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澱喝過這種烈酒,他知道這種烈酒有多烈。
葛澱原本有大碗喝酒的習慣,但麵對這種烈酒,豪放不起來,見陸武給他倒了一點點酒,葛澱也不在意。
葛澱接過杯子,然後緩緩的把這一點點酒喝進口裡,然後葛澱的眼睛冒出詫異的目光。
因為葛澱能確定,這種酒比之前喝的酒更烈,他感覺喉嚨與全身就像火燒的一樣。
有了之前的經驗,葛澱知道如何消化酒勁,他開始打拳,打的是軍體拳,他的拳法有一股勁,還有一股殺氣,這是多年戰場鍛煉出來的。
打完拳之後,葛澱出了一身汗。
葛澱詢問:“陸武,你這種烈酒,勁夠大的,而且有療傷效果,你還有多少這種烈酒?你放心,我不白要你的酒,我可以花錢買。”
陸武在想,要不要做酒生意?
最終,陸武決定放棄做酒生意。
因為酒是糧食釀製的,一旦供應數量太大,肯定會有人追究糧食的來源。
陸武尷尬說道:“老家夥,現在全國都缺少糧食,大部分地區堪堪解決溫飽問題而已。我們孟蒲縣,因為鬨旱災,很多地方都吃不上飯,我哪有糧食釀酒?每個月,我就給你提供兩瓶烈酒,不要你的錢,怎麼樣?”
葛澱身為孟蒲縣武裝部的高層領導,他當然知道眼下的國情,糧食是非常緊張的,全國人口眾多,根本就不夠吃。
葛澱詢問:“陸武,你既然知道糧食短缺,就應該知道糧食什麼價位,你還把這兩瓶酒白送?這麼大的損失,你不心疼?”
“老家夥,你特供的酒,也沒有這麼烈,我好意思要高價嗎?”
陸武又說道:“酒可不是計劃之外的物資,我也不敢賣。”
葛澱聽到陸武這話,感覺陸武的話很有道理,他如果買了陸武的酒,而且走的是私賬,肯定要出事。
那麼,隻能不給錢,就不存在交易。
“陸武,我謝謝你了。今後有什麼事,你可以來武裝部找我。”
葛澱把兩瓶酒接過去,然後就離開了。
詹淩與詹津小跑跟在後麵。
陸武目送葛澱等人離開,他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。
陸武回到了燈豐院,就把大門給鎖上。
陸逐走了過來,瞪著陸武:“你怎麼把葛澱招惹過來了?”
“你們認識,你們有仇?”
“沒有仇,但絕對認識,我可不希望他知道我在這裡,我更不想讓他知道我如今生活的窘迫。”
陸逐又說道:“我最怕的就是連累更多人,他們離開了,就是好事。”
“老家夥,現在沒事了,我需要出去一趟。”
陸武跟陸逐打了招呼,就往外走。
陸逐見陸武剛剛回來,又要離開,他詢問:“晚上回來嗎?”
“晚上回來,我多給你做幾個下酒菜。”
“哼,你這個小子,還算有良心。”
陸武離開了燈豐院,他來到了誌南院。
誌南院是地主老財埋藏寶物的院子之一。
誌南院占地麵積700平方。
陸武進入誌南院,按照地圖指示,向廁所位置走去。
就在此刻,迎麵走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,她看到陸武:“小夥子,你是誰?我感覺你麵生,你進入我們院子,有什麼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