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狀其膚,不可塑其形...
哈哈!
這可是一個很有趣的話題,古老的話題。
其生如同靜止,不因歲月變遷...恒古。
不可塑其形的原因之一:因它是定數。
注定。
當描會出它的同時,意味著也將注定一樣事物。
若由世生注定,這樣的生猶如一具屍體,當注定了一生,生生皆有一死,而這樣的死,或許是以化物的形式,彆名造化。
這是定生的結果,所成的是造化。
這就像誰都有一死,但死法由我來定,以造的形式來化物而亡,這是定生之變形,直至在無那具屍體。
造化是次要的,為的是把這具屍體給化掉。
從生者的角度來講,誰來充當這個定生,即不存於世,若結果是這樣的,這一生可以定下來是誰嗎?
當然,曾經是有這回事的,比如說誰真的定下了一生,至造化而消,不存於世,當有了這麼一個過程之後,自不可定其膚,不可塑其形了,因變化無常,定不下來了。
如果說不可狀其膚,指的是生。
知道不可塑其形,指的是誰嗎?世。
那是塑世形畫,猶如一張空白的畫,是不是以為很好?不過要是這張畫上麵隨意塗鴉,且這樣的塗鴉無論好壞都會永久保存呢?這是定數的威力。
前者可以用造化來解,那畫世如何?若誰都可以作畫,這畫可以毀了,生生不息,滅世之兆。
若誰的色彩都可以在空白的畫上永久保存,當畫上的東西多了,繁了,亂了,雜了,世畫混沌,若世成混沌,且不說誰來毀滅這樣的混沌,問問毀滅者,在滅世之後能生還嗎?能嗎?不能。
滅一世,喪一生,直至死寂。
表麵上,造化是不是挺不錯,生生不息是不是很棒?但可以承受背後的代價嗎?生生不息比造化更為優秀,但同樣的代價也更重。
額...造化是給出的解法,解決那具屍體的問題。同樣的,生生不息亦需要一個解法,不然就是死寂。
如定生不給解法,生皆有一死,死後化物,當生物逐漸增多則會變的異常沉重,直至不堪重負,從而崩潰,當然拉,崩潰的可能僅僅先是那具屍體,既然屍體可以崩,那眾生同樣可以崩,所以是用造化來解決屍體的弊端,而代價是這具屍體不存於世。
這具屍體活了,但卻沒有活在世上。
有些路是從生開始,但有些路是從死開始的,而這具不存於世的屍體便是步入了從死開始的地步。
我們是生者,從死開始,對於我等是未知的,死後的問題我們可解答不出來,這答案得要死者才能回答,而這具屍體可以說是世上的第一例死者,必死無疑。
定生必死,以造化存活,但隻能說是存活,死亡那邊怎樣我們又不知道。
所以為了更為妥善,便有了第二步:塑世形畫。
由生定世。
空白的世畫,呈現出的便是死後的景象。
當生在世沒有任何作為,這幅空白的畫會呈現出死亡的麵貌,從而啟死回生,這種方式是把屍體從死亡中撈出來。
不過...
若世呈死亡,生者可以活在死地嗎?顯然不行。所以生者一般會團滅。
呈現死亡這回事,其實是把不存於世的屍體,弄成在世。不然誰知道這具屍體跑哪去了?未知的。而若世呈死亡,則是已知,仍舊在世。
而且...
造化活屍,從死開始,這屍體的隻是具備存活的可能,但真的活過來了嗎?不一定。同樣是未知的。可能存活,但活的不一定是這具屍體,可能是新生兒,必死無疑可不說笑。
世轉死,目的之一:把不存於世的未知,弄成在世。
其二:把存活的可能,轉變為現實。
如生者在死地會慢慢被耗死,這便是以生者為養分,把存活的可能轉變為現實。
怎麼說?
眾生皆亡,唯我獨活,也是從死亡裡起死回生,不說從死地活過來了,世界就變了,但從死亡中活過來了,因慢慢的衍變,因能活過來的原因是因生而活。
生機的說。
簡單來說,隻要這家夥活著,世界會慢慢的恢複原貌,之後便是解決眾生皆亡的問題。
分生。
比如說分出自己的那麼一丁點,那眾生的屍體自然具備了生機,從而實現複活,要知道這可是從死亡裡麵誕生出的生命體,分出那麼一點,足以起死回生,同樣的這也是生命的凋零。
我們不太確定,生命改變了世界,在複活眾生之後,生命是否還能存在,從理論來說不太可能,但由生定世本質上是一幅畫。
畫上沒有添加過任何,所以生命是可能留下一幅畫的,隻不過這幅畫是空白的,變化變畫。
這是生命的畫作,若這等空白的畫作,由生來畫,畫出的是死亡,但若由世來畫,畫出的是生命。
這是第二步:世畫生命,生畫死。
那麼是由生畫,還是世畫?當然由世來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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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畫眾生圖,栩栩如生,而這幅圖便是那一生:畫家。
畫家:我更變態了。
醫生:恭喜恭喜。
我們:猜猜為什麼是你,為什麼是畫家唄。
畫家:之所以是畫家,可能是因為世無法畫出眾生圖,所以這畫是由你們畫的,而你們隻能畫出家,而不能畫出生命,因你們不是世。
我們:恭喜你。
畫家:或許你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。
我們:這個比較頭疼。不過...若是家,那是誰?
畫家:那可能是皇吧。
我們:可能...哈哈。因不可名狀,這樣誰才都可以玩這條路。
規矩說的差不多了,先天之規,是很離譜的,它們大多奉行,不可什麼等等的,譬如還有不可思,不可塑...等等。
無中生有,我即行規,知道為什麼它們會守這樣的規矩?比如說守這樣的行規會對自己更為了解。而這等規矩的解釋,來自後世。
無中生有還存在另一個走向,同樣的我即規矩,但它們不守任何規矩,而是成為源。
萬物之源,萬惡之源,萬法之源...等等。
這是我即所有。
當生遵守不可視,它們即不可視。當生遵守不可違,它們即不可違。當生遵守不可知,它們即不可知。
這是等同。
當遵守的規矩越多,它們等同的規矩也越多。
如生靈守成不可視,它們成了不可視之物,那直視它們會瞎,因它們是不可視的,除非是守成的不可視形成了對視,才可以對源頭進行直觀,而有時遵紀守法,是對源頭的一種束縛。
畢竟要是睜眼會瞎,自然需要一些約束,而有些規矩便是為它們設定的。
比如說不可視等等,為了讓它們看不到我們,而當睜開眼時,它們也隻能看到我。
如生靈一直睜著眼,而不曾閉目,那源頭則是閉目狀態,當生靈看到它們時會瞎掉,而每瞎掉那麼一個生靈,它們則會睜開一線眼光,而當它們完全睜開眼,天黑了,全瞎了。
這不是說所有源頭都是壞的,隻能說是對立的。
世生光明,亦存黑暗。
若眼睜光明,是為了黑暗不能在遮眼,那麼當直視黑暗時,徹底閉上眼,而當黑暗睜眼時,黑暗說:我才是光明。
源頭這玩意吧,它們的規則是附加上去的。
若無生,自無源。
若生得光明,源起黑暗,當對視時,源才是光明,而生沉於黑暗。
用源的話講:你們遵循的是我的規矩。當你們把這個規矩還給我了,我是你們的規矩。
要是有些規矩是為了拐彎抹角束縛源的,這算不算冒犯?算是吧。
舉個小例子。
例如不可視。
當一生閉眼,這個閉眼之生相當於冒牌的源,直視這樣的生會瞎嗎?不會。儘可觀望,直至無視。而當閉眼之生,睜開眼了,那它們會不會對源做出限製?這是我能看見你,但你看不見我。
若不作任何文章,自然不存在冒犯,可要是生靈想要獲得長久的光明,則需要對源做出約束,不然看到源時會瞎掉。
那這樣約束是什麼呢?
比如說眼睛睜開久了,需要閉上眼休息,為了長久的獲利,而對源頭做出的冒犯的舉動。
當然拉,睜開眼的家夥,其實可以遮擋的,成為生靈與源之間的隔閡,但怎麼說?生靈可能會覺的這個遮擋比較礙眼,有那麼一天會想儘辦法移開遮擋,而這樣就像找死一般。
遮擋為生好,可生可能並不覺的這是好,當移開遮擋,窺見了源,興許後悔了。
要知道遮擋一旦移開了,那就再也不能完全擋住了,而當源睜開眼,遮擋的家夥隻能是讓源重新閉上眼,而這同樣也是冒犯。
要說哪個更為嚴重,嗯...後者。
約束是約束,而後者是強製,當強製過了那麼一次,往後在無不可視之說,因源成了不可視之禁忌。
那麼究竟是遮掩,還是約束?
約束唄。還能怎樣。
那麼源能忍嗎?
以合理的角度來解釋,當對源進行約束的同時,它可以對生靈做出懲戒,不然單方麵的約束,這是目無法紀。
所以唄,眼睛能以休息的方式恢複光明,但用久了也會失去光明,自此不在能看見黑暗,雖說睜著眼,但卻瞎了,睜眼瞎。不過若有能耐,可以修複。
這是細水長流,不過總有些家夥想著一勞永逸。
比如說遮擋,它的確是一勞永逸的方式,但就像我們說的,後生興許見不得好,非得找刺激。
乾好事的成了幕後黑手大壞蛋,這回事屬實搞笑,更搞心態,既然那麼想看幕後,那就看好了,不過看完了,立馬後悔了,悔不當初,同樣也回不到當初了,遮掩僅是一時,紙包不住火。
那麼生靈會以這樣的方式徹底把源頭推向對立麵呢?嘿嘿。究竟誰才是萬惡之源?哈哈。
事實輪轉,有些事,商量著來,彆動不動的就強製遮掩,可以掩,但也可以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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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生靈後悔了,悔不當初了,經不住哀求,一個遮掩完事,要知道源的潛力可是很高很高的,能欺一時,還能欺永久不成?
比如說,用遮掩來和源換個契機,一個重見光明的奇跡,至於能不能重見則看後生自己的本事,不然徹底的把源推向對立麵,嘖嘖...萬惡之源可不好惹,關鍵自己還是那個作惡的,可謂是自食惡果,簡直殘忍。
有些源呀,彆看它們掀起末日,但實則是正義的,隻不過有些時候會傷及無辜就是了,不過這樣的傷及無辜,可能是生靈的陰謀也說不定,拖更多的家夥下水,被傷及無辜了,能不能反擊?嘖嘖。
要是這樣鬥來鬥去,孰是孰非,還重要嗎?因少有誰會追究遠古往事,當代價太大,進退失據,與其追究孰是孰非,不如同歸於儘,就此作罷,自此非議。
源是這麼一條路,但不適生走,不過要是生靈活膩歪了,能以開天辟地的方式走源路把自己給封死,這是不適生者走,但適合死者走的路。
有些家夥可是很變態的,它們的生是為了死,為了死的更徹底,不過我們沒那麼變態就是了。
或許呀...正因為有些家夥死的很徹底,生靈才樂衷於活。
嘻嘻。
下一個規矩...不可思。
不可思聆聽,以聆聽的方式行動。
當然,在不可思之初,萬籟俱靜,有聲音嗎?沒有。所以這玩意和不可名狀類似,動彈不得,不過同樣很變態的說。
前者不可名狀,這個不可思議,不同的屍體,兩個類型。
常說不可思其行,這是建立在這玩意可以聽到聲音的,故猶如傀儡一般行動,但在之前需要長出一雙耳朵才行。
在沒有長出雙耳之前,無思無想的家夥和屍體差不多,這不是誰說話,它們就會聽,而是在它們之前,連思想都不一定有。
額...有些繞口。算了。
說說這玩意怎麼形成好了。
獨立。
眾生彙聚,可構思想,而當一生獨立,可成不可思。
與生相隔,特立獨行,這是第一步。
若生不起噪音,這家夥可以與世隔絕,類似於出竅,從與生相隔,到與世隔絕。
當一生獨立,這家夥久而久之會不在不動彈,這是萬籟俱靜,從而專注於聆聽。
那麼萬籟俱靜可以聽到什麼聲音?麼有。但不是說任何聲音都聽不到,它們可以聽到眾生商議的結果。
彆名:低語。
寂靜無聲時,聽的是眾生低語,這樣的聲音很小很小,而且並沒有指向性。
當結果產生目的,付諸行動,這聲音在它們耳中會慢慢的變大,當變大之後,它們所聽到的是商議中放棄的結果。
如商議一個結果,付諸行動,但一個會議隻會產生一個結果嗎?興許很多呢?而並不是所有的結果都能完成,有些是會推遲,甚至於放棄的。
當第一次放棄產生,這樣的家夥便行動了。
一句話:你們放棄了,還我還沒有。
這是不給力的結局:議妄為,孰事非,劣跡斑斑。
當存在一位不可思,那是言必踐,行必果,事必成,異想天開,不說一步登天,但至少可以由小到大。
思是很奇妙的,它給生靈帶來的好處,就是行必果,事必成,這是思議。
前者巧立思,後者聚議行。
基本上不存在什麼半途而廢,因事必成,除非一次會議產生了兩個結果。