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白笙,先等等,我不會殺了他們,至少現在不會。”
呼雷笑道。
“找死!”
白笙再次穿上阿爾法裝甲,夜煌裹挾著猩紅雷光疾馳而來。
“可笑至極!”
呼雷舉刀相對,背後狼紋閃爍著黃色的光芒。
“呃……”
這一擊,竟是白笙落了下風。
“潘多拉姐姐啊!你看這不誤事了嗎?”
白笙埋怨道。
“我又怎麼知道會這樣?算了,這個呼雷不弱,要我叫亞托克斯他們下來嗎?或許他能和[七罪]的其中之一打平,但絕不可能打的過兩個。”
潘多拉問道。
“不,先聽他的,我要自己解決他。”
白笙解除了裝甲,默默站到了一旁。
“你比上次見麵弱了不少,不過無關緊要。距離上次狩獵,青丘究竟旋轉了多少次?都藍的崽子!告訴我你的名字!”
末度恭敬地說道:
“偉大的呼雷汗,狐人之敵,眾生的獵者。我隻是犀犬獵群中的一個小小的策問官,也許曾是您血脈中產下的最微不足道的子嗣之一。我名末度。
距離您上次率領我族馳騁星海的獵場,已經過去……至少七百年時間了。看到您依舊如過去般狡猾機敏,我無限歡欣。”
呼雷則是含著怒氣道:
“果然是七百年……都藍的崽子為何都長成了你們這般的模樣?持明、狐人……回答我,末度!”
末度跪地說道:
“我受命前來,將您從可憎的囚牢中釋放,這是命運注定如此。為此,我不得不服下魔藥,披上賤畜的皮,用偽裝來應對他們的虛偽。”
“受命前來?嗬,既然你有逃離的計劃,那麼說說,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離開這艘大的沒邊的天船?”
呼雷絲毫不在乎一旁的白笙,讓他聽去也無所謂。
“我和兄弟們會封死這座監獄的門關,把獄卒悶死在裡麵。這樣我們就能獲得喘息的時間。那些和我一樣偽裝的兄弟們會為您的逃離準備船隻。按照計劃,我們有兩個時辰離開這兒。原本我打算在明日實行營救您的計劃,但他們打算把您送往曜青仙舟關押,我必須趁此良機,將您解放出來。”
末度十分自信地說道。
“有勇無謀的計劃,蠢貨!就算有船,我們能逃出這裡的機會也比狐人能逃過我爪子的機會要少得多!”
呼雷罵道,這步離人怎麼會變成這樣?這是呼雷的疑惑。
“為了救回您,我們彆無選擇!派我來此的長生主的天使如此說過,隻有您的回歸,才能結束步離人漫長的分裂。此行的所有兄弟都已做好犧牲的準備——隻要能讓您離開這兒。”
末度忠心耿耿地說道。
“像你這樣靠狡詐求生的弱者,居然在計劃中表現出近乎愚蠢的勇悍你會得償所願的…所有都藍的崽子都會得償所願的。”
呼雷說完,末度有些急道:
“大人,咱們該走了。”
“在離開前,把你們吃下的魔藥給我一丸。”
呼雷說完後,末度臉上的震驚溢於言表。
“您…你居然要披上賤畜的皮?這有辱您偉大的身份……”
“白癡!失去自由的偉大一文不值!一旦離開此地,我需要一張至少看起來不那麼可疑的皮囊。”
呼雷罵道。
“是……大人……”
末度給了呼雷一顆藥丸。
“這是獻給我的口糧嗎?”
呼雷看向椒丘。
“不,他是曜青仙舟的使節,請您暫時忍耐爪牙,他有作為人質的價值。帶上他,咱們走!”
末度說道。
“白笙……跟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