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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任務與探查.獨自行動.兩箱盤尼西林(2 / 2)

他穿著深色的衣褲,利用街角的陰影、牆頭的遮擋、甚至是路邊堆放雜物的角落,巧妙地避開偶爾走過的打著哈欠的更夫和步伐沉重的巡邏隊,如同幽靈般靠近那座在夜色中更顯森嚴的四合院。

他最大的倚仗,並非矯健的身手,而是那半徑三米的意念探查範圍。

這個神奇的能力,讓他無需冒險翻牆越脊,隻需在合適的距離內,將意念如同水銀瀉地般延伸過去,牆體、門窗對於這種無形的感知而言,幾乎形同虛設。

這是一種降維打擊式的偵查手段。

他小心翼翼地控製著意念的掃描範圍,首先感知的是整個院落的結構布局和明哨、暗哨的分布情況。

意念所及,院落內部的結構,清晰地映現在他腦海。

第一進院子主要是門房和一些底層幫眾的居所,入夜後頗為喧鬨,賭錢喝酒的、劃拳行令的,烏煙瘴氣,直到深夜才逐漸平息。

第二進院子則安靜許多,房間也更寬敞,似乎是某些小頭目和核心成員的住處,也有專門的議事廳,偶爾有人低聲交談。

第三進院子最為幽靜,庭院深深,守衛也明顯更加嚴密,巡邏的頻率更高,顯然是存放重要物品的核心區域。

守衛人員總數超過二十人,從他們腰間或隨手放置的武器來看,都配有手槍。

他們分為兩班輪流值守,但紀律顯然談不上嚴明,更缺乏軍事化的管理。

白班的人員,入夜後大多聚在前院吆喝六地吃喝玩樂,沒什麼警惕心;夜班值守的十餘人則分散在院落各處關鍵點,但大多顯得懶散,精神不振,靠牆打盹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小聲閒聊者居多。

原本安排的兩組流動巡邏,也常常偷奸耍滑,縮在溫暖的門房或者閒置的廂房裡打瞌睡,很少按照規定路線走完全程。

藥品和貴重物資的存放地點,也被他很快鎖定。

就在第三進院東側的一間明顯經過加固的廂房裡,窗戶都用鐵條加固過,外麵掛著一把看起來頗為沉重的大銅鎖,門口始終有一人值守。

通過意念感知穿透木箱,他清晰地“看”到了裡麵堆放的不少箱籠,其中兩個外觀特殊、釘著英文標識的木箱,裡麵整齊碼放的正是標注著英文“Penicillin”字樣的紙盒,每盒十支,每箱一百支,共計兩百支。

旁邊還堆放著幾箱子彈,以及幾個裝滿煙土的箱子。

四海社的社長似乎並不常住在此處,但他在第二進院的正房設有一間寬敞的、布置奢華的辦公室。

陽光明的意念穿透牆壁和結實的櫃門,清晰地“看”到了裡麵藏匿的財富:

黃澄澄的一堆金條,共計十八根大黃魚,四十六根小黃魚;成遝的、麵額不一的美鈔,估計有五千美元左右;厚厚幾捆總計六千元的金圓券;幾個精致的首飾盒,裡麵裝著成色不錯的翡翠鐲子、金戒指、珍珠項鏈等物;還有三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瑞士手表;以及兩把嶄新的駁殼槍和配套的百餘發子彈。

探查清楚這一切,陽光明的心中,已然有了清晰完整的行動計劃草圖。

他像真正的幽靈般緩緩退走,順利返回自家安靜的東跨院。

他並未驚動早已睡熟的父母和妹妹。

他的房間裡,油燈被撥得隻剩下豆大的一點光芒,勉強照亮書桌一角。

他鋪開一張白紙,用鉛筆在上麵簡單卻精準地勾勒出四合院的平麵布局圖,標注出每一個守衛的固定位置、流動巡邏的理論路線和實際偷懶的地點、換班的大致時間,以及目標物品的精確存放點。

每一個細節都在他腦海中反複推演,設想了多種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及其應對方案——例如被起夜的人偶然撞見、某個守衛突然清醒、巡邏隊提前返回等,並準備了相應的解決策略,或撤退路線。

他最終決定,在第二天晚上,淩晨兩點左右展開行動。

根據他的觀察和生理常識,這個時間點是人體生理周期最為困頓、警惕性降至最低的時刻,也是那些偷懶的守衛最容易徹底睡死的時段。

出發前,他做了一項至關重要的準備:將冰箱空間內儲存的大部分日常物資——米麵糧油、普通藥品、一些備用衣物等——暫時轉移到了房間炕床下,他早已利用空間能力悄悄挖掘出的一個隱蔽的地下空間裡。

這個地下空間,是他過去一段時間,利用空間能力的便利,一點點“挖掘”而成的。

過程並不複雜:他意念鎖定床下地麵的某塊區域,地下三米都在可控範圍之內。

隔空將泥土直接收取到冰箱空間內事先準備好的空紙箱中暫存,就這樣一點點向下、向周圍擴展,形成了一個約莫一立方米大小的密閉空間。

如果以後填滿了,還可以隨時再挖一個。

由於是封閉空間,他可以通過空間能力直接隔空存取物品,無需物理開啟,安全便捷,堪稱這個時代最頂級的保險櫃。

此前,這個地窖隻用來存放每日空間自動刷新的黃金、珠寶和名貴中藥材,這些體積小、價值高的物品。

如今,正好用來臨時存放騰挪出來的大量日常物資,為即將到手的“戰利品”空出足夠的空間。

那幾把常用的壓滿子彈的駁殼槍和幾個彈夾,他依舊留在空間內觸手可及的地方,以備行動中的不時之需。

雖然計劃是無聲潛行、避免交火,但多做一手準備總是沒錯。

一切準備就緒。

他換上一身特意準備的深灰色粗布衣褲,布料厚實不易摩擦出聲,腳穿軟底千層布鞋,最大限度地減少腳步聲。臉上蒙了一塊深色的棉布,隻露出一雙在黑暗中熠熠生輝、冷靜如寒星的眼眸。

淩晨兩點,萬籟俱寂。

月光被天際漂浮的薄雲遮擋,大地一片朦朧,隻有幾顆寂寥的寒星在深邃的夜空中閃爍,灑下微弱的光芒。

陽光明如同暗夜中蓄勢待發的獵豹,悄無聲息地翻越東跨院不高的院牆,身形輕靈地落地,沒有發出一絲聲響,隨即迅速融入濃重的夜色裡。

他選擇了一條事先規劃好的、最為僻靜的路線,避開主乾道和可能有夜間營業的場所,身形在狹窄胡同的陰影中快速穿行,腳步輕盈如貓,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響,隻有衣角與牆壁偶爾極輕微的摩擦聲,也被風聲掩蓋。

不過二十分鐘,他便已悄然抵達四海社據點所在的那條街道。

遠遠望去,那座三進四合院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,輪廓模糊而森然。

隻有門簷下懸掛的兩盞昏黃的氣死風燈,在微涼的夜風中輕輕搖曳。

陽光明隱身在街道對麵一處院牆的拐角陰影裡,那裡堆放著一些雜物,提供了完美的遮蔽。

他仔細觀察了片刻。街道上空無一人,寂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,隻有遠處不知誰家養著的看門狗,傳來一陣隱約的被風聲拉長的犬吠。

四合院門口,兩名腰間挎槍的守衛,一個歪戴著帽子,靠著門框,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盹,另一個則抱著槍蹲在門檻旁,百無聊賴地抬頭望著被雲層遮掩的月亮,時不時張大嘴巴,打一個無聲的哈欠,眼角擠出生理性的淚水。

陽光明極有耐心地等待著,調整著呼吸,讓自己的狀態達到巔峰。

過了約莫一刻鐘,那個望天的守衛似乎也徹底抵不住深沉襲來的困意,抱著槍,將頭埋在兩膝之間,看樣子是準備小憩片刻。

時機到了。

陽光明眼中精光一閃,身形如同被夜色吐出的鬼魅,無聲無息地穿過空曠的街道,緊貼著四合院外側高大的院牆移動。

他沒有選擇從正門突破,那裡雖然守衛困倦,但兩人就站在大街上,目標太明顯,容易暴露。

他繞到側麵一處圍牆拐角,這裡距離第一進院的角落最近,且處於門口守衛視線的死角,牆內對應的也是一處堆放雜物的角落,相對僻靜。

他深吸一口氣,讓冰冷的空氣充滿肺部,意念高度集中,如同無形的觸手,悄然延伸過冰涼的磚石圍牆,精準地鎖定了院內牆角下兩名正背靠背坐在一起、腦袋耷拉著、發出輕微鼾聲的守衛。

這兩人負責院內前院的警戒,但在此刻,他們與沉睡無異。

心念微動,兩片薄冰無視了物理距離的阻隔,精準地沒入他們的腦乾區域。

兩人身體幾乎同時微微一顫,連一聲最輕微的悶哼都未能發出,便瞬間失去了所有生機,依舊保持著靠坐的姿勢,如同陷入了更深沉的睡眠,隻是胸膛不再起伏。

解決了潛入路徑上的第一道障礙,陽光明後退幾步,一個輕盈的短距離助跑,腳尖在牆麵上點踏一下,雙手便穩穩攀住了近三米高的牆頭。

他小心地隻露出半個頭和一雙眼眸,快速掃視牆內第一進院的情況。

確認近處無人察覺,遠處房間傳來的鼾聲依舊有規律後,他雙臂猛然用力,身體如同沒有重量般輕盈地翻過牆頭,落在院內地麵的陰影中,整個動作一氣嗬成,如同暗夜中掠過的飛鳥。

第一進院裡,多個房間都傳出此起彼伏的鼾聲,大多數幫眾都在酒精和困意的雙重作用下熟睡。

他避開有燈光透出和傳出明顯人聲的房間,如同真正的影子般,沿著牆根的陰影,快速而安靜地向通往第二進院的垂花門移動。

垂花門虛掩著,留有一道縫隙。

裡麵同樣有兩名腰間挎槍的守衛,但也是倚著門框或坐在門墩上,昏昏欲睡,眼神迷離。

同樣的方法,兩名守衛在夢鄉中悄然逝去。

陽光明輕輕撥開門縫,側身如同遊魚般閃入第二進院,反手將門虛掩回原狀。

這裡比前院更為安靜。

快速的探查了一下,兩組本該在二進院流動巡邏的人員,此刻正偷懶躲在一間閒置的廂房裡打盹。

他如同壁虎般貼近那間廂房的窗戶,意念掃過,裡麵四人東倒西歪,睡得正沉。冰片再次如同死神的請柬,在睡夢中精準地終結了他們的值守任務。

通往後院的院門緊閉著,裡麵插上了門栓。

門口同樣有兩名守衛,倚在門兩旁,眼睛都快睜不開了,腦袋像小雞啄米般點著。

解決掉這兩人後,陽光明從空間裡取出一把特意準備的堅韌的刀片,從門縫中小心翼翼地伸入,輕輕撥動。

很快,門閂被撥開。

他緩緩推開一道可供一人通過的縫隙,閃身進入這最後的核心區域,隨即從內部將門輕輕合上,但未再上門閂,以備緊急撤退時使用。

三進院內更是萬籟俱寂,仿佛與外麵的世界完全隔絕。

東廂房倉庫門口,一名守衛直接坐在地上,背靠著冰冷的門框,睡得正沉。陽光明沒有片刻猶豫,意念一動,冰片終結了這最後的障礙。

至此,從外牆到核心倉庫,所有外圍及關鍵位置的幾名守衛,已被他憑借空間和謹慎,無聲無息地解決,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,未發出任何可能驚動院內其他人的聲響,堪稱完美潛行的典範。

他來到倉庫門前。

門上掛著沉重的銅鎖,但這對他形同虛設。

他不需要走進倉庫,因為要收取的物資,正好在空間可收取範圍之內。

倉庫裡堆放著不少箱籠、麻袋和一些看不清的雜物。

他目標明確,直接用意念探查,鎖定了角落裡的兩箱盤尼西林。

確認裡麵整齊碼放的英文包裝盒無誤後,心念一動,兩箱珍貴藥品,便從原地瞬間消失,進入了冰箱空間內早已特意空出的區域。

他的意識掃過旁邊那兩箱沉甸甸的子彈,略一思索,也一並收走。

這些軍火,組織或許在某些特定任務中用得上,就算暫時用不上,留在自己手裡,也比放在這些欺壓百姓的幫派分子手中要好,至少不會用來作惡。

至於其他一些箱子,裡麵裝的似乎是煙土和一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綾羅綢緞,雖然也價值不菲,但體積較大,並非組織當前最緊急的需求,他權衡之下,決定不去動它們。

主要是為了節省寶貴的空間,用於放置更重要的目標。

貪多嚼不爛,這個道理他懂。

迅速退出倉庫,他馬不停蹄,立刻轉向第二進院的正房——四海社社長的辦公室。

仍然不需要進入辦公室,他在北牆的牆根下站定。

貼著北牆放置的是一個異常結實、帶著精致銅扣的大櫃子。

隔著牆壁和厚重的櫃門,他的意念已然如同X光般,清晰地鎖定了裡麵分門彆類存放的所有物品。

十八根大黃魚,四十六根小黃魚,五千多麵額不一的美元,厚厚六遝總計六千元的金圓券,兩把未經使用的駁殼槍,一百發手槍子彈,幾個裝有翡翠鐲子、寶石戒指、珍珠項鏈等物的首飾盒,還有三塊看起來款式經典、價值不菲的瑞士手表……

所有這些在亂世中代表著財富和力量的物品,在陽光明意念的精準操控下,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掃過,接連不斷地從櫃子的不同隔層、暗格中消失,儘數被轉移到了冰箱空間之內。

做完這一切,他並未立刻離開,而是再次集中精神,仔細感知了一下整個四合院的動靜。

整個院落依舊被死寂籠罩,除了前院隱約傳來的、某個房間特彆響亮的鼾聲,再無其他異常的聲響。

那些在各自房間裡熟睡的普通幫眾和頭目,並未被發生在寂靜中的無聲殺伐所驚醒。

既然主要目標——藥品和重要財物——已經達成,且過程順利,未驚動敵人,陽光明決定不再節外生枝。

他沒有去動那些在房間裡熟睡的,或許並非個個都十惡不赦的普通幫眾,悄無聲息地沿著原路返回。

他依舊從之前翻入的牆角處,觀察了一下院內情況,然後輕盈地再次攀上牆頭,如同暗夜中的靈貓,觀察了一下外麵依舊空曠寂靜的街道,確認安全後,悄無聲息地滑落地麵,迅速隱沒在胡同陰影之中。

歸途同樣順利。

淩晨三點多的北平城,仿佛一頭徹底陷入沉睡的巨獸,街道上空曠得可怕,隻有偶爾不知從哪個深宅大院裡傳出的更梆聲,單調而悠遠。

他憑借著對路線的爛熟於心和對環境的敏銳感知,以及遠超常人的敏捷與速度,輕鬆避開了兩撥相隔較遠、無精打采的警察巡邏隊,二十分鐘後,便安然回到了自家租住的四合院外。

同樣悄無聲息地越牆而入,落地時如同羽毛般輕盈。

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,如同出去時一樣,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東跨院自己的房間。

關好房門,插上門閂,他這才背靠著冰涼的門板,長長地舒出了一口胸口的濁氣,一直高度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稍稍放鬆下來。

雖然行動過程堪稱順利,甚至順利得超乎預期,但精神長時間的高度集中、對每一個細節的精確把控、以及隨時可能暴露、陷入重圍的風險壓力,依舊耗費了他大量的心力和體力。

他沒有立刻休息。

首先,將身上那套深灰色的夜行衣褲和軟底布鞋脫下,仔細檢查了一番,確認沒有沾染上任何血跡、泥土等可能暴露行動的痕跡後,將其卷起,暫時收入空間角落,準備找機會再行處理。

然後,他重點檢查了今天的收獲。

除了那兩箱至關重要的藥品,仍然暫時存放在冰箱空間內,準備明天尋找合適機會上交給組織之外,其他收獲的黃金、美鈔、金圓券、珠寶首飾、手表以及收繳的十幾把手槍和大量子彈,都被他暫時轉移到了床下麵的地窖裡。

這個地下空間,此刻儼然成了一座小小的寶庫。

做完了這一切,時間已經指向了淩晨三點半。

陽光明躺在冰冷的土炕上,雖然身體傳來一陣陣疲憊感,但精神卻因為行動的圓滿成功和巨大的收獲,而處於一種亢奮狀態。

腦海中不受控製地回放著行動中的每一個細節,評估著是否有疏漏。

他強迫自己停止思考,閉上眼睛,調整呼吸,運用所知的一些放鬆技巧,讓過度活躍的思維逐漸平緩下來。

精力消耗巨大的陽光明,終於沉沉睡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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