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,兩個時辰的奇跡,卻出現在了她倆麵前,這讓兩人既震驚又害怕,兩個時辰,真的不會壞掉嗎?
春嬌正處於熟睡當中,隱隱約約卻聽見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,有腳步聲,有人的說話聲,她感到詫異,於是微微抬動眼皮,吃力的嘗試幾次後,總算是睜開了眼。
入眼是一片明亮,房間內並不昏暗了,隻是略微推測,春嬌就知曉這是天亮了,並且日頭都應該快要出來。
她心下一驚,連忙就要起來。
畢竟她向來都是天剛剛亮,就起了床,十年來從未變過,並且服侍許公子這件事了了,她還得趕著向小姐稟報。
如今卻已是這個時辰了,她還沒起來,這要是被小姐知道她與妹妹在睡懶覺,這是要被責罰的。
以她與小姐之間的關係,也許沒什麼真的責罰落到身上,但至少被說教兩句是免不了的。
“彆動。”
春嬌正欲掀開被子,坐起身來,卻聽床邊忽然傳來一道極其熟悉的聲音。
她幽幽望去,卻見費惋兮正站在床邊,身後還跟著兩個貼身侍女。
見此一幕,春嬌隻覺腦中嗡的一下,有些轉不過來了,心裡駭到不行,慌張地道:
“小姐。”
見她立馬就要起來行禮,費惋兮心疼她的遭遇,立馬道:
“不必行禮。”
春嬌正手忙腳亂,剛掀開被子,路癡身上穿著的那件薄薄的低胸羅裙,便聽見費惋兮這麼一說,動作立馬一僵,跪坐在床上,心裡不由的擔憂起來。
她怕費惋兮懲罰她睡懶覺的行為,畢竟以往的這個時候,她早就該出了費府的大門,去費家在城中的那些產業做事去了。
費惋兮對於這二女頗為了解,僅是看了春嬌的麵色一眼,她就明白了對方現在是在想什麼,語氣和善道:
“你不用擔心,我並非來責怪你的。昨日你與秋月勞累了,我特意拿來藥膏給你們。”
聞言,春嬌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下去,立馬謝道:
“多謝小姐厚愛。”
此刻,秋月聽見動靜,也睜開了眼睛,瞧見是費惋兮親自過來了,眼裡頓時露出戰戰兢兢的神情,慌亂地道:
“小…小姐…”
春嬌怕她失態,立馬伸手扯住了秋月的衣袖:
“你這般咋咋咧咧的,成何體統?小姐不是來怪罪我們的,你莫要害怕。”
聽了春嬌這一言,秋月這才明白過來,眼裡的慌亂消了下去,見狀,春嬌鬆開了扯著秋月袖子的手,看向費惋兮,小心地道:
“小姐,城中的那些事…”
她話沒說完,費惋兮便淡淡一笑道:
“你不必擔心,昨夜我就已經安排了其他人接手,你隻管放心休息便好。”
說著,費惋兮吩咐起身後的兩名侍女:“雛菊,海棠,將藥膏跟雞湯放下。”
費惋兮最後囑咐了一句,這便帶著人離開了房間,順帶還將房門給關上了。
”砰…”
隨著房門關閉,秋月看著桌上的餐盒以及那一盒藥膏,有些詫異地道:
“姐,我怎麼感覺小姐今日對我們很是客氣的樣子,好像我們不是她十年前帶回來那個侍女一般?”
春嬌看著關閉的房門,也點頭道:
“我也察覺到了。從我醒來開始,我就感覺小姐對我們的態度似乎有些不一樣的,就好像…沒有再將我們當做是費家的丫鬟,反而有種對待客人的客氣在裡麵。”
聞言,秋月眼珠子一轉,不由猜道:“姐,你說是不是因為許公子的原因?”
“應該有可能。”
春嬌說著站起身,光著腳丫下了床,蔥白飽滿的腳趾踩在冰涼的木地板上,她卻絲毫不感覺寒冷。
來到桌旁,她取下了餐盒的蓋子,一股混合著藥材的雞湯香氣,撲鼻而來,並迅速在房間內彌漫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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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也好奇的來到桌旁,看著餐盒裡放著的小陶罐,嗅著從罐裡散發出來的味道,她臉上露出一抹驚訝:
“姐,這不是以前老爺的夫人們所喝的湯嗎?”
春嬌點點頭,她也是認出了這湯的來曆。
這是那些夫人所喝的湯,並且還不是隨意能喝到的,是那些夫人染了重病,康複之時才能喝到的湯。
她曾向小姐打聽過這湯的來曆,此湯是由好幾株名貴藥材,與上了年份的烏雞所熬製一天才能得到的雞湯,光是藥材都要花費好幾百兩。
她們這些丫鬟,平日也隻能看看,是休想喝到這種湯的,而現在如此珍貴的湯卻就這樣放在了她的麵前,這讓她一時有些恍惚。
秋月此時又將那裝藥膏的盒子打開,裡麵一隻短平的玉盒呈現出來,她將之拿起一瞧,卻見玉盒上貼有一張宣紙,上麵寫著三個大字。
潤肌膏。
秋月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,下意識的問道:“姐,這不是男女之事過後用的膏藥嗎?小姐將這藥給我們拿來做什…”
說到這裡,秋月終於明白過來,閉上了嘴,春嬌則接過她手裡的玉盒,拿在手中端詳,喃喃道:
“原來如此,我就說小姐怎會差人端來如此珍貴的雞湯,原來是以為許公子與我們二人有染了…”
秋月心思單純,立馬道:
“姐,那咱們現在快去找小姐啊,給她說清楚,我們沒有與許公子做那事,昨晚他隻是叫我們穿著衣服按摩而已。”
見妹妹邁步就要朝門口走,春嬌一把便拉住了其後背的羅裙。
“嘶…”
薄薄的裙擺承受不住這拉力,頓時撕裂了一長條口子,露出秋月光滑細膩的後背肌膚,春嬌開口阻攔道:
“等等…”
秋月捂住了露在空氣中的背部,看著春嬌沒好氣道:“你乾嘛呀姐?咱們得抓緊時間去找小姐解釋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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