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方獸王是次要的,於信仰而言,於其他因素來說,它們僅僅是一個載體。
這個載體誰都可以當,而之所以是次,則是因為還需補全這樣的載體。
這是填麻煩的行為。
無論是信仰,還是香火,它們需要載體嗎?它們本身是不需要的,但它們本來有載體嗎?有。
所以呀,雖說是填麻煩,但填好之後也不能說次了,而有些時候,香火有毒,信仰有毒,純粹來自載體。
嗯...信仰和香火是兩回事,但同樣的有毒。
信仰毒在影響。
香火毒在分食。
世存香火供奉,但皆因分食而中毒,信仰之毒,雖說造成了嚴重的影響,但至少雖生猶死,可香火這玩意,毒死了就是毒死了,沒有什麼雖生猶死一說。
毒藥有用嗎?當然有。
比如給古皇下毒,但怎麼說?單一的毒藥,可能是大毒,但也有可能是大補。
聖子下猛毒。
古皇說:我兒孝心十足!
聖子急火攻心:猝!
聖子:請我皇品鑒兒生烈火。
古皇:孝心已足夠,豈有為父品食兒身的道理?小子你說對不?
聖子:這可是小子一生之孝心,父皇不食,未免讓兒生心寒呀。
古皇:行吧。那為父就嘗嘗你們的赤膽忠心好了。
怎麼說?
聖子:何等滋味?
古皇:冰冰涼的,挺涼爽,美味!不過...小子呀,這樣的東西,老子要是吃多了,你可就沒任何機會了,所以呀...
聖子:兒臣明白了。
古皇曾食香火美味:故世生對於香火趨之若鶩。但皇是皇,世生是世生,於皇而言是美味,於世生來說,這份美味可是毒藥。
就算是毒藥也要吸食美味?可以。但香火之後滅了,成為了神話傳說。
要是聖子知道這檔事,不知是否後悔給古皇品鑒人間煙火,估計可能會有那麼一點吧。
這是香火的一些往事。
小子要是早知道,早明白,估計不會把這樣的香火端至朝前了。
所以唄,我們也不會把這樣的香火端至上朝,有些事需要禁忌。
皇朝可以儘皆香火臣,但絕沒有香火皇,可這樣的規矩是極為容易打破的。
所以東方四分五裂很正常。
由於一段香火往事,生靈給皇上香,但就算沒有這段往事,世生就不會給皇上香嗎?一樣會。
區彆則是皇吸還是不吸。
吸了這無色無味的香火,則香火滅。說實話這和吸食生靈沒什麼區彆,若生靈奉行香火道,皇食則是滅生。
不食吧,世生上香於皇,這是滅己。
簡單來說,就是給皇立象上香,但這個香是越上越倒黴,這就是作死。
就算沒有聖子上供這回事,古皇一樣會吸食最後的香火的,這是最後的吸食,最後的吸食導致香火不在是無色無味,但也不會趨之若鶩。
這需要聖明白,也需要皇配合,但往事可是無後的,所以唄,一個不明白,一個不配合,於嘗試中踐行。
香火覆滅,幾乎是必然。
能否在上清香,則是未知的。
那麼...
先來一炷香!
香香分三柱,因在當時隻有三炷,巔峰的三炷。
不明白,不配合,三炷自然是巔峰,不然為什麼同歸於儘?因三炷是巔峰呀,但三炷是巔峰嗎?不是。
要是都明白,都配合,這就非常離譜了,但三香之後可以多半截。
三香半截,當時的巔峰。而今是另一回事。
若多半截香,則燒香隻會少半截,亦三香同燃也隻會燒一炷半。
半截清香,香火不息。
皇恩浩蕩焚一炷,半截清香謝聖恩。
這香燒成什麼樣,得看道行。
牛嗶的是三香同燃,一炷點不著,一炷全燒了,一炷留有半截。
當然拉,道行再高有時候屁用沒有。
要是先輩不給力,彆說三香半截了,純屬扯淡,香火肯定是滅了,重新點燃需要清香,不過清香是後話了,很久很久之後的後話,還是先上香咯。
清香無象,焚香自貢。
這是第一炷香:焚香自貢。
額...這是比較高端的,高端不一定有用,有些家夥燒香燒了一輩子還是一個屁。
第一炷香是焚香自貢不錯,可要是沒有死亡這回事,這柱香是燒不出來的。
焚香自貢,不能焚儘一生,白扯。
在皇時,有死亡這回事嗎?真不一定有。
所以呀,需要次一點的東西填補根基,填補不足之處。
自己這邊焚香自貢,其他人焚香立象。
這是第一柱香的模式。
其一:焚香自貢。
其二:焚香立象。
焚香自貢不複雜,自己燒香給自己,燒出自己的模樣便是完成,但這個象不是燒出來的,而是做出來的。
比如今天燒一炷香,說明自己要洗澡。
燒完香洗澡:簡簡單單。
做什麼燒什麼,先燒後做,在香燒完之前需做完,這就像洗澡不能超過一炷香,超過了前功儘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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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了,香沒燒完,則在香麵前等,等香燒完了,想好要做什麼,在上香,而做的事情需要做成。
燒香祈願,莫不如是。
燒香之前祈願,在燃燒中完成自己的願望,未做要做能做,且能做成的事。
這便是焚香自貢,而目的則是為了立象。
香香燒出來是飄散的,可要是自己做成了什麼,則是不是有一部分沒有散?當然。
這就是焚香自貢立象的過程。
當燒出自己的模樣,則立象完成,但是吧,立象容易嗎?一點都不容易。
如洗澡是一個結果,這個結果是有過程的,得需準備水,準備衣服等等。
水怎麼流?衣服怎麼放?一切都能想的清清楚楚嗎?
嗬嗬。
難!太難。
所以燒香是至死為止,但皇時不一定有死亡這回事。
生香難死,求死而不得,怎麼辦?
先立象!
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模樣,但彆人能不能看到。
可以!
讓彆人立自己的死象。
焚香自貢是生香。
焚香立象是死香。
燒香逐漸複雜化。
當彆人燒香時,是不是有所求?是。
要是彆人燒香求財,自己需不需要成全?需要。
這就是彆人燒香求財之後,自己這邊在焚香自貢予財。
一求一應,有求必應。
不應行嗎?顯然是不行的。
自己給了,這香才靈驗不是?嗯。
這是應驗。
可人家要是自己亂燒行嗎?同樣不行。
這樣還怎樣有求必應?
所以這樣的次級燒香是有限製的,需要當著焚香自貢的麵來燒,你立我的象,在當著我的麵燒,你所求什麼先說,說完在點燒,我食你的香火,完成你的事,我們兩清。
焚香自貢和焚香立象本來是兩炷香,但卻拆分了。
焚香立象成為了次,但也因此成為了先。
這是第一種燒法:溫和的燒法。
需要守規矩,怪異的規矩,而且比較麻煩。
不守規矩的多嗎?
多!
就算是自己手把手的教人家規矩,人家可能偷偷摸摸的燒香。
不為彆的,純粹的好奇。
當著你的麵燒,先說訴求,在有求必應,要是不當著你的麵,你還能有求必應嗎?自然是不能。
這很壞事的好吧。
為了讓彆人守規矩,自然在立象之前需要有一番作為。
死不了不錯,但死不了可是傷嗎?可以對吧。
為避免壞事,為避免彆人不守規矩,所以自己的這一炷焚香自貢得需要改變一番。
比如不在溫和,變成自殘。
既然死不了,自己點燃自己的香,自殘行嗎?可以。
以燃香為始,以香儘為止。
這不在是焚香自貢立象,而是殘香,出發點已然不同,不在為第二注香考慮了,而是避免壞事。
香儘即死止殘止傷。
這樣的香就非常狠了,自己要是不在身旁,彆人自己燒香了,保證會非常倒黴。
同樣的,彆人有所求,自身成所願,對於自己是不是損失?當然是。
雖說這仍然組織不了,這些狠茬子分食香火,但可以組織大部分了。
燒香人不在身旁,焚香自食惡果,是不是會滅掉香火?肯定的。
所以呀,在那時候燒香不說是禁忌,但至少需要一旁有家夥守著,而守著燒香有求必應,自個燒香拜佛立象,知道第一柱香是什麼嗎?殘香自然是越燒越倒黴。
這是第二種焚香自貢的方式,相比於第一種加上了一層防備,可要是沒有第一種壞事的,自然沒有第二種結果。
他丫的一個個偷偷摸摸燒香,自個什麼時候才能燒出自己的模樣?
都明擺著告訴你,有求必應是假把式了,你偷偷摸摸燒什麼?
為什麼好偷偷摸摸呢?對吧。
因焚香自貢是偷著燒的。
人家焚香祈願了,自個隔著一層燒香自貢,能讓彆人看見?不能。
不然自個的模樣豈不是壞了?
正因為隔了這麼一層,所以人家才會偷偷摸摸的嘗試。
可能和人家明說嗎?
不能。
當人家看到你焚香自貢,會不會認為你這是假的?恐怕是會的。
所以不能看,因香火縹緲而易撒,容易被打散,不過這好像也不是弄假成真,而是故弄玄虛。
假的多了是可以弄成真的,取而代之,但故弄玄虛是另一碼事。
這不是燒香的多了,就能成真的,這方式更吃理解。
老子故弄玄虛成了,可以教,但沒成之前,不能說。
就算是成了之後可以教,一旦你他丫的立象之前被人打散了,一事無成不說,還得連累我。
故弄玄虛,死守規矩。
若彆人認為這是假,要麼把彆人乾死,要麼使勁折磨!
一邊折磨一邊問:這是真還是假?
怎樣回答都無所謂。
回答是真也好,是假也罷,玄虛未成之前,都不會輕饒。
香火縹緲,堪破即是重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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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讓看,不讓說,不讓做,要是成了,你可以當著我的麵,看說做都可以,因為我已成真,可要是當著那些未成真的家夥說,那可真是不死不休了。
這不是看破不說破就能解決的,這是你看破了等於說破。
於香火而言,看到了即是分食,而對於香火來說,最忌分食。
老子立的是自己的象,讓你看了去,這象還完整嗎?你完了。
這玩意連看都不讓看,彆說是說了,有機會說嗎?基本是沒有的。
說出來的都是哀嚎。
死人說不出口,但要是死不了,哀嚎吧。
這也是香燭的業火,它們會阻止燃香,甚至滅香,因它們曾經看到了,看到了令它們一生難忘的回憶。
這些家夥怎麼說?一個個都是惡鬼香奴,或者說香爐?
香爐這回事是有,但不會有誰想成為香爐吧。
於第一人,或者於四聖而言,它們可是最為忌諱分食的,但有時候怎麼說?沒辦法。總有些意外因素好奇的探究,各顯神通。
看了,立象毀於一旦。
怎麼辦?製造香爐唄。
要是死不了丫,這香爐的製造和焚香沒什麼區彆。
前者焚的是香,後者焚的是屍。
一樣的規矩,但出現了變化。
燒香人一樣的守在一旁有求必應,但供香點燃之後,幕後焚的不在是生香,而是屍香,屍香點燃自己在去回應,而屍香在此時則一直承受著酷刑,一心求死,但求死而不得。
偷看吧,各顯神通吧,看出毛病來了吧。
一香是生,殘。
二香是象,屍。
這是香香裡麵的因素。
生香自貢,為立香,手段溫和。
但溫和行得通嗎?太難太久,為避免不守規矩,加入了殘。
以自殘成因,在以燒香為果,自傷!
不守規矩者,我自殘,你燒香自傷。
一香:生,殘,傷。
若一切順順利利,二香合該立象的。
所以二香之首是象,自己的象,沒有分食的象,但這一象縹緲,是己又不是己,終歸什麼?難以焚香自貢,介入了外在因素。
所以丫,這即是象,也是香,相似,相像,但不相同,這一象是香。
滿人所求,自由所喜。
合該生香。
而這樣的香香也隻有自己聞得到。
焚香聞己,香火身。
這是一切順利的過程,但一香有殘傷,二香沒有嗎?有的。
偷看的家夥,因死不了而成屍,可謂是重手。
聖者儘力隱瞞,你他丫的非要偷看作死,這不想下重手也得下重手,立象之途,因一屍毀於一旦,不下重手怎麼行?對吧。
死不了的折磨。
每焚燒香日,對於這樣的屍體來說便是折磨。
人家燒香有所求了,自己想要回應,則必須保證屍香一直在燃燒,這是非常麻煩的。
一方折磨,一方掙紮。
掙紮滅香,自己又怎能出去回應?萬一自己出去回應了,這香要是滅了怎麼辦?本來毀於一旦,這次估計得前功儘棄。
既然死不了,那就一直焚,焚到不掙紮為止,成為一具屍體,一具活死人。
燒丫燒,一直燒,燒到能一直燒。
至於穩定?彆想了。
能一直燒就行,因死不了故而能一直燒。
其生不息,死而不滅,屍體是死了,但卻沒有滅,不能說死了,而是至死。
至死不滅。
好玩吧。
好奇吧,偷看吧,神通了得吧,但是吧...結果也非常殘忍。
故弄玄虛的家夥可不比弄虛作假的家夥,它們可是非常殘忍的,可如果謹守規矩的話,它們也是和藹和親的,畢竟它們也不想多一樁麻煩事。
生香立香是順利,能順利誰願意多加上一道挫折?這就像是第一香的後麵,本沒有必要加上一層自殘。
聖者又不是有毛病,非要自殘自己。
好好的告訴你守規矩不聽,非要逼我自殘對吧。
行吧!我等自殘,你等自傷。
自殘之因,引來殘屍之果,生香妄然,支離破碎,遍體鱗傷,豎子壞我一生,不能忍!
嗚嗚嗚:我輩本是遍體生香,但卻成了一份悲劇。
說到底,生香太難。
不守行規者多,生香不知何年何月,非至死方休不可。
說到底還是自殘,對待自己猶如對待屍體一般,殘到生不如死,生香不滅。
可這樣對待自己何苦呢?對吧。
雖生香,但這香卻是苦的,於聖而言是苦儘甘來,但也到此為止了。
生香不滅,至死方休,到此為止。
香生一炷,在無三香之說,止此唯一。
一香苦難香,對自己太狠。
若後世香滅,重燃香火,同樣需要狠茬子,因曾有過這麼一根香,但這根香太過,也因過了一根香的範疇,所以才可以重燃。
那時本應是無死,但因無私,強行可一己之力,製造了這份苦難香。
說是為己?可能是吧。
畢竟...沒有第一根香的話,可能並沒有第二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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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以為燒屍體,能燒死不成?燒死的前提,是有誰死過,過了一,才有二。
生香而不能,至死方休。
前路沒有斷,但需要開辟,就算開辟了,第二根香也不是完整的。
正常來說,死一個,代表第一根香成了,死二個才有第二根香的故事,這時第三個家夥才能弄弄第二根香,弄出一具屍體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