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淩接到任務,盯死曾漠。
在武裝部,還好一點,武裝部的人比較多,曾漠不敢犯忌諱。
詹淩還安排同樣是保潔員的洪伸,時刻盯著曾漠。
曾漠想靠近牢房,想見弓水一麵,一點機會都沒有。
當熬到下午下班時間,曾漠準備離開武裝部之後,把自己的遭遇告訴麻依。
曾漠來到停車場,準備騎自行車離開。
詹淩的任務是盯死曾漠,當然不會讓曾漠騎自行車,不然的話,到了外麵,就不好跟蹤了。
詹淩尷尬說道:“曾漠,我們武裝部,不給保潔員配備自行車。你的自行車,現在被收回。你如果想繼續騎自行車上班,你可以在外麵買一輛自行車。”
曾漠張大嘴巴,看著詹淩,他是萬萬沒有想到,還有這樣的事。
曾漠原本想說,這輛自行車借給他用幾天。
當聽到詹淩這話。
曾漠就知道,借自行車,這是不可能的了。
曾漠的原則,是少說話、少做事、少犯錯。
“詹淩隊長,我知道了。”
曾漠隻能放棄自行車,他走路離開了武裝部。
詹淩命令人,把曾漠的自行車搬進庫房,他就悄悄的離開了武裝部,悄悄的跟蹤在曾漠的身後。
詹淩跟蹤非常有技巧,他貼著牆走,隻要曾漠在他的視線,他與曾漠就保持大概200米的距離。
曾漠不愧參與過特殊訓練,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跟蹤了,他往身後看了好幾次。
曾漠為了擺脫跟蹤,還沿途轉彎好幾次,最終確定沒人,或者確定把跟蹤的人甩開了,這才回到了家門口。
曾漠在家門口,見到了麻依。
麻依對曾漠喊道:“跟我來。”
曾漠東張西望,確定沒人,這才跟著麻依離開。
當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,一個沒人的地方。
麻依詢問:“見到弓水沒有?弓水有說把資料藏在哪了?”
曾漠聽到這問話,他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“我遭受洪懷的牽連,現在成為保潔員了。我在武裝部的活動範圍也遭到限製,連我的自行車都被收走了,我今天是走路回來。”
曾漠又說道:“在武裝部,我是見不到弓水了,今後我們就不用再碰頭了,不然早晚把你暴露。”
麻依怎麼可能相信曾漠這話?
麻依臉色沉了下來,不善的看著曾漠:“曾漠,你不要忘了,我的手裡,可是有你的檔案。你不用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,不論你身上發生什麼,你必須接觸弓水,必須問出資料的下落。”
曾漠的臉色難看起來,他質問:“麻依,你為什麼不相信我?”
“曾漠,你現在成家立業,心裡有了顧慮,誰知道你是不是變節了,我還能相信你嗎?”
麻依又說道:“你不能再為先生辦事,我憑什麼相信你?”
曾漠此刻陷入一個難題,怎麼讓麻依相信自己?
曾漠突然想到一個問題,他笑了起來:“麻依,你敢把我的資料交給武裝部,我就把你們全部供出來。現在,我懷疑自己被盯上了,你如果還想讓我繼續聯係弓水,你就讓我緩緩。”
麻依見把曾漠逼迫到翻臉、擺爛的地步,就知道,曾漠說的應該是真的。
麻依還知道,不能再逼迫曾漠,不然的話,曾漠可能自首、坦白從寬。
“曾漠,我暫且相信你。這件事,那麼就先緩緩。”
麻依又說道:“我也相信你,你說的話是真的,在武裝部,你可得小心安全,千萬不能暴露。”
“麻依,既然這樣,我先回家了。”曾漠說道:“我老婆孩子,還在家等著我,回家晚了,肯定被質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