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兩天,在此期間,凍著白笙的六相冰由藿藿保管,景元忙於去應付龍師了。
丹恒他們施展化龍妙法的時候,龍師們都快氣炸了,說什麼也要把白笙也帶回去,說什麼這是龍尊的傳承,需要帶回持明駐地。
這一說,沒等景元說什麼,亞托克斯直接不樂意了,開著大滅就要讓龍師嘗嘗轉生的滋味,還好丹樞和貝蕾亞拉住了他,也就簡簡單單地把那十二個龍師打成了重傷而已。
白露還因為這事好一頓埋怨亞托克斯呢,占了她醫館的十二個床位,好多病人都隻能去丹鼎司的其他醫館休養了。
之後,龍師們便老實了不少,但還是不依不饒。
景元就在旁邊唱白臉,亞托克斯這個黑臉也很合格。
這件事終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,沒驚動仙舟聯盟。
列車組還在研究怎樣化開六相冰,白竺也是暫時留在了仙舟羅浮,讓豐歲和凶年先回去了,現在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白竺親力親為,他可以在這裡等著弟弟的蘇醒。
而看向我們的藿藿呢,這幾天,她回到了十王司銷假。
此刻,她正在帶領一場圍堵,圍堵的目標是一個身陷魔陰卻不願接受命運的仙舟人。
藿藿表情冷淡,看向被圍在中間的魔陰身士卒,她的目光好像是在看已亡之人。
“我不想死!你們彆想抓住我!……你,來和我單挑!我贏了讓我走,輸了任由你們處置!”
士卒說道,他曾經是一家古武門派的門人,自身實力相當可以,這也是為什麼對付一個小小的士卒會由判官親自帶隊的原因。
“好,就按你說的來。”
藿藿說完,就要走上前去。
這時候,身後一個幽府武弁拉住了藿藿,擔心地說道:
“判官大人,還是讓我代您出戰吧。”
藿藿拿開了她的手,麵無表情地說道:
“無妨,一場戰鬥而已。你,來吧。”
藿藿向士卒勾了勾手指。
士卒大怒,一個看上去像個小孩似的狐人竟然把他逼成了這般模樣,還大言不慚敢和自己單挑。
“啊啊啊啊!”
士卒怒吼一聲,手中浮現了一雙短劍,不過,已經被[豐饒]的魔陰身轉化為了帶有金色樹葉的木製短劍。
藿藿絲毫不懼,側身躲過一劍,在下一劍到來之前照著腿部關節這種脆弱的部位就是一腳。趁士卒停頓半刻,玉手化掌,打在了士卒的手腕處。
魔陰身士卒被打斷了攻擊,隨後剛想站起來,就發現藿藿已經按住了自己的雙手,短劍也掉落在一旁。
“身陷魔陰者,可否認罪?”
藿藿按住了士卒的腦袋。
“我隻想活著……有……什麼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藿藿就點了點頭,說道:
“哦,我知道了,拒不配合,判官有權利直接誅殺……”
藿藿的話說的軟綿綿的,但給在場所有人的隻有數不清的寒意。
不知哪來的力氣,藿藿抓著魔陰身士卒的腦袋砸在了堅硬的地麵。
“殺死一家老小,直接或間接導致八十九人受傷,五人死亡。判官必備手冊上寫過,十惡不赦者,誅之!”
連續砸地,直到魔陰身士卒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金色樹葉,彼此連接的樹藤都被砸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