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敬聽到陸武的提醒,已經動心了。
常偏臉色大變,如果被安敬拿到了證據,他就無力回天了,估計會被判死刑。
常偏覺得需要挽救一下,他趕緊說道:“安敬,你可不能聽信他們胡說八道。萬一沒有查到任何證據,我叔還在隴市,你無緣無故針對我,對你沒有好處。”
安敬剛剛冒出立功的念頭,當聽到常偏這話,他就感覺為難了。
因為,是否能真的找到有效證據,安敬也不能確定。
但安敬卻知道,他即使找出證據,把常偏辦了,功勞是有了,但麻煩也不少,因為常偏的叔叔確實在隴市有些權勢。
正在安敬猶豫不決的時候,楊遜已經從燈豐院出來。
楊遜伸手摟著安敬的肩膀,並且掏出證件給安敬看。
安敬看到證件,他傻眼了,他是萬萬沒有想到,在燈豐院藏了這麼一個大人物。
安敬見楊遜沒有直接亮明身份,他就沒敢聲張。
楊遜笑著說道:“你穿著這身服飾,身為執法人員,你是想立功呢?還是徇私枉法?”
安敬聽到這問話,他就知道,他此刻就算不想辦,也得把常偏給辦了。
安敬恭敬說道:“我當然想秉公執法,為國立功。”
“嗬嗬,既然這樣,你還猶豫什麼?先把犯人控製,再去搜查證據,避免證據被銷毀。”
楊遜拍著安敬的肩膀,笑著說道。
安敬此刻意識到,如果不按照楊遜的要求秉公執法,他這個位子可能坐不穩了。
安敬立即吩咐手底下的公安:“立即逮捕常偏,並且帶著他們兩個,去紡織廠尋找證據。”
公安聽到安敬的吩咐,兩個公安朝常偏掠去。
常偏原本已經嚇唬住安敬了。
常偏原本以為爭取到銷毀證據的時間。
結果殺出一個程咬金,壞了常偏的好事。
常偏怒目瞪著楊遜:“你是誰,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麼害我?”
楊遜聽到常偏問話,他隻是看了一眼常偏,然後不屑的回到燈豐院。
常偏見楊遜走了,他怒目瞪著陸武:“陸武,他是誰,他是什麼身份?”
“這個,你不需要知道,如果沒什麼事,我就失陪了。”
陸武感覺還算滿意,往燈豐院裡麵走去。
常偏此刻意識到一個危機,安敬因為那個人改變立場,那麼證明這個人比他的叔叔更強大,這樣的人他們家已經惹不起。
常偏知道,能救他的人,隻有陸武了。
常偏趕緊大喊:“陸武,我認輸行了嗎?我們也算相識一場,你沒必要下死手,我今後不再刁難你了,怎麼樣?”
陸武心裡冷笑:老子如果沒有底牌,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,可能會死全家,這隻是刁難,你去死吧!
陸武沒有回頭,就進入了燈豐院。
常偏見陸武在眼前消失,他就知道,完了,徹底完了,他此刻真的後悔了。
常偏怒聲咆哮:“陸武,你敢這麼對我,你遲早要付出代價。”
安敬吩咐屬下:“把他們三個人帶走,前往紡織廠搜查證據。”
常偏、財務大媽、采購科長被帶上一輛汽車,一同離開了燈豐院,沒多久就抵達了紡織廠。
安敬帶著財務、采購科的科長進入紡織廠,很快就拿到了證據,至於10萬塊錢的去向,暫且沒查到。
當取回證據,回到了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