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媽,你們怎麼樣了?”
柳婉音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好像隨時都會落下來一般。
“婉音,是我們的錯,我們不該留下你一個人不管不問,都怪我們太自私了,你原諒我們好嗎?”
柳母方映紅拉著柳婉音的手,淚水直接落下。
“媽,你不要這麼說,我不怪你們,這麼多年要是沒有你們我早就已經餓死了,對你們我就隻有感激,沒有其他。”
柳婉音聲音堅定。
“好了,你先攙扶著阿姨下樓在客廳沙發上等著,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。”
“但叔叔的情況更嚴重一些,他有一些舊疾,我要先帶他下樓進行治療。”
黎夜攙扶著柳父柳弘文大步流星朝門外走去。
方映紅就隻是喝了一些毒藥而已,但柳弘文的身體本就有一些隱疾,再加上那些毒藥的刺激,身體情況更加糟糕。
雖然剛剛毒素已經排了出來,但身體疾病還在侵蝕著柳弘文的身體。
方映紅看著攙扶柳弘文離開的黎夜,她總感覺這人在什麼地方見過,但她自己清楚,絕不可能認識這麼年輕的帥小夥。
她看向在身旁的柳婉音詢問:“婉音,這是你男朋友?什麼時候談的,怎麼一直都沒有帶回來讓我們見見?”
“媽,你說什麼呢?他不是我男朋友,但我倒是一直都希望他能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他是黎夜哥哥。”
柳婉音說出黎夜的身份。
“誰?黎夜?曾經你黎伯伯家的黎夜?”
方映紅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。
“是,就是那個黎夜哥哥,他沒有死,他回來了。”
柳婉音說出黎夜說過的這麼多年來的發展。
方映紅沒有繼續坐著,起身朝著樓下走去。
柳婉音見狀,加快步伐跟上去攙扶著方映紅一起下樓。
他們來到樓下客廳,方映紅就站在沙發前上下打量著黎夜。
難怪剛剛她看到黎夜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熟悉,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。
她就站在沙發前,一句話沒有跟黎夜說,就這麼默默的看著。
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,黎夜這才拔掉柳弘文身上的銀針。
他把銀針裝好,攙扶著沙發上的柳弘文起來:“柳叔,覺得身體怎麼樣?”
“小夥子,謝謝你給我治療,我這身體好多了,沒有剛開始那種頭暈腦脹,也沒有剛剛的渾身疼痛,現在的我身體輕鬆,好像年輕了二十歲一樣。”
柳弘文說出自己的身體情況。
“老柳,你看他熟悉不熟悉?”
方映紅臉上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。
“方姨,你來,我給你治療。”
黎夜對方映紅說道。
柳弘文聞言,雙眼直勾勾盯著黎夜,剛剛沒有認真看,倒是沒有在意,但是現在認真看過去,也發現了這裡黎夜非常熟悉。
“小夥子,你叫什麼名字?”
柳弘文起身眨了眨眼睛詢問。
“黎夜。”
黎夜說出自己的姓名。
他雙指放在方映紅手腕上,隨後拿出銀針紮在方映紅身上。
方映紅的身體情況可要比黎夜輕很多,所以並不需要什麼太麻煩的治療。
“黎夜,黎夜,你還沒有死,你回來了,真是太好了,老天開眼,讓黎家有後啊。”
柳弘文忽然仰頭激動呼喊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