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武依然坐在腳踩三輪車上,他沒有下來。
陸武看著兩個公安,他詢問:“你們要抓我,有證件嗎?”
“當然有證件,誰敢冒出公安?”
這兩個男子,從口袋掏出證件。
一個男子叫做時來,還有一個叫做汪錫。
陸武從腳踩三輪車下來,他說道:“我是給韋罡主任、鬱洛主任送魚的,這是不是一個誤會?”
時來與汪錫,聽到‘韋罡、鬱洛’的名字,他們眉頭皺起來,因為對比鬱洛與韋罡,隨便一個人的職位也比他們高。
鐘堂花費這麼大的力氣,好不容易逮住陸武,他怎麼可能錯過這次機會?
鐘堂還知道,一旦陸武與鬱洛、韋罡再熟悉一些,他想收拾陸武,就沒有機會了。
鐘堂說道:“兩位公安同誌,我認為,先把他抓了,先搜搜身,如果搜到證據,再下結論也不遲。”
這兩個公安,收了鐘堂的好處,他們思索,鬱洛與韋罡應該不會給陸武開證明,就算開了證明,他們也能把證明銷毀。
站在左側,叫做時來的男子喊道:“陸武,我命令你,下來,讓我搜身。”
陸武有鬱洛、韋罡開的證明,他心不慌。
陸武下來,到時來麵前。
時來直接搜陸武的身,搜出了125塊錢。
陸武把鬱洛、韋罡開的證明藏在隨身農場,時來沒有搜到鬱洛、韋罡開的證明。
時來冷聲質問:“陸武,這些錢,你是怎麼來的?”
“這是給鬱洛、韋罡兩個主任送魚賺的。”
“小子,證明呢?”
“兩位公安同誌,我證明忘記帶了,要不我們去一趟物資局?你們去問韋罡主任,他肯定能把證明拿出來。”
時來猜測,陸武可能沒有證明,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:“既然沒有證明,就跟我們走一趟。鐘堂,你騎著腳踩三輪車,我與汪錫看著這個小子。”
鐘堂倒是沒有拒絕,他上了車,並且踩著踏腳板。
時來與汪錫控製陸武的手臂,推著陸武上車,坐在腳踩三輪車的車鬥裡。
沒多久,陸武被帶到了保鹹街道派出所。
當陸武被推著進入派出所,遇到了一個穿著警服,脖子上有一條疤痕的男子。
男子詢問:“他是什麼人,犯了什麼事?”
“所長,我們抓了一個投機倒把分子,還搜出125塊錢贓款,贓款全在這裡。”時來又說道:“那一輛腳踩三輪車,也是他的贓款購買的,可見贓款數額巨大。”
這個脖子上有疤痕的男子,名為費布,脖子上的傷是打仗留下的。
費布聽到時來的彙報,他怒目瞪著陸武:“小子,你好大的膽子,說吧,你是倒騰什麼東西賺這麼多錢?隻要不倒騰糧食,不用吃子彈。”
“所長,我已經交代了,我是給紡織廠、物資局送魚賺的錢,我有鬱洛、韋罡兩個主任開的證明。”
時來聽到陸武這話,語氣冰冷說道:“小子,你敢糊弄我們所長,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?”
費布皺眉頭,他沒有想到,這件事牽扯到了鬱洛、韋罡。
費布可是知道,他們穿的衣服、蓋的被子,都來自紡織廠,得罪鬱洛沒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