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的。
【古今過往各有紛爭,若在世自是不錯。】
心術不正。
【不正赤邪,無邪心魔。】
那是不容許存在的。
【古有末,今亦有悲,不容即順理成章,若容則倒行逆施,天棄芙蓉悲。】
【想要看看嗎?】
看看。
【嗯。】
【世界的世俗、江湖、凡塵與禁區的完全不同,你們認知的世俗、江湖、凡塵、若在世自是不錯,可要是在禁區則是大錯特錯。】
【在世界按照規格排列。】
【世間是第一檔,天下是第二檔,世俗是第三檔,江湖是第四檔,凡塵是第五檔,這是內部的大體劃分,可要是涉及世外則是以世界為主。】
【當一座世界敗壞到了一定程度,固步自封則是必然,內部因此劃分出五個檔次。】
【世間沒的說,神魔妖鬼共居,奇大無比,雖說湊合,但也算清明,在次一些則是混世,這是世間的另一麵也是世間的另一個名字:混世。】
【世間混世,一如善惡兩分,各有爭執,視為濁,世間渾濁不清,劣跡斑斑,但就算是這樣,世間仍是世間,各司其職不說,至少各在奇位。】
【神魔妖鬼,祖王皇帝,在世間並不罕見,天地正統仍在,比如妖是妖,鬼是鬼,怪是怪,魔是魔,而不是兩者湊在一起,分出鬼神、妖怪、邪魔。】
【這是世間的分歧。】
【若鬼與神是正統,而兩位亡了一位,那鬼神還是正統?不是了。這是不正,因鬼與神少一,世間產生了分歧,而世間也因這樣的分歧而產生了傾斜,在那時這叫天傾。】
【解決這樣的天傾,不難但也不簡單。】
【比如神是一位,而鬼神又是一位,以神寂為代價,劃分鬼神,使鬼神退位一分為二,這是比較容易的。】
【在困難一點,神與鬼皆亡,但留鬼神在世,那鬼神之位分不了,更退不下,隻能等,等天下後繼位逆行居上,屠戮鬼神視為血洗,這就比較難辦的,因天下後繼之輩,可能是那麼一個白癡,不止血洗為何物。】
【鬼神待戮,可天下要是拿不起屠刀,又偏偏要揮舞,死的自然是天下後繼,而不是鬼神。】
【本來鬼神是一腔熱血準備慷慨赴義的,但因屠刀遲遲不曾揮舞,而自身又一次又一次的血洗天下,導致鬼神忘了初衷。】
【這樣就算後繼之輩,積累爆發,屠戮了鬼神,亦在無世間之說。】
【正統已滅,分支皆亡,隻留天下餘世。】
【換句話來說,晚輩不給力。】
【無論是神,還是鬼,它們都可以不死不滅的,赴死隻因一切皆可挽回,後繼者皆為晚輩,鬼神赴死,晚輩挽回,是不是死得其所?是!但晚輩要是不懂挽回是什麼呢?】
【世間大事會交由一個娃娃手中嗎?顯然不會。所以這樣不是晚輩的娃娃,自然慘遭鬼神的血洗。】
【有關係嗎?麼有。因可以挽回,那鬼神屠戮的再多一樣問心無愧,它們可不會滅於宵小之手,而是手持大義之輩的腦門上。】
【不通大義者,通通可以殺,更死不足惜。】
【鬼神待戮,亦血洗天下,可晚輩的認知往往是錯誤的,它們以為屠戮鬼神便是大義,但那隻是天下的大義,而不是世間的,對於鬼神而言天下大義太小,鬼神要求比它們更大,更大的成為正統,大到成為鬼,成為神。】
【當晚輩靠著血洗的積累,能夠屠戮鬼神時,是不是比鬼神更厲害了?是!既然更厲害,在大義的名分上應該超過了才對,但通常晚輩們隻局限於與鬼神相當的程度。】
【明明比鬼神更厲害,但事後竟然僅僅是齊平相當,也就是說這樣的晚輩,即不會成為鬼神,也不會成為正統,而是與鬼神齊平的家夥,用位格在劃分,它們比鬼神更弱。】
【要是事後鬼神複生在行較量,死的肯定是這個沒有位格的。】
【這樣的家夥代表什麼呢?天空!它們的座位是空的,有名無分,齊平相當。】
【既然麼有座位,那屠龍者終會成為惡龍,因它們占據了天下大義的名分,但卻沒有做出大義的作為,自然會被推翻,而天空自然也會效仿鬼神進行血洗屠戮,初衷鬼神是遺忘了,但並非消失了,將死之際,遺忘的初衷又想起來了。】
【這份回憶起來的初衷則會對天空造成改變,額...不能說改變,而是潛移默化的影響。】
【比如血洗天下在天空的認知中是錯的,但在鬼神初衷的影響之下變成是對的,可它們卻說不出為什麼是對的,但卻是固執的堅信自己是對的。】
【老頑固!】
【不明所以,但異常頑固。】
【老頑固不是鬼神,更不是正統,在千夫所指,萬古罵名之下它們是會認錯的。】
【比如又一位天才出世,鏟平了老頑固了。】
【老頑固臨死之際會問:我錯了?】
【天才:這天下都在說你錯了,你難道沒錯嗎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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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頑固:嗯。我錯了。】
【當老頑固認錯時,它們又會瘋狂的呐喊:不!我沒錯。】
【既認錯,又否認。】
【這是一個瘋子的誕生。】
【鬼神說:你!不能認錯!絕不能!】
【天下和世間是兩個層次的東西,一旦老頑固認錯了,那天下就成定局了,當天下成定局時,不是一個兩個天才就能改變的了,所以老頑固理所應當的成為了天下的背負者,背負著天下的重量,讓天才們重新蓋世。】
【理論上,瘋子在將死之際,直接亡滅才是最好的結果,比如說臨死之前大徹大悟,明悟一切皆可挽回,隻要世間還存在,這樣瘋子們雖說掛掉了,但天下的重量會更輕,而不是背負,這是羽化飛升,天下是更輕了,但不是更賤了。】
【當然,天下更輕的同時也可能會更賤,想要輕盈的同時不賤,需要托付。】
【臨死之際,大徹大悟,能托付嗎?難。很難。】
【頑固臨死之際大徹大悟,來上那麼一句:這天下就托付給你了。】
【天才怎麼想?懵逼。】
【天才:我是帶著天下大義前來砍死你的,你將天下托付給我是什麼個意思?不懂!能不能說清楚點?】
【頑固:我它丫就剩一口氣,一口氣大徹大悟更僅留一念,一念能做多少事?嗯?本頑固不是鬼神,鬼神雖遺忘,但臨終之後尚且有囑托,而我們僅有一念而已,而且鬼神們選擇臨終囑托而不是告白是有道理的。】
【短時間內問心無愧沒問題,但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,所以它們選擇了遺忘,留下了最為完整的囑托,若鬼神選擇告白,那頑固之後的血洗則會產生偏差,陷入自我懷疑。】
【當頑固陷入自我懷疑,臨死之時,痛改前非,悔過自新,一句認錯輕而易舉,但枉死之生怎麼辦?】
【既定畫上句號,還能挽回嗎?不能了。】
【天下蒼生,慘遭血洗,亦百般忍讓,這是因為一切尚有挽回的餘地,蒼生還有希望。】
【當一切畫上句話,希望絕滅之際,那時天下是亂世。】
【無論是頑固血洗也好,還是鬼神血洗也罷,天下終究還是太平的,一旦畫上定局,那為潛在大義而枉死之輩何其多,這樣的反噬,天下能吃得消嗎?吃不消總得有神來平複不是。】
【誰來平複?】
【那是一個個曾經在位的。】
【如神、如鬼、如魔、如帝,未免天下亂世,平定天下,所以一旦畫上了定局,亡的便是天地正統,那時就算天下在牛嗶,也隻是重臨世間而已,依靠世間之力解決上古之末,千難萬難,那時的犧牲將會不計其數。】
【鬼神、妖精、神佛、皇帝都將是洪流之下的一顆小小的棋子。】
【若每一個棋子帶上一副棋盤,犧牲的家夥不知幾何了,而且不是每一顆棋子都是上佳的棋手,更可能是臭棋簍子。】
【畫上定數,等同於重開,若不畫上定數,則仍有希望,仍有變數存在。】
【世間一步步的成為世界,其中的艱難,鬼神之流更為清楚,雖說分支,但它們更是中流砥柱。】
【祖、王、皇、帝...它們是單個的,名義上是天地正統,但這隻是一種尊敬,這些家夥想要乾涉世間基本沒戲,而鬼神不同,它們可以對世界施加足夠的影響,劃分一下,一個是對外的,一個是對內的。】
【世外與世內的說。】
【簡單來說,一座世界是很難跌落到世間的程度的,這需要滿足一係列的條件。】
【比如絕無僅有。】
【也就是一個個皇全掛掉了,包括退位了,而一個個鬼神同樣,當值的和子嗣滅的僅剩唯一。】
【若非絕無僅有,世界不可能跌落到世間的程度,若是正常的世界,這樣的情況幾乎是奇跡,因正常的世界是一步步正常前進的,它們更能明白其中的艱難,底蘊誇張到了無窮無儘的程度。】
【當然,正常的世界也是最大的不正常,那是起於凡塵的世界。】
【當起於微末的世界,一步步登臨巔峰,跌落隻存在於可能,那是絕無可能。】
【這是正常,亦是最大的不正常,相比這樣的變態,虛無創世反而更為正常點,虛無創世絕無僅有,這樣的世界存在跌落的可能,步步為營,那是絕無可能,這樣的可能性建立在誰的腦門上?虛無創世的腦門上唄。】
【步步為營,絕無可能。】
【虛無創世,絕無僅有。】
【虛無創世,初生便是頂點,向下跌落才是正常的,無上的說,隻能往下,不然為什麼要有過往,未來,以及現象?初生巔峰,敗壞注定,當有了現象,過往,未來,各種各樣的分支出現了,敗壞隻是其中的一種結局而已。】
【鬼神告白,等同於畫上了句號,這是一個結局的誕生。】
【後輩給力還好,後輩不給力,宣告玩完,一般來說,有一個算一個,那都是不給力的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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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能偷懶,能享福,能罷休,給力乾毛?墮落才是正常的,偷奸耍滑,我輩風範,大難臨頭再說不遲,至於大難臨頭,束手無策...臥槽!這與後輩何乾?那是前輩不給力,沒留下計策。】
【後輩表示:容我們想想,要是前輩們,爭取不到時間,得!不用想了,直接擺爛。】
【想想成晚輩,看晚輩力挽狂瀾,鐵骨錚錚視為先。】
【晚輩:晚輩來遲,先輩們靠後觀戰!記得鼓掌。】
【先後異轉,晚輩遲來,前輩喪命,後來居上。】
【這些喪命的前輩交給誰來挽回?當然是靠後的先輩,後來居上當前輩,下一次給力點!】
【後生可畏...】
【後生們天上帶著一副墮落模板,前輩不給力,直接躺平,要是給力可以考慮進化一波。】
【至於後生究竟是怎麼來的...】
【額...說多了。】
【扯回天下。】
【鬼神囑托亦是拖延,告白則是應急,應急肯定是沒有拖延管用的,有餘力自可以應急,沒有餘力,那當然以拖延為主。】
【拖延出頑固,拖延出天才。】
【頑固大徹大悟,留念托付,哪怕天才和頑固有不共戴天之仇,那天才們也會仔細斟酌的,不過老頑固頓悟說的話,往往是答非所問的。】
【比如天才與頑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,臨死之際老頑固突然崩出一句話:天下交給你了。】
【換誰都懵逼。】
【但僅有一念是說不出更多的話的,這一點我們深有體會。】
【當然我們的一念和世界又是不同的,我們的一念不提前約束,那直接飄了,而世界的頓悟,可以在一念中摘取重點,頗有截取一線生機的意思。】
【天下是輕,還是賤,在於頑固們說些什麼。】
【說的東西太大,天才們則會輕視,因莫名其妙,這樣天下更輕,亦是盈,輕盈。】
【說的東西太重,天才們同樣會輕視,不在乎,這樣天下更賤,輕賤。】
【那麼太重的東西是什麼?重視自己。】
【比如說自己又什麼親朋好友丫,說上一句放過它們,明明頓悟了,卻求饒放生,豈能不賤。】
【猜猜天才們會不會斬草除根?是的。不會。它們會放生,至少第一次會放生,但口頭上卻不會應允什麼。】
【不會應允,但會照做,這樣天下雖賤了,但重量減輕的不多,這樣的減輕來自天才們的輕視,放生是不是輕而易舉?是。】
【不在乎後患的輕視,放生自是減輕分量,也是狂妄自大。】
【若在乎後患,仍舊決定放生,這即是負擔。】
【無論是輕是重,加上一個賤,都不好。】
【份量減輕,狂妄自大,輕賤了,天下會多出很多不自量力之輩。】
【若份量加重,則是負擔,不自量力則少,但會多出很多自殘的家夥,自慚形穢,因份量的加重,更因為賤。】
【一個是輕賤,一個是重穢。】
【無論天才怎樣選,結果已注定,但結出的果實不是結局,仍舊可以變。】
【放生是放生,但放生的同時亦要刁難,這是從固定的結果改寫出來的結局。】
【棋盤之上,當有棋子,而放生的家夥可以被製造成棋子。】
【天才問:我殺了你們的生父養母,但放生了你們,在處處刁難你們的同時,又在嗬護著你們,讓你們受儘折磨,當你們重新站在我麵前時,你們會報仇嗎?嗯?】
【棋子問:你們這是要乾什麼?】
【天才說:不是每一個天才都會對你們說,我欲重開棋譜的,你們是棋子的同時,亦是棄子,成為本天才的棋子可活,若執意報仇,亦可棄。】
【棋子:哦...你要用我們來安定一方,穩固江山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