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鹿傻眼了,他是萬萬沒有想到,陸武竟然說出這話。
刑鹿當場就被氣炸了:“行,老子現在就收回燈豐院,陸武,你們現在就滾出燈豐院。”
“刑鹿,你小小一個采購員,你還沒資格收回燈豐院吧?”
陸武又說道:“我是從物資局租的燈豐院,又不是從你們家具廠租的燈豐院,你們家具廠也沒資格收回去,該滾的人是你們。”
陸武這麼硬氣,刑鹿愣了一下。
刑鹿回過神來,臉色非常難看。
換做一個正常人,明知不可為,肯定不會再糾纏。
但是,刑鹿可不是正常人,他感覺不收拾陸武,他的麵子過不去。
刑鹿威脅陸武說道:“陸武,你可知道我大伯是誰?”
“是誰,跟我有半毛錢關係?”
陸武直接懟,可沒給刑鹿半點麵子。
刑鹿的臉沉的就像鍋底灰,他怒氣說道:“我大伯是家具廠的後勤主任。我們家具廠,把燈豐院抵押給物資局,隻要我大伯一句話,就能把燈豐院收回。”
“真的嗎?我可是知道,你們家具廠可是欠了物資局幾萬塊錢貨款。”
陸武譏諷說道:“你大伯一句話,就價值好幾萬,他還做什麼後勤主任,當個話癆,不是很好?”
刑鹿搬出自己的大伯,原本是想威脅陸武,結果卻被陸武譏諷。
刑鹿更抓狂了:“陸武,你說什麼,你敢說我大伯是話癆?”
“刑鹿,你自己說你大伯一句話價值好幾萬,隻要你大伯做個話癆,滿嘴跑火車,說出千言萬語,他就能成為世界首富了,不比做家具廠的後勤主任強多了?”
陸武繼續諷刺刑鹿,而且不留餘地。
刑鹿就算脾氣再好,也繃不住了。
更何況,刑鹿的脾氣並不好。
“陸武,你敢這麼說我大伯,你在找死。”
刑鹿已經動手,他抬手一巴掌朝陸武抽過來。
陸武當然不可能慣著刑鹿,陸武也出手,後發先至,‘啪’的一巴掌抽在刑鹿的臉上,刑鹿被一巴掌抽翻。
刑鹿有個好大伯,他仗勢欺人已經習慣了,他怎麼都沒有想到,他竟然挨打了。
刑鹿可不是一個人來的,他還帶來了十幾個人,他對其他人喊道:“兄弟們,給我揍他,我給你們每人一塊錢出手費。”
這個年代,一些街溜子,出手費很廉價。
這十幾個人,就是刑鹿喊來的街溜子,他們聽到刑鹿的話,從背後抽出棍子,朝陸武抽打過來。
陸武正缺人練手,這十幾個人送上門來,陸武當然沒跟他們客氣。
陸武使用醉拳的招式,陸武雖然控製力道,但依然把人打的骨折,時常聽到‘哢嚓’的聲音。
才不到一分鐘,十幾個人都癱軟在地,因為他們的腿骨頭被重傷,他們痛的嚎叫,但卻沒敢爬起來。
陸武對這些人招手:“起來,我們再打一場。”
“大哥,你就饒了我們吧!”
這十幾個人,已經被打怕了,他們不敢再爬起來。
陸武朝刑鹿走去:“刑鹿,你還要揍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