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蕭家人開口說話,五環上前,一人給了一記手刀。葉熙把暈過去的三人直接收進空間。
略一思忖,又把蕭家值錢的物件全收了。
次日清晨,朱慎行派來的人抬著小轎前來接蕭綰綰,卻見蕭家院門大敞,屋內不見一人,桌椅傾倒、箱籠大開,滿地狼藉間,隻剩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朱慎行聽聞消息,氣得掀翻了案幾。在這山陽縣地界,竟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?周邊山匪早與他稱兄道弟,絕不可能動他要納的妾室。
莫非是蕭家自導自演的戲碼?可很快又自我否定了這個猜測,蕭墨涵馬上就要參加秋試,蕭家怎敢在這節骨眼上得罪他?
本是納妾吉日,卻被潑了這盆冷水。滿腔鬱氣無處發泄,他摔門而出,決意去找他的解語花尋些寬慰。
葉熙幾人在山陽縣輾轉三日,僅探出與朱慎行同席聽曲之人,乃是州府通判王秉懷,再無其他斬獲。
正當眾人愁眉不展之際,一娘帶來一則消息。
“東家,據我們這幾天的觀察發現,朱慎行每天都會獨自一人偷偷去一處宅院,而且是從後門進入,院中住有一女子,看樣子,應是他養的外室。”
葉熙聽完不禁笑了“嗬,這朱慎行真是癩蛤蟆娶青蛙,長得醜玩的花,在家中把一個妾室寵上天,讓人們目光都集中在他那寵妾身上,結果自己在背後暗度陳倉。”
說完,她忽地眸光驟亮,一個念頭閃過腦海,莫非真是暗度陳倉?
她立刻轉頭對一娘道:“今夜就去搜他外室的宅子!”
夜色初臨,外室所居的偏僻街巷已無行人。
葉熙等人悄無聲息地摸進宅院,借著夜色將迷煙從窗縫送入屋內。
片刻後,確定屋內的人都已昏迷,葉熙讓一娘二娘把這院子仔細巡視一遍。
她也戴著夜視鏡四下查探,院中一方大花圃突然抓住她的目光。
這處的花不如彆處開得好,花朵蔫頭耷腦,頹態儘顯。
她快步上前,蹲下身細瞧,指尖撚起泥土發現,果然有翻新痕跡!當即喚來一娘:“快掃描此處!”
“主子,埋得有點深,透視不過去了,隻隱約瞧見好些箱子。”
葉熙從商城買了鋤頭,示意眾人挖開花圃。
泥土翻飛間,幾十個箱子終於破土而出。
箱蓋掀開,白花花的銀子晃得人睜不開眼,另有幾箱內的東西,還裹著厚厚的油布。
她扯開油布,裡麵竟是一遝遝信件與賬冊。匆匆掃過幾頁,葉熙嘴角止不住上揚。
寶批龍浮在空中,手舞足蹈的說著“嘿嘿,任這些貪官怎麼藏,耐不住我大大是地耗兒。”
葉熙見著滿箱銀錢,懶得與寶批龍計較,直接將財物和賬冊收進空間。
在她看來,與其便宜朝廷,不如自己落袋為安。
一娘手腳利落地將挖出的花卉重新栽種,花圃恢複如初,幾乎看不出分毫異樣。
這時,二娘說起她在後院廢井所見,眾人聽罷,隻覺這家人的行徑令人作嘔,當真是豬狗不如。
氣得幾人當夜就闖入朱府,將朱慎行夫婦打得下不來床。
二娘還取出特製藥丸,強灌入二人口中,這是一種能使疼痛感加倍的藥。
現在不能殺了他們,但也不能讓這二人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