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桓怎麼都沒有想到,田任突然會摻和一腳,以至於他的計劃實施起來有些艱難。
宣桓不解詢問:“田任隊長,以我的了解,陸覓隻不過出身山溝裡的農村家庭,他們家怎麼與你沾上關係的?陸覓怎麼就成了你的侄女?”
宣桓這個問題,把田任給難住了。
陸逐的身份,田任知道即可,但卻不能與外人說。
田任思索片刻,也沒做解釋,他不爽說道:“宣桓,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怎麼沾親帶故的,我與你打了一聲招呼,你如果執意欺負我侄女,我隻能請我爸出場,給你調崗還是做得到的。”
宣桓雖然忌憚田任,但並不畏懼田任,他們畢竟不在一個部門,分工不同,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關係,田任也管不著宣桓。
但是,田任的父親田讚,可是隴市武裝部的最高長官。
雖然身處不同部門,但田讚的能量很大,就是讓隴市物資局的局長調崗,都是可以辦到的。
宣桓心裡雖然不好受,但卻知道事不可為,他就算不給田任麵子,但當著田任的麵,他也不能把陸覓怎麼樣,還不如順水推舟,賣田任一個人情。
宣桓滿臉笑容說道:“田任隊長,你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當然得給你一個麵子。現在,我就安排人,驗貨、過秤、入庫登記。”
宣桓行動也算果斷,既然賣了田任一個人情,那麼今後就得好好與田任交往,雙方拉近關係,所以事情得辦好。
在宣桓的安排之下,隴市物資局的搬運工、會計員,都行動起來,搬運物資、過秤記賬入庫,效率非常高。
大概一個小時之後,物資就全部入庫登記。
宣桓也算果斷,當場就給韋曼、陸覓調撥6000件老物件。
事情圓滿完成,宣桓滿臉笑容詢問:“田任隊長,事情都辦完了,你現在滿意了吧?”
“宣桓,今天就算老子欠你一個人情。今後,隻要你不違法,用得上老子,老子可以幫你一次。”
田任拍著宣桓的肩膀說道。
宣桓要的就是這個結果,他可是親眼見過,某些人因為為非作歹,勒索錢財,結果遭遇匪徒,當向武裝部求助,人家看不慣為非作歹的人,援救遲緩幾分鐘,讓某些人多遭罪,甚至把命給丟了。
宣桓滿臉笑容說道:“現在,事情都做好了,我請你們三個,在我的辦公室喝杯茶,總不能拒絕吧?”
“好,我就在你的辦公室坐坐。”
田任答應了,韋曼與陸覓也沒拒絕,就跟著宣桓進入辦公室。
宣桓招待也算熱情,有水果,而且有茉莉花茶。
十幾分鐘過後,田任滿臉笑容說道:“宣桓,我是真的軍務繁忙,現在我該回去了。”
“宣桓主任,我們工作比較忙,我們現在也要返程了。”
韋曼也向宣桓告辭。
韋曼與陸覓相繼上車,車隊緩緩離開了隴市物資局。
田任目送車隊離開,然後他自己也上了車,離開了物資局。
在這個時候,陸武的具象化意念準備附身宣桓,結果宣桓茶水喝多了,要去小便。
具象化意念跟著宣桓來到廁所,在宣桓小便完之後,突然附身宣桓,腳滑跌落糞坑,具象化意念趕緊離開宣桓的身體,因為惡心的受不住。
宣桓隻感覺自己剛才恍惚一下,當腦子清醒的時候,發現自己掉進糞坑,差點被臭的暈厥過去。
宣桓撲通撲通的從糞坑爬出來,然後惡心的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