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炎將軍此言差矣,其實一早就到了,隻是兩位相必也有所耳聞,她的性情向來不受拘束”
一位粉色毛發的眯眯眼狐人說道。
一旁,一個頭戴兜帽的灰發男人也應和道:
“她一下星槎就跑沒了影,說有事要辦,攔都攔不住。”
“想必兩位就是仙舟曜青的使者了。”
景元說道。
“天擊將軍帳下幕僚,椒丘,貊澤,拜見兩位天將。”
椒丘與貊澤對兩位將軍行禮道。
懷炎捋了捋胡須。
“有意思,客人到訪不徑直來見主人,反倒是派人傳信。這唱的又是哪一出?你說說,她有什麼事比這多事情還重要啊?”
椒丘緩緩道:
“敝上聽說,羅浮之上鱗淵境中最近又出了一處奇景,十分壯觀,想必是賞景去了。”
懷炎聽出了椒丘話裡的話,哈哈大笑道:
“好個奇景,我來給你翻譯翻譯,景元,這小子是在陰陽怪氣你呢。”
那奇景,其實就指的是建木。
“懷炎將軍言重了,在下不過是據實傳達罷了。我家將軍考慮到讓二位久等不妥,先遣我們二人前來…待她賞景結束便會親自到訪,向兩位致歉。”
椒丘說完,便和景元兩人一起有的沒的聊了起來……
與此同時,在司辰宮外…
“真是可惡,那位雲璃姑娘當真是嬌縱,若不是將軍與師兄攔我,就那女孩大言不慚的語氣,我一定要讓她好好領教一番我的劍法。”
彥卿憤憤道,想搶自己的師兄,還說自己的師兄沒有資格當她的哥哥,真是要氣死了!!!
“不要生氣了彥卿,師兄很感謝你能站出來,但那雲璃姑娘其實也沒什麼錯,突然多了個年長於她的家人,在沒了解之前就被要求叫哥哥,換誰來了都得有幾分不悅,不要往心裡去,你的情緒告訴我,你現在心很亂。”
白笙摸了摸彥卿的腦袋,彥卿怕他夠不到還稍稍彎下了腰。
“好吧,既然師兄都這麼說了,算我彥卿大人不記小人過。說起來,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總感覺今天的將軍有些…唔…拘謹?是因為那位懷炎老先生嗎?”
彥卿向七人問出心中所想。
“拘謹?有嗎?”
三月七回想了一下,並沒有那種感覺啊?
“也許是彥卿多心了。”
彥卿依舊疑惑。
“你並沒有多心。進司辰宮開始,我才意識到你所說的朱明仙舟的使者竟然是朱明的將軍大人。那麼,曜青的使者,想必也是那位天擊將軍了?”
丹恒分析道。
“沒錯。”
彥卿給予了肯定的答複。
“唉,這就是整件事情不尋常的地方了。”
丹恒歎息。
“這到底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嘛?他們不也是像列車組那樣收到了來自景元的邀請?”
三月七問道,小小的腦袋無法承擔這麼多問題。
“演武儀典實質上並不算大型節慶,能讓兩位天將同時來到這兒,恐怕另有他因。”
以丹恒對仙舟的了解,這種事絕非這麼簡單。
“建木,幻朧,星核。”
白笙緩緩說出這三個關鍵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