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嗣佟帶著王雅琴躲到了腳店,想起女兒說的計劃,他詢問起了王雅琴“雅琴啊,你不是提過,和萬有倉的葉東家交情匪淺?”
“沒錯,老爺。”王雅琴微微頷首,眼中閃過一絲不解,“怎麼突然問起這個?”
“哼,依我看,是你拿人家當摯友,人家卻未必把你放在心上。”
王雅琴不知他為何這樣說,但還是急忙替葉熙辯解“不是的,老爺,花魁大賽的時候,要不是她處處為我和紅箋考慮周到,我們恐怕都不能順利參加比賽。”
“哦?既然關係這般好,”田嗣佟目光一凜,質問道,“那她為何總是針對我?不僅拒絕讓我代理酒水,連廣告也不讓我們做,這不是故意刁難又是什麼?”
“這……”王雅琴一時語塞,眉頭緊蹙,“會不會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?”
“我和她素未謀麵,哪來的誤會?依我看,她是得知你做了我的妾室,打心底裡看不起你。像她這種心高氣傲的女子,又怎會瞧得上給人做妾的人?”
王雅琴聞言,心中一震。回想起與葉熙相處的過往,她覺得田嗣佟所言不無道理。葉熙確實獨立自主,從不依附他人。可若不是不得已,誰又願意放棄正室之位,委身做妾?想到葉熙竟因這個緣故就要針對老爺的生意,實在是有些過分了。
見王雅琴若有所思,田嗣佟繼續循循善誘:“其實,我並非一定要納你為妾。隻是看你孤苦無依,心生憐惜,想給你一個安穩的家。雅琴,你要記住,如今你是田家的人,我們才是你的親人。旁人看似對你好,實則說不定盼著你落魄,好彰顯自己的能耐。人心難測,你和她說到底,也不過是利益往來。若她真拿你當朋友,她又怎會要走你們那麼多銀錢,五十兩,她不知道你要唱多少曲兒才能賺到嗎?話說回來,若不是你和紅箋的那筆錢,她哪有本錢在鎮上開店?又怎會有今日風光無兩的葉東家。說起來,你們還對她有恩,就算她不湧泉相報,也不該恩將仇報!她豈會不知,害我就是害你呀!”
王雅琴越聽越覺得田嗣佟句句在理。葉熙那會兒一個鄉下女子,也沒什麼錢。靠著自己和紅箋的錢才發家致富,如今發達了,就看不起自己了,還處處針對老爺。想到此,王雅琴捏緊帕子,心中對葉熙的不滿愈發濃烈。
田嗣佟歎了口氣“唉,我也不是故意要挑撥你們的關係,或許是我做人不行,入不了葉大東家的眼吧。”
“老爺,可千萬莫要這般講。你待人寬厚溫和,禮數周全。對妾身,更是關懷備至,疼愛有加。旁人不知老爺的好,但是妾身知道呀。”話落,一抹嬌羞紅暈,似天邊流霞,悄然爬上她的雙頰。
“隻要你心裡清楚老爺寵著你,便足夠了。”田嗣佟眼眸含笑,溫熱的掌心輕輕包裹住王雅琴柔若無骨的小手,二人周身彌漫著旖旎的氣息,在這良辰裡,共赴繾綣之約。
屋內,搖曳的燭火投下曖昧的光影,火苗輕顫,仿佛也因這濃烈的情思而羞赧,悄悄隱匿於朦朧光暈之中。窗外,細密的春雨悠悠飄落,輕柔地灑落在嬌豔的花瓣上,雨滴錯落有致地敲擊著花蕊,那淅淅瀝瀝的雨聲,宛如一首婉轉低回的戀曲,又似愛人間的喃喃輕喚。
雨停了,月色如水,透過雕花窗欞灑下,為屋內鍍上一層銀紗。一番繾綣過後,田嗣佟長臂一伸,將王雅琴輕輕擁入懷中,聲音帶著幾分慵懶:“等婉婉身子好了,你陪她去散散心。就到我堂妹家吧,她住在安樂鎮,你熟門熟路,也能照應著。婉婉這孩子,從小就好強,這次遇到這等事,心裡指不定多憋屈。出去躲上幾天,風頭過了,旁人也就忘了。你倆年紀相仿,共同話題多,也好開導開導她。”
“老爺儘管放心,”王雅琴雙頰泛著如醉的酡紅,帶著絲絲媚態,嬌軟地往田嗣佟懷裡蹭了蹭,柔聲道,“妾身必定全心全意照料婉婉。”
搖曳的燭光輕輕晃動,勾勒出田嗣佟線條硬朗的側臉。三十五歲的他,身姿挺拔,體魄強健,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男子的魅力,全然看不出兒女都有這般大了。回想起方才共度的良宵,那般熾熱與瘋狂,如夏夜突如其來的暴雨,酣暢淋漓;又似夜空中綻放的璀璨煙火,絢麗奪目,令王雅琴隻覺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,心潮久久難以平複。
儘管隻是妾室身份,可王雅琴望著田嗣佟,心中卻滿是歡喜與滿足。在她看來,能與這般出眾的男子相知相伴,是莫大的福分。她在心底暗暗發誓,定要守好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。
田婉婉這邊卻是一連三天了,還是不停的放屁。她感覺那處猶如漏風的窗戶,連夜裡睡著了都會被自己臭醒。如此窘境,她根本無法踏出房門半步,原本盤算好的計劃,自然也無從實施。
五皇子卻給葉熙帶來了兩個消息,一是關於周朗和司雲齊的處罰結果,兩人涉案金額巨大,且還交不出贓銀,被流放沙門島,看似免了死刑,但流放至此的人基本都活不了。家中適齡女子全部充作官妓,剩下其餘人則充做官奴。
“葉東家對此判決可還滿意?”五皇子問道。
“嗯,不錯,不錯,五皇子辦事我放心,那第二個消息是什麼?”
“這事兒其實前段時間我的屬下就打探出來了,但現下我覺得有必要說給你聽聽,朝中有個禮部侍郎,叫田易明,算是田嗣佟的堂兄。”
“什麼叫算是?”葉熙不太理解他的用詞。
五皇子解釋道“他們爺爺輩的是堂兄。”
葉熙明白了,這關係是有點遠了。
五皇子繼續說道“但這田嗣佟擅鑽營,每年都會給他這位堂兄進貢,兩人書信往來甚密。這田易明是二皇子一派的人,之前二皇子受傷,路經雲水縣,就在田嗣佟家養傷多日。田家人或許因此動了彆樣心思。”
“嗬,二皇子那渣男,之前還說要給葉老大家的女兒名分呢!田家也是好笑,殘廢皇子也是皇子,也不可能真瞧得上他們這種小門小戶的女兒。”
“依我看,田家以為老二隻是受了傷,並不知道他殘廢了,但你怎麼這麼篤定他一定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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