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水怎麼都沒有想到,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,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地步。
弓水詢問:“弓盤沒咬出陸武?”
“沒有,他說陸武本來就是敵人,敵人怎麼做都不為過,他恨您背刺他,心中的坎過不去,所以拉您墊背。”
弓水差點被氣得牙齒咬爆了。
弓水詢問:“你出來的時候,弓盤死了沒有?”
“弓盤已經快死了,我聽到有人靠近牢房,就趕緊開溜。現在,弓盤肯定死了,肯定來抓捕我們了。”
弓水後悔了,如果不讓弓盤臨死咬陸武一口,弓盤可能不會臨死瘋狂咬人。
弓水詢問:“小六子,你可落下什麼把柄?”
“我用一瓶藥,假冒解藥,逼迫弓盤就範,被弓盤搶去了,有些麻煩。”
弓水抓狂了,他已經知道,小六子沒得救了。
弓水衣袖突然出現一把短刀,短刀刺在小六子的咽喉。
小六子感覺刺痛,感覺到生命的流逝:“主任,您這是?”
“小六子,要怪就怪你留下了證據。弓盤與你都死了,武裝部手裡沒有證據,就算抓了我,也不能拿我怎麼樣,所以,你去死吧!”
弓水直接割斷小六子的咽喉,看到小六子斷氣,他對身旁的男子喊道:“走,我們分開走。一旦被抓住,隻要我們不承認,就還有一線生機,彆想著威脅誰,上麵的人一旦感覺有威脅,就會把我們滅口。”
“是,主任,我知道了。”
弓水與男子騎著自行車,極速離開了。
沒多久,詹淩與洪懷帶著人,從武裝部出來,他們在一個拐角的位置,找到了小六子的屍體。
“混蛋,小六子竟然被滅口了,肯定是弓水乾的。”
詹淩檢查小六子的屍體,忍不住抓狂。
洪懷也怒氣說道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我們現在就去汽水廠抓人。”
詹淩命令人,把小六子的屍體運回武裝部,他與洪懷兩個人,帶著隊伍直奔汽水廠。
在汽水廠,生產部門主任辦公室。
弓水已經回來了。
弓水滿頭大汗,沒來得及休息,就趕緊打電話。
“先生,我是弓水。”
男子接到弓水的電話,他滿臉笑容說道:“弓水呀,我已經交代了,很快就審訊弓盤,你這邊進展的怎麼樣了?”
“先生,出事了,弓盤已經死了,他臨死咬了我一口。我已經銷毀人證,但武裝部的人很快就到來,希望先生能救我一命。”
男子聽到這話,差點沒被氣炸了:“弓水,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,禍是你自闖的,你自求多福吧!你彆想著咬我一口,沒用的。”
“先生,我咬您一口,肯定沒用。如果,我把燈豐院的秘密抖露出來,您覺得會是什麼後果?”
男子聽到這話,已經被嚇住了。
因為,燈豐院的秘密一旦被泄露出去,他們這一脈的勢力會被連根拔起。
“弓水呀!你放心,隻要你咬死不承認,我就有辦法救你出來。”
弓水聽到這話,他就安心了:“先生,那麼我謝謝你了。他們立即要來了,我掛電話了。”
弓水已經掛了電話。
就在這個時候,生產部門發生騷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