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煌煌威靈,遵吾敕令,斬無赦!”
巨大的神君虛影在景元身後凝實,揮舞陣刀朝著白笙砍來。
白笙暗罵了一句,召喚出潘多拉,堪堪擋下攻擊。但暴躁的雷元素還是將白笙電的不好受。
“景元!你玩真的啊!”
白笙不再叫師父,很明顯,他被景元這下突然襲擊惹毛了。
“繼續,看看你的極限在哪,我好製定你回歸後的教導方案。”
景元笑道,但身後的神君舉起陣刀再次劈下。
偌大的神策府反倒是顯得有些狹窄了。
“景元!”
白笙慌忙躲避,那可是令使的力量啊,就算景元放水,也不是他能硬接的,更何況他現在身體的命途能量隻有原來的一成,九成全都交給貝蕾亞那個繭了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貝蕾亞能出來。
亞托克斯也還在睡,白笙吐槽了很久,跟個令使分身打了一會就要休養這麼久。
但現在,他依舊是隻能靠自己。
“靈傀武裝!”
淡紫色的鎧甲附著在身上,白笙的速度有明顯的提升,至少能夠躲開陣刀旁逸散的雷霆了。
“不夠,白笙,膽敢信奉壽瘟禍祖!鑒於你為吾之弟子,早日回頭,少受苦罪!”
景元忽然間發怒道。
白笙也注意到了門口進來查看情況的符玄和一個他不認識的狐人。
沒辦法的白笙隻能開演。
“哼!我就信,怎麼了!你把我帶回來的,有能耐你殺了我?景元你看卡桑提亞怎麼報複你,報複仙舟!”
說完,白笙現場用靈傀搓了個[豐饒]的命途套在了自己身上,讓自己看上去更像是已經無藥可救的樣子。
“將軍,這是怎麼了?”
青色頭發的狐人拿出弓箭,目光如炬地盯著白笙,問向景元。她是天舶司司舵,名叫馭空。
一旁的符玄也雙手散發出淡粉色的熒光,看樣子是要出手。
“吾之弟子,白笙,誤入歧途,信奉壽瘟禍祖,暗地裡勾結藥王秘傳,致使雲騎將士身陷魔陰。其罪難以啟齒,我自應清理門戶!”
景元痛心疾首地說道。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影響。
閃身上前,陣刀橫劈,白笙舉起潘多拉抵擋,但下身沒了防備,被景元一腳踹在肚子上。
“唔……”
力度之大,將白笙擊退,撞在牆壁上。
吐出一口濁血,白笙喊到道:
“好你個景元!不念舊情嗎?你當初怎麼上卡桑提亞對我承諾的?!我不過轉化了一個快老死的長生種,你至於嗎?!”
“每位雲騎,都是仙舟的棟梁,都應受到仙舟上上下下之尊重,無論年齡,我的教導你又棄於何處?”
景元看上去真的生氣了,怒目圓睜,身後的神霄雷府總司驅雷掣電追魔掃穢天君再次抬起陣刀。
“有本事去外麵打,欺負小輩算什麼本事?!”
白笙吼道,同時向外逃跑。
狐人的弓箭拉滿,箭矢破空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