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汛聽到‘拍戲’兩個字,他不太懂什麼意思,但他看過電影,知道是咋回事。
陸汛把摔倒的男子扶起,客氣說道:“啊!原來你們在拍戲,我不知道,誤會,誤會。”
陸汛說完,就趕緊上車。
被扶起的男子,他有些無語了,他們真的在演戲,但卻沒法與陸汛解釋。
這樣的事,越是解釋,越是說不清楚。
陸瑋見陸汛上了車,他趕緊騎著腳踩三輪車趕路,儘量避免麻煩。
但也就在此刻,穀楠的身體橫在路中間,這讓陸瑋有些為難了。
陸瑋對穀楠喊道:“美女,能不能讓讓?我們有急事,不能耽誤。”
穀楠被氣炸了,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難道都不能吸引兩個泥腿子,難道我沒有魅力了?
穀楠的自信被打擊了。
穀楠裝作重傷、痛苦的樣子喊道:“我受傷了,快,送我去醫院。”
陸瑋皺眉頭:“好,我讓撞你的人,送你去醫院。”
陸瑋扭過頭大喊:“你撞了人,還不把人送醫院?”
騎自行車撞穀楠的男子,聽到陸瑋喊話,他有些麻木了,他急中生智,騎著自行車就開溜。
這個男子還不忘喊道:“人是你們撞的,跟我有啥關係。”
陸瑋與陸汛聽到這話,也是愣住,他們沒有想到,還有這樣的操作。
陸瑋對陸汛喊道:“趕緊調頭,把他抓回來,不然的話,這件事就說不清了。”
騎自行車的男子,見陸瑋他們開始調頭,他趕緊騎著自行車開溜。
結果,自行車還沒開溜100米,就被一股巨力給阻攔了,自行車的龍頭被人一手拽住。
男子看到陸武,他被震驚了: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
“哎呦,你認識我?我也認識你,你騎自行車,一天撞兩次人,而且撞同一個人,也挺稀奇的。”
陸武把男子拽下自行車,連人帶自行車,拖著朝穀楠走去。
陸瑋與陸汛,看到陸武來了,而且把人給拉回來了,他們滿臉的震撼。
“陸武弟弟,你怎麼來了?”
陸武瞪著陸汛:“陸汛哥,吃飯的時候,我都跟你說了,我們被盯上了,遇到一些事,彆多管閒事,你差點就惹事了,知道嗎?”
“陸武弟弟,我知道了,我今後再也不多管閒事了。”
陸汛此刻後悔死了,今後再遇到這樣的事,他再也不管了。
躺在地麵的穀楠,當看到陸武過來了,她的心已經涼到了穀底。
穀楠此刻在考慮,該怎麼辦?
這件事,就這麼過去,灰溜溜離開?
那肯定不行,她不能白白被自行車撞了,這一次還撞的這麼狠。
糾纏不休?
穀楠感覺還是不行,燈豐院,陸武說的算,得罪陸武,就不可能有下一步了,想處理燈豐院裡的東西,要麼使用武力,要麼花錢,10萬塊錢,可是天文數字。
陸武打量穀楠:“美女,你也是很奇葩,一天之內,你被同一輛自行車,被同一個人撞兩次,你有點受虐狂傾向。”
穀楠差點要崩潰了,她心裡對陸武詛咒:你才有受虐狂傾向,你全家都有受虐狂傾向。
穀楠裝作痛苦的樣子,為自己狡辯:“小哥哥,我也沒有想到,他竟然要報複我,在我回家的必經之路堵我,謝謝你把他抓回來,我現在腿不能動,能不能送我去醫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