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驊與崔祥都被嚇了一大跳,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,韋罡已經報公安了。
安驊怒氣質問:“韋罡,我們以前也是你的老領導,你怎麼這麼對我們?這事傳出去,今後還有誰敢提拔你,還有誰敢用你?”
安驊這話,是有一定殺傷力的,這也是韋罡最害怕的一件事。
即使這樣,韋罡也不後悔。
韋罡堅信,隻要有陸武、殷興信任他,他遲早會升上去的,因為殷家紮根在省城,殷家肯定會提拔他。
韋罡長歎說道:“安驊,你這話不無道理。但是,你的刀子已經捅在我心窩,我如果不收拾你,我的命都沒有了,我拿什麼被人提拔?是墳前燒紙,給我在地府升官?換做你們,你們肯定比我更狠,收拾你們,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。”
安驊與崔祥臉色難看,心裡更是緊張。
也就在此刻,物資局外麵傳來機動車的聲音,而且傳來警報的聲音。
安驊一聽就知道公安來了,他轉身就跑,結果被兩個保衛科的男子給抓住、扣住手臂。
“帶著安驊、崔祥離開8號倉庫。”
在韋罡的一聲令下,保衛科的人拖著安驊、崔祥離開8號倉庫,在物資局的院子,見到了安敬。
韋罡迎上去,並且提交材料:“安敬隊長,這是安驊、崔祥造假的材料,這是想陷害他人。”
安敬伸手接過材料,他粗略的看了一遍。
不論是安驊製作的材料,又或者是崔祥製作的材料,雖然把韋罡、韋曼、殷興、陸覓都構陷進去,但中心目標卻是陸武。
安敬搖了搖頭,他是知道陸武有安全局做靠山,背景強大,就算有實實在在的證據,想拿下陸武,也得掂量。
安驊與崔祥造假證據,就想收拾陸武,簡直癡人說夢。
安敬詢問:“安驊、崔祥,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安驊與崔祥的身子抖了一下,他們是真的有些害怕。
安驊趕緊為自己辯解:“安敬長官,我們是被陷害的,這些材料不是我們製作的。”
“對,我們肯定是被陷害的,這些材料肯定不是我們自己製作的。”崔祥也趕緊為自己辯解。
韋罡怎麼都沒有想到,安驊與崔祥這麼無恥。
韋罡從一個辦公室,拿出一遝文件:“安敬隊長,你看看,這是安驊與崔祥之前辦公留下的文件,筆跡是一模一樣,不會有假。”
安敬看完安驊、崔祥辦公過的文件,他質問:“安驊、崔祥,你們還有什麼話說?”
安驊與崔祥的心在顫抖,但他們知道,絕對不能認了,不然的話,就徹底完蛋。
安驊繼續狡辯:“安敬隊長,我們懷疑,有人模仿我們的筆跡,故意栽贓陷害我們。”
“安驊、崔祥,說話可得有證據,誰模仿你們的筆跡?”
安驊與崔祥伸手指著韋罡:“安敬隊長,我們有證據,是韋罡模仿我們的筆跡,故意陷害我們。”
韋罡聽到這話,感覺三觀被毀了。
韋罡冷聲說道:“安驊、崔祥,你們說這話,可得講證據,不然的話,我告你們誹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