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下整個羅浮的注意力都被那個演武儀典吸引了注意力,正是我們逃離羅浮的最佳機會。一旦您回到了忠誠於您的領地,您對仙舟的複仇也指日可待!”
末度說完,白笙卻反問道:
“那我問你,你們現在究竟是忠誠於呼雷戰首,還是那個所謂的長生主先知蟒古思呢?”
白笙盯著末度。
“那……那當然是戰首大人了!你休想再和這賤畜一起挑撥離間!”
末度怒道。
“機會?回到一蹶不振的孱弱獵群,受可笑的假先知擺布,成為她攥在手裡搖晃呐喊的大旗?她的計劃充滿了漏洞。她為你們準備的道路隻有逃跑與死亡。
挺好了!狼,決不允許自己成為獵物。接下來,你必須聽我的命令行事。”
呼雷瞪了一眼末度,然後看向了椒丘道:
“狐人椒丘,既然你說雲騎會封鎖港口,我會讓你親眼去港口瞧瞧究竟雲騎會不會如你所想。把你看到的答案都告訴我。”
椒丘一驚。
“…你說什麼?”
“大人!”
末度急忙阻止道。
“末度,你什麼時候聽過頭狼會服從幼崽的命令?”
呼雷向末度發問。
直到現在,末度才認識到了自己此前的行為有多麼愚蠢,這可是呼雷!若非先前的包容,就以此前的所作所為,呼雷捏死呀都算多餘!
“從未聽過……我,我並沒有向您發號施令,我也絕對服從您的指示。”
“可你為什麼不派你的手下去?他們可比我忠誠。”
椒丘問道。
“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,你不想逃走嗎,椒丘?
你會回來,因為你們這些狐人總會乖乖回到主人身邊…無論逃多遠。”
呼雷又一次重複了在幽囚獄說過的話。
“白笙,跟上他。你若是願意走,也跟著他去吧。”
呼雷又向白笙說道。
“好,那我今天就當一下這個監管者。”
白笙伸了個懶腰,一把拍在椒丘的腰上。
“走,溜達溜達,這小地方我早就覺得悶得慌了。”
白笙帶著椒丘走了出去。
待到足夠遠離那間小院,椒丘小聲問道:
“他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?而且,你又是怎麼混入他們之中的?”
白笙一笑,解釋道:
“他們要是想查我,可是得去卡桑提亞那邊,在仙舟,我叫白雅,不叫白笙。他們能查到的也僅僅隻是將軍之徒白雅罷了,而我現在,是偽裝成持明龍裔的步離人白笙。好了,繼續走吧,周圍眼睛可不少。”
白笙和椒丘繼續往港口走去,身後一個表情陰冷的狐人正若有若無地看向他們二人。
來到了港口。
“彆問任何人,彆看任何人,一切交給我。”
白笙小聲說道。
椒丘雖然不懂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這位先生,走嗎?”
白笙扯了扯一個狐人,然後說道。
“哦,現在嗎?可得趕時間,一會演武儀典就要開始了,所有星槎都需要給競鋒艦讓航道呢。”
狐人開朗道。
“那好吧,我就再等等吧,謝謝你。”
白笙帶著椒丘離開了這裡,繼續往前走去。
不遠處有一個值班的雲騎,白笙還正好認識她,那是當初白竺他們來羅浮時負責接見的護衛雲騎之一。
“韶涵姐姐,好久不見呀!”
白笙主動打招呼道。
“呀,是白…白笙啊,好久不見,你在在乾什麼呢?將軍大人沒帶著你們去競鋒艦嗎?還有,這位是…”
韶涵問道。
“這位是我的一位狐人朋友,叫觀隅君命,將軍大人哪有空管我一個小小的持明龍裔啊,今天怎麼被分配到這裡了?”
韶涵一驚,但迅速調整好狀態,一副苦澀道樣子道:
“嗨,昨夜和教頭打賭輸了唄,然後就隻能今天替教頭值班了,不過不會耽誤演武儀典的,到時候姐姐會為你加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