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廊這些年,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力,他確實積攢了很多錢,但這是他未來乾大事的資本。
鐘麒要200塊錢,曾廊感覺太多了,有錢也不能這麼花。
曾廊沒好氣說道:“鐘麒,你是什麼秘密,竟然值得200塊錢?”
“一個能夠同時扳倒於遂、陸武的秘密。”
鐘麒又繼續說道:“隻要於遂不倒,你們就想憑借投機倒把扳倒陸武,這是不可能的。”
鐘麒自從在陸武麵前吃過虧,他現在更加謹慎了,也更加聰明了,他已經找到了收拾陸武的關鍵點,隻不過還不到時候罷了。
曾廊聽到鐘麒這話,他掏出100塊錢,遞給鐘麒。
“鐘麒,這是100塊錢,你把秘密說出來。如果秘密真的勁爆,我再給你剩下100塊錢。”
鐘麒沒有想到,賺錢也能這麼簡單,賺錢果然還得靠腦力勞動。
鐘麒把100塊錢接過來,他說道:“在昨天,我看到於遂從陸員村的倉庫拉走了5000斤紅薯,這一批紅薯是陸武提供的。紅薯,可是糧食,於遂與陸武肯定不止交易一次。倒騰數萬斤糧食,夠於遂與陸武吃槍子十回。”
這個消息,是真的震撼。
曾廊、閻碭、閻托三個人都被震驚了。
曾廊激動壞了:“鐘麒,你可有證據?”
“證據,也有。”
鐘麒伸出手說道:“你覺得,消息重要,就給我剩下100塊錢。”
曾廊現在已經相信鐘麒了。
曾廊把手伸進口袋,又掏出100塊錢:“現在,可以說了嗎?”
“昨晚,我悄悄的潛近3號倉庫,看到了500多件老物件,這可是四舊。”鐘麒繼續說道:“可以斷定,於遂用老物件,與陸武交易糧食,於遂用這批糧食謀私、謀利。”
曾廊聽到這個消息,眼睛再次亮了起來。
閻碭想到與於遂、狄朔的談話,他趕緊辯駁:“鐘麒,你說的證據,可不是證據。東西在誰的倉庫,就是誰的東西,於遂與陸武都可以不認賬,大不了便宜陸員村而已。”
曾廊臉色沉了下來:“鐘麒,你最好拿出真正有效的證據,不然的話,我的錢可不是好拿的。我收拾不了陸武,我還收拾不了你?”
鐘麒聽到這話,臉色不好看。
“曾廊,你彆激動,我計上心來,有了一個辦法。”
鐘麒繼續說道:“於遂仿效陸員村,在彆的村落興修水利工程,這是因為有陸武的糧食作為支撐。隻要你們去附近幾個大隊散播消息,說浦廣鎮公社放糧給安沁大隊,不患寡就患不均,彆的大隊肯定鬨事。那個時候,浦廣鎮公社想穩住局麵,隻能逼迫陸武供應更多的糧食,陸武同意是作死,陸武拒絕還是作死。”
曾廊聽到這個消息,眼睛亮了起來。
這一招,才是對付陸武的真正殺招。
曾廊眼睛亮了起來:“哈哈,鐘麒,你果然很有智慧,聰明絕頂。現在,我就去上陽大隊,把浦廣鎮公社放糧的事傳播出去。”
曾廊、閻碭、閻托三個人,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鐘麒的家。
陸武共享大蜜的視覺,他是萬萬沒有想到,與於遂兌換糧食,竟然被鐘麒給利用了。
原本,陸武是不想殺人,想查出曾廊等人的身份,再把曾廊送進監獄。
但看現在的情況,殺曾廊是迫在眉睫。
陸武離開了房間,他對陸逐、陸瑋、陸汛喊道: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家裡有我,你去吧!”
陸逐一邊喝酒,一邊揮揮手喊道。
陸武騎著腳踩三輪車,離開的燈豐院,他正趕往安沁大隊與上陽大隊的必經之路。
陸武可是重生者,他對安沁大隊的幾條路是非常熟悉的,而且還有大蜜共享視覺,他能準確的知道曾廊等人在哪條路。
安沁大隊與上陽大隊,距離雖然很近。
但是,陸武的速度也夠快,緊趕慢趕,還是在必經之路截住了曾廊等人。
陸武穿著一身黑衣,戴著黑色頭套,手裡握著一把橫刀,背對著曾廊等人,而且站在路中間,擋住曾廊等人的路。
曾廊等人,下了自行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