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下令,命城中會紮針的大夫速至二娘處學習皮內接種之法。
一眾大夫中,五十餘歲的吳大夫尤為積極,追著二娘詢問原理。
二娘粗略的給這些大夫解釋了“以牛痘防天花”的道理,此次用的牛痘疫苗來自係統商城,比後世的那種效力更強,副作用更少。
當官府下令縣城百姓必須接種天花疫苗時,有些人雖有怨言,卻也在衙役逐戶督促下,扶老攜幼陸續前往指定地點排隊接種。
而那再去疫村取天花傳染源的人,葉熙暗遣人手尾隨他,沿途設下重重障礙拖延其行程,定要叫那人返回時,雲水縣百姓所種的天花疫苗已生效。
對待想要自己性命的人,她也向來毫不留情。
這段時間,帶頭煽動百姓鬨事的六個混混,相繼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除了他們的親生父母,再無人在意這些人的去向。
他們的兄弟姐妹早已深受其害,隻盼著這些人永遠不要再出現。
至於盧穀生,臨死前也被她抓來審問過。
如葉熙所料,原來有人給了他一筆錢,讓他想辦法把天花豆痂弄到葉熙身上。
可他發現葉熙這人一天神出鬼沒,很難找到機會下手,便轉而盯上了她的“相好”沈逸塵。
中秋夜,盧穀生守在沈逸塵回家的必經之路上,花錢雇了個乞丐婆子倒在馬車前。
沈逸塵心地仁善,便下車查看。
晚會散場後,街上人也比較多,盧穀生混在圍觀者中,將豆痂偷偷撒進了沈逸塵的脖領。
次日,盧穀生的屍體被發現橫陳街邊。
仵作驗屍後稱其是醉酒而亡,這人平日本就嗜酒如命,如此死法,就連他家裡人除了傷心也並不覺得奇怪。
再次去取天花豆痂的那人曆經九死一生,終於回到雲水縣。
沿途層出不窮的“意外”,葉熙手下行事巧妙自然,種種阻礙皆被粉飾成“時運不濟”,他雖有疑惑但也無法證實。
抵達雲水縣後後,他去尋盧穀生,卻驚聞其暴斃街頭。
終於察覺事態不妙,他本能的想逃,可又憚於主子的陰鷙手段,家人命脈儘在對方手中,哪敢擅自跑路?
權衡再三,他咬牙決定親自執行任務。
殊不知,葉二等人早已布下天羅地網。當他向第五人投放豆痂時,當場被擒。
葉熙即刻知會鄭縣令,將五人隔離觀察,言明若過了潛伏期無恙,便證明天花疫苗已在體內生效。
大強手段狠辣,在他這裡就不存在有什麼硬骨頭。
那人很快就供出自己主子是二皇子。
葉熙轉頭問寶批龍:“我現在能殺到京都,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宰了嗎?”
“現階段怕是不行。”寶批龍搖頭,“能活到成年的皇子都沾著皇家氣運,沒那麼好對付。”
“不好殺不等於殺不了,對吧?”葉熙挑眉。
“若你與他們站在對立麵,便存在此消彼長的因果。”寶批龍解釋,“你越強大,他們的氣運便越弱。待時機成熟,取他們性命不過舉手之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