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趣有趣,可惜尾巴大爺沒能得逞啊,要不然借著這小姑娘的身體,說不定能東山再起,像燎原一樣把仙舟鬨個天翻地覆!”
浮煙說道。
“你們歲陽為什麼要挑戰將軍啊?有仇?”
星問道。
“理由?一定要什麼理由嗎?你要冠冕堂皇的,仙舟將歲陽之祖囚禁在牢籠中,為仙舟提供動力,這理由夠不夠?簡單直白一點,咱們就是想跟仙舟的將軍鬥上一鬥,看看這些仙舟人的斤兩。
再說了,我們歲陽原本就是無憂無慮的生命,就因為接觸到了人類才染上人性之病,都怪人類,擁有如此濃烈的情緒和欲望,害的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純潔無染的心境!
所以,我想恢複自由!想要重新回到天外去,尾巴大爺,你想不想和碎片們重聚?你也不想一輩子當一條狐人的尾巴吧?不如跟我一起回歸天外如何?”
“說的比唱的好聽,你就這麼有把握?”
尾巴不屑的笑了笑,懶得理浮煙這個剛剛從烘爐勞改出來的新人。
“你彆想!尾巴被十王司判官封印著,你帶不走他的!”
藿藿按了按尾巴上的封印。
“可我看尾巴大爺你不是出的來嗎?”
浮煙問道。
“你個呆子!真是如此,老子早跑了!可活動的半徑就這大!哪怕遠一點點,老子都得消散!”
尾巴罵道。
“轟!”
“嗚哇啊啊啊啊!那邊的門自己開了!”
突然開啟的木門嚇了藿藿一跳。
“怕啥,走!看看去!”
尾巴催促道。
“有道理,總是在這裡,找不到路的。”
白笙也讚同道。
三人和兩個歲陽開始前進,不多時,前麵忽然出現了一堆銅鏡。
“這些……”
白笙看了看,這些銅鏡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,靈傀也沒有探查出周圍有其他人的氣息。
可是,就在藿藿接觸到銅鏡的一瞬間,周遭環境忽然變化,原本的牆壁磚瓦,此刻變成了一座空島。還有三個巨大的銅鏡。
“這裡是……綏園的上空?”
藿藿疑惑道。
“這個秘境在不斷變化,試圖阻止咱們幾個逃離。”
尾巴說道。
“這也代表咱們找對了,接下來,就是看看這些銅鏡的名堂了。”
白笙說道。
藿藿來到一麵銅鏡麵前,在看向銅鏡的那一刻,對麵傳來了雪衣的聲音:
“綏園的情況更糟了,汝等為何還未出來?莫非有了其他變化?”
“是雪衣大人!阿笙你聽到了嗎?!”
藿藿很激動,終於找到路了。
“傳過去吧,那兩麵我和星看過了,都是些雜音。”
藿藿點了點頭,向銅鏡中走去。
穿過銅鏡,映入眼簾的,是另一座空島,還是矗立著三個銅鏡。
“咱們一個一個問吧,阿笙一個,我一個,阿星一個,可以嗎?”
藿藿說道。
“當然。”
“我聽舅媽的。”
隨後,三人便走向三座銅鏡。
但很遺憾,三座銅鏡給出的語音是一樣的。無法分辨哪個才是真正的出口。
“要不問幾個問題吧?”
藿藿提議道。
白笙和星點了點頭。
來到第一天銅鏡麵前,藿藿問道:
“我為什麼能當上判官。”
而銅鏡給出的答案是:
“這多半,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此話一出,倒是給藿藿整不會了,連忙辯解道:
“我,我可不是靠關係上位的啊!”
白笙笑著摸了摸藿藿頭上的呆毛,說道:
“那當然了,你的能力十王司的人有目共睹,這麵是假的,不用問了。”
白笙十分果斷,潘多拉當場劈碎了這麵銅鏡。
“下一個,走!”
白笙扛著潘多拉,來到下一麵銅鏡。
藿藿問道:
“雪衣大人和寒鴉大人是什麼關係?”
而銅鏡給出的答案是:
“吾等皆是十王司判官,乃是同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