賴渾最先寫自己的名字+戶籍地+工作職位。
接下來就是賴遊、牛芬、苗鈺三個人,相繼寫了名字+戶籍地。
賴渾把寫好的筆錄,交給了蕭浩:“廠長,這是我們做的筆錄,您看,還滿意吧?”
“嗯,十分滿意,說吧,你們來我廠子鬨事,所為何事?”
蕭浩依然保持霸氣的樣子,無形中給賴渾等人一股威壓。
牛芬依然打頭陣:“廠長,是這樣的。我兒子賴渾,與你們廠子陸芹訂了婚,陸芹的父母收了我們家1000塊錢彩禮,今天我們去陸員村詢問何時舉辦婚事,結果陸芹的父母不認賬,我們想,陸芹在紡織廠工作,蕭廠長又是一個明事理之人,我們希望蕭廠長能為我們主持公道…”
牛芬說話,那是一個惟妙惟肖,把蕭浩狠狠的誇了一頓,然後再提出自己的訴求。
如果蕭浩沒有被具象化意念附身,肯定把此事當做拿捏陸武的機會。
但是,現在的蕭浩,與陸武本人沒有任何的區彆。
蕭浩裝作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:“這可關係到我們廠子員工的聲譽,而且關係到1000塊錢,這可都是大事,你們有證據嗎?”
“證據,我們有。”牛芬又喊道:“苗鈺媒婆,你把證據拿出來吧!”
苗鈺從口袋掏出一張紙,並且雙手奉上:“廠長,這是憑證。陸芹的父母,收取了1000塊錢的彩禮,他們簽了字。”
蕭浩從苗鈺的手裡,接過紙張,並且粗略的看完。
蕭浩詢問:“有人證嗎?”
“廠長,我是牽線搭橋的媒婆,我就是人證。”
苗鈺語氣堅定說道。
蕭浩沒有立即下結論,他再三確定說道:“苗鈺,你可要想清楚,你真的是人證?”
“我已經想清楚了,我就是人證。”
苗鈺沒有任何質疑,繼續堅定說道。
蕭浩又掃了一眼賴遊、牛芬、賴渾,他語氣嚴肅詢問:“你們三個人,相信苗鈺的話,相信這份憑證,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賴遊、牛芬、賴渾三個人都皺眉頭,證據與證人都提供了,不是要處理陸芹嗎?不是要約談陸芹嗎?不是要處理婚姻問題嗎?
雖然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對勁,但賴遊、牛芬、賴渾三個人,還是語氣堅定說道:“我們對證人、證據沒有任何問題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麼我就沒必要客氣了。”
蕭浩下達命令:“池鹿,把他們給我控製起來。”
池鹿帶來10個保衛科乾事,已經準備了麻繩,朝賴遊、牛芬、賴渾、苗鈺四個人撲過來。
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幕,把賴遊、牛芬、賴渾、苗鈺四個人給嚇了一大跳。
賴渾趕緊喊道:“廠長,您是不是弄錯了,難道不應該把陸芹捆綁起來,捆綁我們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嗬嗬,你們要知道怎麼回事,本廠長讓你們死個明白。”
蕭浩對照筆跡說道:“憑證內容是苗鈺寫的,與苗鈺的筆跡一模一樣。武媛的簽名,是牛芬寫的,因為與牛芬的筆跡一模一樣。陸閔的簽名,是賴遊寫的,與賴遊的筆跡一模一樣。你們竟敢糊弄本廠長,竟敢作假證,敲詐勒索1000塊錢,而且以此惡劣手段逼良為娼,我要把你們送進公安局。”
賴遊、牛芬、賴渾、苗鈺四個人,他們此刻終於明白了,做筆錄就是為了防止憑證作假。
現在知道的晚了,而且要被送公安局,四個人開始慌張了。
尤其是賴渾,他一旦被送公安局,他的工作就徹底完蛋了。
賴渾趕緊說道:“廠長,我們不是要欺騙您,要不,您把我們當做一條狗放了,怎麼樣?我一旦進了公安局,我的工作可能保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