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瑋與陸汛,原本已經收手了,當聽到陸武這話,感覺非常有道理。
送上門的沙包,不打白不打。
陸瑋對陸汛喊道:“開打。”
陸汛得到陸瑋的提醒,他揮動拳頭打向最近的街溜子。
陸瑋與陸汛不用擔心腳踩三輪車被偷走,所以打拳很用心。
街溜子雖然人數比較多,但他們膽氣弱了幾分,再者,他們力量也不行,所以他們敗了。
十幾分鐘,這十幾個街溜子就被揍的趴下。
陸瑋揮動拳頭,對一個男子嗬斥:“起來,我們再打一架。”
“兄弟、大哥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這個男子是真的不敢了,從心裡畏懼,沒敢起來乾架。
陸瑋與陸汛打架勝利,他們來到了陸武身邊:“陸武弟弟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”
如果是在燈豐院打架,陸武能把這些街溜子都送進派出所。
但是,這是在外麵,那又不一樣了。
陸武沒有立即回答陸瑋、陸汛,他對那些街溜子嗬斥:“你們,還不滾?難道想吃我的拳頭?”
“啊!我們現在就滾。”
這些街溜子,趕緊爬起來,然後就像腳底抹油一樣,逃也似的離開了。
陸武的目光又看著罪魁禍首刑鹿:“你,難道還不滾?是不是,還要我揍你?”
“陸武,今日之恥,他日十倍奉還。”
刑鹿也從地麵爬起,放下一句狠話,就準備開溜。
“啪”
陸武一巴掌抽在刑鹿的臉上:“我讓你滾,有讓你嘴欠了嗎?”
刑鹿被一巴掌抽翻,他捂著臉,心中那是一個鬱悶。
“你?”
刑鹿隻說了一個字,不敢再放狠話。
刑鹿狼狽爬起,扭頭就跑。
這件事,暫且告一段落,陸武相信,刑鹿等人不敢再鬨幺蛾子。
陸武對陸瑋、陸汛吩咐:“你們,到了紡織廠,跟門衛說一聲,讓他們通知鬱洛,就說今後周一、周四,可以來燈豐院拉魚。”
“好的,陸武弟弟。”
陸武又詢問:“你們打架,肚子都空了吧?力氣都用儘了吧?我給你們裝了兩個小瓶的烈酒,你們隨身攜帶,打架之前,記得抿一口。”
陸武來到一個角落,意念進入係統空間,用木材合成兩個‘8’字酒葫蘆,把烈酒裝在兩個葫蘆裡,然後取出來遞給陸瑋、陸汛。
陸瑋與陸汛,看到兩個木質的酒葫蘆,而且還有木塞,木塞還有螺紋,能扭進壺口,最主要的,竟然還是新的。
“陸武弟弟,這東西怎麼來的?”
陸武不好解釋:“怎麼來的,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不許多喝,乾體力活的時候,可以抿一口,閒著,千萬不能喝,知道嗎?”
“這個,你放心,我們又不傻。”
聽到這話,陸武就放心了。
“我回家做飯了,你們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陸武離開了,隻是隱藏在暗處。
陸瑋擰開木塞,抿了一口,趕緊騎著腳踩三輪車,對陸汛喊道:“上車。”
陸汛趕緊上車,坐在車鬥。
陸武暗中尾隨了一段路,確定沒有安全隱患,才返回燈豐院。
陸武在燈豐院見到陸逐,陸逐的手裡提著一把刀。
陸逐見到陸武,他詢問:“問題解決了?那兩個小子,受傷了嗎?”
“問題暫且解決,他們兩個確實受了傷。”
陸武又說道:“今後可以增加實戰訓練,讓他們對練,或者你揍他們一頓,習武就是要挨揍,知道為什麼挨揍,才能揍彆人。”
“嗯,這個主意不錯,我們以前也是被這麼訓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