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罡伸手接過陸武寫的院子地址,他臉上露出笑容:“陸武,你的眼光很不錯,這十個院子很適合你做生意使用。現在,隻有燈豐院還空著。”
燈豐院,就是大地主的產業之一。
在大地主留下的圖紙介紹中,在燈豐院的地下埋了一個汝窯筆洗,還有明清時期的青花瓷精品,以及100條人參。
這樣的財富,留在後世二三十年,絕對價值百萬。
陸武激動壞了:“韋叔,燈豐院怎麼沒有被租出去?”
“這個院子,一千多平方,以前是小八嘎的指揮部,小八嘎被消滅,又成了敵特的指揮部,死的人太多,近幾年發生很多大事,一些人寧願露宿街頭,也不願意住進去。”
韋罡又繼續說道:“燈豐院是家具廠的產業,家具廠從我們部門拉走了幾批材料,貨款不夠,就用燈豐院做抵押。”
陸武聽到這個消息,內心非常震撼,他沒有想到,燈豐院竟然還有這樣的曆史。
陸武的心裡有些擔憂,大地主埋下的寶物,不會被小八嘎挖走了吧?
還有那些敵特,不會把寶物攜帶漂洋過海了吧?
陸武詢問:“韋叔,那麼我能把燈豐院租下來嗎?”
“陸武,租下燈豐院,價格可不便宜,每個月需要2000塊錢。”
租金2000塊錢,在這個時代,已經天價了。
但是陸武非常清楚,燈豐院的財富,遠遠超過2000塊錢,就是2萬塊錢的租金,陸武也一定會租下燈豐院。
陸武笑著說道:“韋叔,我願意租下燈豐院。我就是擔心,我租下燈豐院之後,家具廠來索要燈豐院,如果把我趕出去,我的錢就白搭了。”
“陸武,你可能不知道,家具廠欠我們物資局2萬塊錢貨款。隻要你願意租燈豐院,我就跟家具廠協商,把抵押合同改成轉讓合同。”韋罡又說道:“陸武,如果你願意出3萬塊錢,我也可以把燈豐院賣給你。”
陸武又被震驚住了,燈豐院的麵積這麼大,如果能買下來,就算地下沒有地主的寶物,再過二三十年的發展,燈豐院的地基也是寸土寸金。
陸武尷尬說道:“韋叔,我願意把燈豐院買下來,但是我有兩個問題。第一個問題,是我錢不夠。第二個問題,現在房產能自由買賣嗎?”
“陸武,沒錢,沒關係。3萬塊錢,你給我2萬斤魚即可。現在,房產不能自由買賣,我可以把房產抵押給你,一旦情況好轉,我就把燈豐院轉到你的名下。”
陸武沒有想到,還能這麼操作。
隻要能獲得燈豐院、以及燈豐院地下的寶物,2萬斤魚不是什麼大事。
陸武又詢問:“韋叔,物資局不是您一個人說的算,萬一某些人要與您抬杠,見我生意做的正火,要敲竹杠,如果沒有敲到竹杠,就收回燈豐院,我該怎麼辦?”
“陸武,這你就放心,3萬塊錢的魚,2萬補充財務虧空。剩下一萬塊錢的魚,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吃得下的,我會分攤給其他人。”韋罡又說道:“你如果還擔憂,那麼就增加一個條款,違約賠償十倍。讓他們賠償十倍,賣掉他們的老婆孩子都不夠。”
陸武的心裡吐槽,韋罡是一個狠人,考慮的也太周到了。
陸武感覺這樣可行,他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,他詢問:“韋叔,萬一有人打燈豐院的主意,幫你們把3萬塊錢的魚錢還上了,燈豐院我是不是也要讓出去?”
韋罡想想,然後說道:“這不可能吧?這個年代,誰有這麼多錢?”
“韋叔,給我時間,一個月我也能拿出3萬塊錢,彆人為什麼拿不出來?”陸武謹慎說道:“韋叔,小心駛得萬年船,我可不想為彆人做嫁衣。”
韋罡感覺好有道理,因為陸武這個例子就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