搭配，不過，搭配起來還是不錯的。
“我那個時候距離你不到50米。”周凜烈也想到那一天。
“你說什麼？”艾菀清手中的牛奶差點被她激動的捏爆。
周凜烈之前就跟她說過，她在國外的那些年，他其實去過國外，遠遠的看著，沒有上前打擾她的生活。
但是，他去過，這沒有具體的時間，具體的地點，艾菀清也沒想太多。
然而，此刻，有了具體的時間，具體的地點，又是同樣的除夕夜晚。
去年的她，以為她是自己一個人，卻沒想到，周凜烈陪著她，雖然兩人沒見麵，但是他們倆隔得那麼近。
不到50米的距離，她仿若在那一個時刻，感覺到了他的呼吸。
“為什麼不出現？”艾菀清覺得好遺憾。
可是，她知道，遺憾也是一種美。
過去的那幾年除夕，他們沒有一起過，那以後，幾十個除夕，他們都要在一起過。
“想出現，但是……”
周凜烈話還沒說完，劉佳佳就蹦過來，“你倆乾嘛呢？說什麼悄悄話呀？”
“沒有，看看有沒有月亮。”艾菀清隨口胡謅。
“月亮？”劉佳佳詫異，一本正經抬頭看了下天空，又一本正經的反問，“除夕有月亮嗎？”
“……”
艾菀清笑，她家閨蜜正經起來的樣子，真的好可愛啊。
劉佳佳搖頭，“好了，彆管月亮了，過來一下，算算我們倆收了多少紅包，誰多明天誰請客。”
“好。”
艾菀清同意了。
周薇薇自己犯困了，穆澤修已經陪她去房間睡了，幾位長輩想著明天還有活動，也熬不到天亮，都回房間睡覺了。
現在，這個客廳就剩他們四個人了。
反正這個套房有兩個房間，他們要是也困了，也有房間可以睡覺。
劉佳佳跟艾菀清頭挨著頭，在那兒清算她們今天一共收到的紅包金額，兩個小財迷，認真的很。
陸梟把剩下的一些烤串給分了。
“三個臭皮匠，今晚還是有點用。”陸梟說。
“可不是，頂一個諸葛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